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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別擔心,王爺不是針對你。”張伯見林宴皺著臉,一副失落的神情,忍不住替他家王爺安慰道。 “哦。”林宴點頭,松了口氣,忍不住替恩人發(fā)愁,這皇宮里的關系好復雜啊,恩人看起來和家人關系都不怎么好的樣子。 送林宴回了后院,張伯又匆匆趕到花廳。老國公已經(jīng)領著他家二公子離開了,只剩下容遠坐在廳里喝茶。張伯擔心地問:“王爺,老國公和二公子還好,你沒兇他們吧?” 容遠掀起眼皮冷冷看他一眼,語氣煩躁,“那老頭顫顫巍巍站都站不穩(wěn),吹口氣都能倒,還有他那傻孫子,聲音大一點都能嚇的尿褲子。我兇他們,讓他們反過來碰瓷?” 張伯松一口氣,鎮(zhèn)國公的幾個兒子不是愛賭就是游手好閑,唯一一個還算成器的兒子,結果英年早逝,留下一個傻孫子。鎮(zhèn)國公年紀一大把,路都走不穩(wěn)了,還要照顧這個傻孫子。 “昨日的事就算了吧。”張伯道。昨日是老國公的傻孫子帶著一群小孩兒先闖進新房的,老國公已經(jīng)上門道歉,他們總不至于還斤斤計較。不過昨天真是多虧了王妃,他們王府才沒在成親當日出丑。 “算了?老國公那傻孫子沒人忽悠知道鬧洞房?”容遠眸光陰鷙,捏著茶盞的手指用力,“砰”一聲茶盞碎了,幾縷鮮血從手指流出。 “嚴家大少爺是嫌日子過得太舒坦,敢跑到我頭上來撒野?!弊蛉赵谛路抗室馄鸷?,他只是毀容還沒瞎。容遠沒理受傷的手指,伸手叩了叩桌子,窗外一個黑影翻身躍進來。 “找人打他一頓,不打殘就行了,再找個理由把他丟進牢里,讓他好好吃吃苦頭。”容遠冷冷說完,黑影又躍了出去。 “快叫大夫來!”張伯見他手指血流的厲害,趕緊叫下人。 容遠卻是從懷里扯了塊手帕出來隨意擦了擦手指上的血,不理張伯就走了。 作者有話要說: 更了 第8章 林宴一回后院,就把從宮里帶出來的糕點分享給趙嬤嬤和秋云。趙嬤嬤欣慰不已,少爺會疼人了,吃到好吃的還會想到他們這些下人。她拿了一塊糕點,勸道:“少爺,以后別這樣做了,要是讓宮里人看見,指不定要怎么笑我們相府的人寒酸?!?/br> 秋云一邊吃一邊撇嘴道:“相府才不寒酸呢。” 相府不寒酸,是他們寒酸。自從夫人以養(yǎng)病的名義搬去莊子住,就再沒花過相府一分錢,平常開銷全部都靠夫人的嫁妝。夫人當年帶來的嫁妝雖豐厚,但夫人每日藥都不能停,在平常的吃穿用度上,難免就要節(jié)儉一些了。 林宴掰了一小塊糕點捏碎了喂給小黃雀吃,秋云瞧著包點心的手帕有些陌生,拿起來打量,問道:“少爺,這手帕我怎么沒見過?” “我自己買的?!绷盅缵s緊搶過來,疊好放進懷里。 小黃雀吃完了點心,飛出去玩兒。過了會兒飛回來,見房內只有林宴,悄悄飛到林宴肩膀說道:“小樹藤,你家王爺好像受傷了,我看有大夫在給他包扎傷口呢?!?/br> “受傷了?”林宴吃驚,從宮里回來還好好的,怎么會突然受傷?他站起來就往外面跑,秋云端著午飯進門,忙道:“少爺,用飯了你要去哪?” “你們先吃,我馬上回來?!绷盅缯f著,人已經(jīng)飛快地跑的沒影兒了。 “小黃雀,往哪邊走?”林宴不知道容遠在哪,跑出了他們住的院子,問小黃雀。 小黃雀撲扇著翅膀給他帶路,“這邊?!?/br> 林宴跟著小黃雀跑到了容遠書房的院子門口,他想進去,院子門口的侍衛(wèi)卻攔住了他,“沒有王爺?shù)拿?,任何人不能進去?!?/br> 林宴悻悻沿著圍墻往回走,走了一段停下來,打量旁邊的圍墻。墻不算高,爬滿了綠色藤蔓,一直爬到了墻頭。林宴又轉頭打量四周,方才的侍衛(wèi)看不到這里,也沒有下人經(jīng)過。 林宴眼珠一轉,伸出手摸了摸墻上的藤蔓,意念微微一動,藤蔓開始交纏生長,片刻功夫,就糾纏生長出了一副綠色的□□。伸手扯了扯,還挺結實。 “小黃雀,幫我看著人?!倍谛↑S雀一聲,林宴卷起袖子,抓住□□,就哼哧哼哧開始往上爬。 三兩下就爬到了墻頭,書房就在墻頭旁邊,可惜被書房前的一棵樹擋住了視線,看不太清書房里的情景。 林宴趴在墻頭,動來動去想找個能看清的角度,誰想動的幅度太大,沒趴穩(wěn),從圍墻上栽了下去。 栽下去的太突然速度太快,他來不及反應,只能閉緊雙眼,等著疼痛襲來。 忽然下落的速度猛地一緩,衣裳后領像是被什么掛住了,他小心翼翼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一條玉腰帶,往上是裹著黑色衣袍的寬闊胸膛,再往上是容遠面無表情的臉。 “你在干什么?”容遠單手提著他的后領,沉眸看他,開口問。 “我……”林宴見了他高興,掙扎要動,結果懸在空中,剛一掙扎就開始轉圈,他忙一把抱住了面前人的腰。 容遠頓時渾身僵硬,咬牙道:“放開。” 林宴害怕一放開就又開始轉圈圈,抱緊他的腰,腦袋埋在他胸口甕聲甕氣,“你先別拎著我?!?/br> 容遠沉著臉放開他的后領,林宴松了口氣,才不好意思的放開他,抬頭道:“謝謝。” “你爬到墻上干什么?”容遠沉著臉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