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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印禾三人原本聽千秋那樣說還挺開心的,能探聽消息的人可是人才啊,但是打聽別人胖次顏色這是什么鬼,把這樣的人弄進(jìn)來真的不成問題嗎!還有,你是怎樣和那樣的角色認(rèn)識的??! 三人偷偷看向印宿,果然見到印宿的微笑已經(jīng)凝固,臉色更是黑了一半! 陳淑紅小聲:“我覺得我們這個隊伍可能馬上要解散了?!?/br> 秦印禾色厲內(nèi)荏:“胡說,怎么……怎么也得堅持幾天啊?!?/br> 陳淑紅:“哦,那記得今晚就把我的工資打我卡上?!?/br> 秦印禾:“……” 陳師:“還有我?!?/br> 秦印禾:“……”你湊什么熱鬧??! 千秋說干就干,為了把對方叫過來,千秋還準(zhǔn)備親自回去一趟。印宿什么都沒有說,只是在千秋離開的時候,早早的便收拾好東西等在門口。 而在那之前,他特別找陳師學(xué)了幾手擒拿。打是不能打,但是架子已經(jīng)學(xué)會了,一般人看見還挺那么回事的。 目送兩人離開后,陳淑紅直勾勾的看向秦印禾:“你是期待三個人回來還是兩個人回來?” 陳師慢悠悠道:“也可能是一個?!?/br> 陳淑紅和秦印禾頓時就驚了,原本還以為陳師是最老實的,結(jié)果這個才是最狠的啊! 三天后,在三人望眼欲穿的期盼中,千秋等人再次回到基地。 “幾個人?”秦印禾一掛斷電話,另外兩人急忙問道。 “三個,馬上就到了?!鼻赜『虛P(yáng)起嘴角,“印宿哪里是你們以為的那種人?!?/br> “那就是說,那個人相比于印宿完全沒有競爭力咯?!标愂缂t一邊做仰臥起坐一邊說道。突然,陳淑紅大叫一聲,直接從地上蹦了起來,在房間內(nèi)四處張望。 “你在干嘛?”陳師停止俯臥撐,不解的看著陳淑紅。 “胖……”陳淑紅一咬牙,紅著臉,“胖次,那人能看到胖次!” 要說,放在平常秦印禾三人是絕對不會信的,只是見到那人時會有點不自在。但現(xiàn)在,陳淑紅都能跑過車了,透視似乎也變得有可能了。 想到這一點,秦印禾和陳師當(dāng)場僵在原地,陳淑紅滿屋子找能擋住自己的東西還能說得過去,他們呢,他們要怎么辦。 秦印禾也不是沒有洗過那種公共澡堂,但這一次,簡直羞恥到爆炸。 然而,就在兩男一女羞恥的快要瘋了的時候,房間門響了…… “我的隊友就和給你說的一樣,還有秦印禾,就是秦特助,你應(yīng)該認(rèn)識,都是很好相處的人?!鼻镄χ虬浊蚯蚪榻B。 白球球緊張的點點頭。 千秋心中嘆了口氣,那次面試的時候他就發(fā)現(xiàn)白球球這人不自信。結(jié)果半年不見,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不僅沒有被職場訓(xùn)練的自信起來,反而多了些瑟縮之感。 可能他自己也知道,所以千秋找到他的時候,千秋還沒有多說什么,白球球就同意跟過來了。 “放心,他們絕對不會欺負(fù)新人的?!鼻锏偷驼f了聲,同時推開門。 白球球渾身一顫,露出感激的笑容。 “千秋,你真是好人,半年前我就知道,我就知道……”白球球低聲說道,但是在走進(jìn)宿舍那一刻,聲音突然消失。 千秋心下奇怪,笑著順著白球球的視線看過去,但只一眼,他接下來的話就自動消失到了空氣里。 秦印禾和陳師此刻正端端正正的站在房間內(nèi),見到千秋進(jìn)來,秦印禾露出笑容對著白球球打招呼,陳師則是點頭。 這一切看起來很正常,除了秦印禾根本不肯移動半步和陳師那渾身僵硬的感覺。最讓千秋費解的是,陳師還雙手交叉,擋在自己襠前。 千秋:“……” 要說這是友善的歡迎新同伴,千秋第一個不能相信。 白球球這次本來就有點敏感,還鬧出這事,這是要干嘛?千秋頭痛。只是此刻也不能說什么,只能趕緊緩解。 印宿看出千秋的煩惱,連忙站出來,掃了秦印禾兩人一眼,強(qiáng)笑著開口:“你們在干什么,不會歡迎新同伴就不用勉強(qiáng),讓陳淑紅來就好。” 說完,印宿對白球球解釋:“他們都是在歡迎你呢。” 印宿剛一說完,一個腦袋從桌子邊緣探出來,露出一雙漂亮的眼睛。 “是,是啊,歡迎你啊?!?/br> 千秋,印宿:“……” 如果你先從桌子后面站出來可能還有那么一點點可信度。 白球球:“……”還沒加入就被排擠了QAQ…… 印宿實在看不過去了,直接說聲抱歉,拉著秦印禾出去詢問。 “什么能看出胖次,那就是夸張?!甭犕昵赜『痰脑?,印宿安慰道,“不能那么對待新同同伴的。” “可是說那句話的時候,千秋是笑著說的啊?!鼻赜『陶f道。 印宿瞬間沉默了。 雖然沒有詢問過千秋,但是印宿也注意到了,千秋一般說謊話的時候可不會笑,他只會一本正經(jīng)的胡扯。 兩個人沉默著對看一眼,默默走進(jìn)房間。 屋內(nèi)氣氛似乎已經(jīng)變好,陳師放下緊張正在和白球球聊天。兩人聊得還很開,說說笑笑的。 印宿和秦印禾同時松口氣,是他們敏感了。 秦印禾大感后悔,走上前和白球球問好,笑著問道:“你們在聊什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