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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做的?”玄庸含著一口包子抬頭,當(dāng)即覺得眼前的飯菜不香了。 而且還非常酸。 陵光連忙跟他解釋:“做飯這個……我真不會?!?/br> 也不知為什么,術(shù)法弄出來的吃的好像都缺少了靈魂,沒味道,連小光都不肯吃。 玄庸原也沒想他樣樣精通,不追究他會不會做飯的問題,只摔下筷子,怒氣沖沖的盯著陳淵問:“為什么給千里做飯,你對他有什么企……我才是主子,他是下人知道嗎?” 陳淵冷笑了一聲:“什么主子,明明是個冒充人類的妖異?!?/br> 另兩人皆驚,一時無語。 過了須臾,玄庸起身,撐著桌子向他靠近:“阿心都告訴你了?” 陳書生點頭。 “那你……”玄庸半瞇眼,壓低聲音,“不怕我?” 對方翻了個白眼,無奈道:“姑奶奶說你是好的?!?/br> 他放下心來,滿意回坐。 陳淵接著道:“而且你的本事都沒了,連個凡人都打不過,有什么好怕的?!?/br> 他剛坐下又彈起:“你……” 陳淵裝看不見他氣得臉紅脖子粗的模樣,低頭瞥了眼桌子,瞥了會兒,眉頭皺得更緊,又向一旁的陵光道:“江兄,你一點都沒吃嗎,全留給他啊,你也……對他太好了吧,這可是我花了一早上為你做的?!?/br> 玄庸又有一絲暖意冒出,可才露個頭,就全都被憤怒給滅了回去。 陳淵還在火上澆油:“江兄,我不知為什么,一靠近你就覺得十分舒心,這大概就是所謂一見……” “一見什么?”玄庸瞪大眼睛起身。 “一見如故吧?!标悳Y誠摯地看著陵光,“希望我們以后能經(jīng)常見面?!?/br> 玄庸再度坐了回去。 陵光抱了抱拳,客氣地敷衍。 他揣測這個書生命格弱,所以常遇倒霉事,還偏偏選擇離人而居,叫那陰氣過重,而他的仙人之氣可以驅(qū)散陰氣,兩人一接近,陳淵自然會覺得舒暢。 但他并不想被當(dāng)做工具,雖然這書生不算討厭。 是以,時常相見,還是算了吧。 玄庸也是這樣想的,他覺得這書生很討厭,時常相見,想得美! 他頓然沒了食欲,揣兩個包子,整理了下衣衫:“不吃了,走吧,出發(fā)?!?/br> 他扯著陵光走在前面,街道兩旁人聲嘈雜,而他嘀嘀咕咕:“你要記住啊,你是我買來的,不能隨便走了啊……” 一路上翻來覆去就這幾句話,陵光起初裝聽不見,后來煩了,回道:“小的只是個下人而已,大老爺你何必這么患得患失的,我若走了,你再買一個不就是了。” 他本是隨口之言,沒拿到五行靈器自然不會走,而拿到了,這小妖也沒機會再在人間行走,可玄庸卻像是被這話灼痛,將他臂膀一抓:“你打算離開嗎?” 陵光臂膀微痛,狐疑看著玄庸,見他眼中荒涼之色,沒來由心內(nèi)一慟。 辛離山上千年孤寂,凡間一趟幸得好友寥寥,可終究耐不過人生短暫,到頭來仍是他孤身一個,再入凡間,莫不是太懼怕又落得孑然一身? 可是,你不是凡人,為何耐不住孤寂,九重天上數(shù)萬年幽寂,若是仙人也不堪寂寞,仙界早已經(jīng)沒有陵光神君了。 他對上玄庸的目光,淡淡回道:“你我殊途。” 玄庸的手陡然一松。 整個人也像是xiele氣一般,徐徐往前走去:“是啊,我忘了你是凡人,縱你不離開,也只不過短短幾十年壽命?!?/br> 走了一會兒,想起什么,捧出一油紙包:“凡人需要吃食維持,你為何早上不吃飯?” “???”陵光接過紙包,打開來看,是這人臨走時揣起來的兩個包子。 竟是專程為他帶的。 “倒霉書生不是說過你一點沒動嗎,你為何騙我?”玄庸道。 他撫撫眉心,該怎么解釋自己真不用吃東西? 思來想去實在尋不到理由,他一橫心:“算了,吃吧?!?/br> 人間的食物好似也沒那么難以下咽,他向身邊人一笑。 之前覺得無趣的事情再次充滿了好奇,他又有些想知道這家伙上一趟究竟遇到了什么事。 還有那陸二少爺是什么人? 一路行至城門附近,玄庸腳步微頓,望向那街邊一兩層小樓,駐足看了會兒,跟他道:“你看,那就是悅來酒樓?!?/br> 陵光順著指引看去,小樓不斷有人出入,酒樓的招牌早已經(jīng)沒了,如今那門頭上掛著大紅牌匾,上書寶通錢莊。 縱然已改頭換面,好歹人來人往,總強過荒蕪的陸宅。 作者有話要說: 結(jié)拜是不可能結(jié)拜的,那不成了兄弟情? ☆、當(dāng)年狀元郎 陵光指著那寶通錢莊,隨意一問:“你當(dāng)年在這里住了許久么?” 玄庸道:“沒有,我后來一直在陸家,只梁桓一個在這兒而已?!?/br> 他說著往后看了一眼,陳書生被甩了老遠,也不追,就只是徐徐跟著,且還保持著那一副氣鼓鼓的抱臂模樣。 二人只好停下等他。 站在錢莊門前,玄庸看那人來人往緩緩經(jīng)過,二層的小樓格式未變。 涼風(fēng)習(xí)習(xí),光影橦橦,依稀好似當(dāng)年人還在身側(cè)。 那二樓以前是客房。 那時候,三個人在牢中度過大半夜,第二天天剛亮,因為陸家人走動,他們便從牢中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