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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狀,鄒穹更激動了,沖幕遲介紹:“遲兄弟,這就是我?guī)煾?,齊殊齊長老?!?/br> 第十章 空氣中有些安靜。 鄒穹忐忑地站在二人中間,沖幕遲不斷地使眼色。 幕遲直接選擇性失明,盯著齊殊看了好一會,直等到鄒穹急得跳腳,他也沒有行禮的意思,只是不冷不熱地點點頭,毫無誠意的道:“見過齊長老?!?/br> 他還沒天真到認(rèn)為自己的魅力能大到將一個一直對他態(tài)度惡劣的男人迷到毫無預(yù)兆就當(dāng)眾表白的地步,因此,齊殊的真實目的就很耐人尋味了。 當(dāng)初正是正魔大戰(zhàn)的關(guān)鍵時期,幕遲又處于風(fēng)口浪尖,齊殊的這個表白兼失蹤,使得痛失天才的無垢齋大怒,直接導(dǎo)致了原本中立的佛道倒向了正道那邊。 因為這件事,他沒少被魔修們戳脊梁骨。 幕遲缺點不少,心眼小算是一個,雖然明白各為其主的道理,但對于利用他的人,他也沒大度到給人好臉色。 齊殊還沒說話,另幾個在場的弟子目光就已經(jīng)明顯變得不太友善,其中一個高瘦弟子氣憤不已,當(dāng)即就要開口,卻被身邊的同伴拉了回去,小聲嘀咕。 “行了,你跟這種人計較什么?!?/br> 說話的是個麻子臉,下巴尖利顴骨突出,將尖嘴猴腮詮釋得極為標(biāo)準(zhǔn),此刻正一臉的幸災(zāi)樂禍。 “你不知道吧,這人叫幕遲,新來的外門弟子,能耐得不行,剛來第一天就得罪了一大批人,趙廝師兄和薛原師兄都瞧他不順眼?!?/br> 霜嵐宗等級森嚴(yán),不論入門時間,只按實力和等級排名,趙廝是真?zhèn)鞯茏?,因此在場這些老弟子們都得稱他一句師兄。 一邊說著,麻子臉一邊又瞥了幕遲一眼,聲音壓得更低。 “聽說啊,趙師兄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要整他了,等著瞧吧,有的是人收拾他?!?/br> 他們說話的聲音很小,可惜,對于幕遲而言簡直像是趴在耳邊講話,聽得不要太清晰。 趙廝和薛原。 幕遲蹙眉,半天沒想起來這二人是誰。 他慣常不會為難自己,想不起來便直接放棄,總歸不是啥重要的人。 齊殊并沒有在意幕遲這聲不走心的問好,沒有問到自己想知道的事情之后便不再糾纏,轉(zhuǎn)身離開。 然而剛走沒兩步,他忽然頓了頓,回頭看向了幕遲。 “我們以前見過嗎?” 說這話時,他眸光有如寺中佛像,狀似溫和慈善,可細(xì)細(xì)望去,卻分明是一處深淵,無悲無喜,深不見底。 幕遲漠然回視,淡淡道:“沒有?!?/br> …… 對于那天晚上的鐘聲和護山大陣,霜嵐宗給出的回答是藏劍閣進了盜賊。 至于所盜何物,偷盜人是否成功,卻是沒有任何人清楚。 不過幕遲的直覺告訴他,被盜的應(yīng)當(dāng)是他的本命武器。 寒劍十四,當(dāng)世僅存的六把天階法器之一,萬兵榜排名第三,“毒瘤”幕秋溟的佩劍。 而另外五個天階,則分別在魔尊蕭垣,玄虛掌門秦軒之,天算門和四大世家的程家和林家手里。 幕遲的十四,算是其中較為特別的一件。 原書劇情中,十四并沒有名字,也不屬于任何一人,卻在幕遲穿書后認(rèn)他為主,連系統(tǒng)都說不清其中的緣故。 約莫是九十年前的事了。 那時蕭垣剛剛當(dāng)上魔尊,地位并不穩(wěn)固,為了示威也為了滿足他獨特的惡趣味,蕭垣天天扛著他的大刀到處招惹是非,砸了這里砸那里,搞得整個修真界人心惶惶。 便是在這個過程中,他意外得到了這把無名劍,然后就被其花里胡哨的外表晃瞎了眼,堅定地認(rèn)為只有最好看的寶劍才能配上他最好看的師弟,獻寶似的給幕遲拿了過去。 說來可笑,這個曠古爍今、統(tǒng)一了整個魔界的第一強者在開始修煉之前其實是個土財主出生。 據(jù)幕遲所知,蕭垣的父親只是個普通人,還曾做了好幾年的土匪,只因一次意外發(fā)家致富,才漸漸改做生意,成了當(dāng)?shù)赜忻谋┌l(fā)戶。 而蕭垣則完美地繼承了其父的一身匪氣,又急又爆,像個行走的炮仗,一句話就能氣一天。 用幕遲的話來說,就是地主家的土兒子,文盲,無腦,脾氣大還粗俗。 對于當(dāng)時的蕭垣而言,最大的文化造詣怕就只有“一劍霜寒十四州”這么句是個人都會念的詩句,興沖沖地給無名劍起了十四這個破名,還自認(rèn)為才華橫溢,文氣沖天。 幕遲:呵。 蕭垣將劍拿給幕遲的時候,其實沒幾個人當(dāng)回事,包括幕遲。 無名劍算是最早被發(fā)現(xiàn)的天階法器,據(jù)說是一位神留下來的,萬年來嘗試拔出他的修士不說百萬,也有數(shù)十萬人,卻沒有一人能夠使用,與其說它是個寶物,不如說其是個華貴的裝飾品,能看不能用。 可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此劍居然在幕遲握住的那一刻自發(fā)出鞘,穩(wěn)穩(wěn)的停在了他的面前,自此認(rèn)他為主,引得無數(shù)人眼紅。 只可惜,三十年前幕遲被修真界群起圍攻,十四也不知被誰給趁亂奪走。 想到這里,幕遲握緊了手中茶杯,微微垂眸。 縱然他克死了那些女修活該受死,如今也已然償命,而那些本該屬于他的東西,他總得拿回來才行。 幕遲從來不是什么無私君子,拱手讓人這種事情,他做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