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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光有一說一:“你倒并沒有十分嚴(yán)苛?!?/br> 若他真是普通人,比起其他人家的下人,他的日子過得已經(jīng)很可以了。 連睡覺的地方,都跟主人一個待遇不是么。 想到這兒,他又有點心煩了。 作者有話要說: 莫平生:“我也拿了倒霉人設(shè)的劇本?” ☆、退親 天亮后,對面好不容易安靜的人,又起了一聲驚呼。 陵光不知道怎么會在玄庸這屋子睡著了,且睡得挺不錯,他是被陳淵的叫聲吵醒的。 他把玄庸搭在自己身上的胳膊挪開,帶著一絲氣憤,打開門:“你們又打起來了?” 陳淵已跌跌撞撞跑過來:“不是,他……他喊不醒了?!?/br> “他死了?”陵光一驚。 玄庸也被吵醒,緩緩坐起來:“你把他打死了?” “沒……還有氣,但叫不醒了,我……我真沒下狠手啊……我再跟他不對付也不至于要人命啊?!?/br> 兩人迅速跑到側(cè)房,莫平生還在地上躺著,蓋著個被子,陳淵大概不敢亂動他,他躺著和昨晚的模樣沒什么區(qū)別。 陵光松了口氣:“死不了的?!?/br> “那他怎么……” “也許是生病了,人類的病自然要人類……”他往身邊看了看,改口,“咱們趕緊送他去醫(yī)館吧,叫大夫瞧瞧?!?/br> “對對對?!标悳Y才反應(yīng)過來,一把將躺著的人抱……沒抱起來。 地上的人再怎么說也比一袋米要重的。 他又使勁,還是沒抱起來。 玄庸看不下去了,推開他將人扛起來:“最近的醫(yī)館在哪兒,你帶路。” 陳淵連忙往外跑。 陵光跟著走了幾步,出了院門肩上落了一片葉,他拈起來抬頭望望,秋天了,樹葉紛紛而落,院子里滿地黃葉。 他覺得,該打掃一下了。 看個病不需要三個人齊齊陪著,他站住腳,走回去,從墻角拿了一把掃帚。 最近的醫(yī)館在以前陳家宅子對面,醫(yī)館掌柜姓秦,這醫(yī)館就叫秦家醫(yī)館,十分簡潔明要,秦掌柜與陳淵挺熟悉,捋著半長胡子道:“這個小公子是中毒了呀?!?/br> 陳淵大驚:“我記得他暈倒前沒吃過什么東西啊。” 昨晚陸宅就沒生火。 “這毒不是新中的,也不是一朝一夕,像是長久累積。”掌柜朝藥堂的后門喊了一聲,“硯兒,你好了嗎?” “來啦?!焙箝T門簾掀開,一個紅裙白裳的的清麗女子走出,雙手端著個小碗,走進柜前,那碗往柜上一放,赫然是小半碗血。 陳淵嚇了一跳:“如硯姐,你又放病人的血???” “我不看他的血,如何能查出他中了什么毒?”秦如硯拍拍他的頭,含笑間眉眼如絲,柔波流轉(zhuǎn)。 “丹紗,銀朱,甚至還有些許硝石和砒霜,都是有毒的,吃了應(yīng)有十余年了,毒已侵入五臟六腑,解不了了,阿淵,你這朋友為什么這么跟自己過不去?” 陳淵摸著腦袋:“吃十幾年毒藥,除非他腦子不正常?!?/br> 雖然這家伙的確不大正常。 但他還是搖頭:“該不會是被人有心陷害的吧,他或許壓根就不知道?!彼@般說著,再望望雙目緊閉的人,一時心生愧疚。 怪不得一個大好少年身體這么弱,原來早已經(jīng)身體有恙,哎,往后還是手下留情吧,不爭對他就是了。 秦掌柜倒是想起什么來:“硯兒,你方才說的那幾個成分,可是沒錯?” 秦如硯點頭:“爹您相信我。” “我不是不信你,只是……”他擔(dān)憂道,“我以前曾去京城學(xué)醫(yī),那時候?qū)m里太醫(yī)署廣征民間杏林圣手與各方異士,說要給陛下配長生藥,我自是不信世上會有什么能叫人長生的東西,我想,大多數(shù)同行應(yīng)也是不信的,可他們看中那豐厚賞金,極盡各自所能,后來有人呈上一味丹藥,名叫紅升丹,據(jù)說,陛下服用后神清氣明,還曾夢入仙人之居,且不管是否長生,但至少能通神明,起碼是有用的,這人得了賞賜,也將要入主太醫(yī)署。 只是……好景不長,他還未來得及進宮,我等一眾同行前去祝賀之際,這人一時狂妄酒后失言,說那紅升丹其實沒什么特別,幾味尋常補藥,加上些能使人神思混沌的特別之物就是了,毒性不大一時半會兒吃不死人,而他所說的特別之物,就是硯兒你方才說的那四種藥物。 后來這人自然是被處決了,陛下幸好沒有服用多少,那剩下的紅升丹想必也全都?xì)У袅?,如今這些藥物是不能在民間售賣的,也不可能還有人去配制這種明知有毒的丹藥,這小公子什么來歷,他是怎么會有這種丹藥的,而且,當(dāng)年那事情鬧得不小,這小公子即便沒出生,他家人也該聽說了啊,怎么會不知道此丹藥有毒呢,而若知道有毒,又為何還要服用呢?” 玄庸聽此話,在旁道:“他想找到這些藥物應(yīng)是不難,不過……” 到底為什么會服用,誰指使的,他自己知不知道? 那宮里的人,如今又是怎樣一番模樣? 秦如硯此時才留意到玄庸,見他蹙眉沉思,面上略帶冷峻,女子微微一驚,又看了一會兒,繼而羞澀緩緩低頭,嘴角勾出一絲笑意。 “等他醒來,你們好好問問他吧?!鼻卣乒褡叩剿幑袂白チ藥赘彼?,“毒雖然沒法解了,但只要往后不再吃,約莫還是能控制的,注意調(diào)理一時半會兒倒沒生命危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