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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哪種植物的精怪?”女子奇異看著他,“汁液竟然能治愈傷口?!?/br> “小樹藤?!绷盅绱叽偎?,“我治好了你,快把解藥給我?!?/br> “急什么?等我的傷口真的好了,再給你?!迸幼穯?,“哪種樹藤?” 林宴撓撓頭,茫然道:“就林子里普通的那種樹藤啊?!?/br> 他怎么知道自己是哪種樹藤,記憶之初就沒有父母,山上藤蔓那么多,他長得和它們差不多,應(yīng)該也就是最普通的小樹藤吧。 女子的傷口太深,愈合好要一會兒功夫。林宴回去石臺上,和涂二待在一起。 這個兔子精,不知道是不是被嚇暈過去的,一直都沒醒。又過了大概一炷香的時間,才動了動身體,揉揉眼睛從石臺上坐起來。 “這是哪里?蜘蜘蛛精!”他抬頭看了一圈山洞內(nèi),看到對面石床上斜躺著的女子,嚇的驚恐抓住林宴的手臂。 “小孩兒,你的汁液確實(shí)有用?!迸訌氖采峡羁钇鹕?,她腹部的傷口在慢慢愈合,已經(jīng)不像之前那般嚴(yán)重,人形可以下地走路了。 “跟我出來,給你們解藥?!迸映蕉赐庾?,林宴忙拉著涂二跟上。 山洞口長滿了野草,女子站在山洞口搜尋兩眼,彎腰拔了一株赤紅色的草遞給林宴,“喏,解藥,拿走?!?/br> 林宴沒想到解藥就在她的洞口,伸手接過野草,想了想問:“你從不傷人,那為何要咬月娘?” “當(dāng)時我剛受傷,藏在她家角落里,她踩到我的腳了。我當(dāng)時心情有些不太好?!迸犹Я颂а燮?,面容有些不耐煩,甩了甩衣袖趕他們走,“你們趕緊走,我累了要休息?!?/br> 下山的路上,涂二高興的把野草放進(jìn)自己隨身背的小布包里,好奇問林宴,“你跟蜘蛛精都說了什么,她怎么這么爽快就把解藥給你了?” 林宴道:“我?guī)退魏昧藗?。?/br> “你還會醫(yī)術(shù)?”涂二驚訝片刻,又高興道,“你幫我救了月jiejie,我們就是朋友了。以后有什么需要幫忙的,盡管來找我和我哥?!?/br> “好?!绷盅缫哺吲d點(diǎn)頭,這是他下山后,交的第一個朋友。 回去桐花巷,看著涂二把野草熬成汁,給月娘灌下,林宴才告辭,說好明天再來看月娘。 北陵王府,張伯站在門口焦慮不已。 “這王妃究竟去哪了?怎么還沒回來?!彼贿厪埻?,一邊看天色,再不回來,天都要黑了。 正欲派人出府去找,就見林宴提著一個點(diǎn)心盒子,從遠(yuǎn)處慢吞吞往這邊走來。 第15章 “王妃!”張伯連忙迎上去,“你去哪里了?怎么現(xiàn)在才回來?!?/br> “張伯。”林宴看見他笑瞇瞇,把手里提著的點(diǎn)心盒子塞給他,彎腰揉了揉自己的膝蓋。 張伯看了眼點(diǎn)心盒子,疑惑,“這是……” “這是栗子酥,給王爺?shù)?。你不是說他喜歡吃嗎?”林宴一邊繼續(xù)往王府走,一邊說道。 張伯欲言又止,在心里嘆了口氣問:“王妃怎么只買了一盒?給了王爺,王妃吃什么?” 林宴抿抿唇,有些不好意思道:“我?guī)У你y子,就只夠買一盒栗子酥的?!?/br> 他早上忘了找秋云要銀子,身上只有昨天花剩下的。 張伯一愣,忽然意識到:“那王妃是從西市一路走回來的?” 沒坐馬車出門,身上的銀子又都買了栗子酥。從西市到王府這段路可不短,坐馬車都要一炷香的時間。這用腿走,起碼要小半個時辰。 “嗯?!绷盅琰c(diǎn)頭??刹皇?,他腿都走酸了。 張伯頓時心疼不已,手里捧著的點(diǎn)心盒子一下子變得沉甸甸的。 回去王府,趕緊讓人送林宴回后院歇息,張伯捧著點(diǎn)心盒子往書房去。 容遠(yuǎn)和幾個侍衛(wèi)酣暢淋漓的打了一架,沐浴完剛進(jìn)書房,就看見張伯等在書桌旁。 “有事?”容遠(yuǎn)走到書桌前,想起來問:“……他還沒回來?” “王妃回來了。”張伯把桌上擺的整整齊齊的栗子酥往他面前推了推,“這是他專門買給你的?!?/br> 容遠(yuǎn)看了一眼栗子酥皺眉,他最討厭這些甜食,林宴怎么又給他買? “還……”容遠(yuǎn)剛開口,張伯快速打斷他,“王爺,是我告訴王妃你很喜歡吃他昨天送來的栗子酥,所以他今天才會繼續(xù)買來給你?!?/br> 沒等容遠(yuǎn)反應(yīng),張伯繼續(xù)道:“這是王妃花光身上的銀子買的,他都沒錢坐馬車,從西市走回來的?!?/br> 容遠(yuǎn)張了張嘴,就見張伯一眨不??粗?,似乎只要他敢再說出拒絕的話,就立刻開口譴責(zé)他。 “……他很窮?”容遠(yuǎn)喉頭動了動,換了個話題。 張伯道:“不太清楚。不過按他們母子在王府的處境,手頭不會太寬裕就是了?!?/br> “既然已經(jīng)成了我們王妃,府里是不是應(yīng)該每個月給他一筆銀子做花銷?”張伯想了想,說道。 “你自己看著辦?!比葸h(yuǎn)從身后書架抽了本兵書坐下,他一向不關(guān)心府里這些瑣事。 “那老奴就去辦了?!睆埐牙踝铀滞诌呁屏送?,“王爺好歹嘗一嘗,這怎么說也是王妃一片心意買的?!?/br> 張伯走后,容遠(yuǎn)看了會兒兵書,目光移到手邊的栗子酥上。想起張伯的話,他放下手里的兵書,伸手拿起一塊栗子酥瞧了半晌。想起洞房那日林宴落在他臉頰的輕吻,以及在天香茶樓眾人皆畏懼他時,林宴卻目光發(fā)亮跑向他的舉動。他鬼使神差捏著栗子酥喂到嘴邊,屈起的手指碰到左臉冰冷的面具,他醒過神,如火燙一般扔掉了手里的栗子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