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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剛被扒拉下來又纏了上去。 裴邵哭笑不得, 只覺得自己真的是養(yǎng)了個寶寶, 看著小蛇轱轆似的大眼睛, 裴邵還是覺得不能心軟。 于是只好又繼續(xù)玩弄起小蛇的尾巴來, 直到感受到小蛇的瞳孔渙散起來。突然小蛇身子一弓,有些被刺激到似的不小心滾到了背簍里,還在里面蜷縮著繼續(xù)發(fā)顫。 裴邵回想起剛才的動作, 也有些尷尬地想起自己好像是不小心摸到了小腹的那處,他也愧于見小蛇,只好趁機蓋上蓋子,背起背簍往碼頭的方向走去。 雖然知道小蛇就是阿梨的本體,可對蛇形的阿梨做羞恥的事,他還是覺得很奇怪。 小蛇平靜下來后,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被關的死死的,而罪魁禍首已經又開始繼續(xù)做工了。它張著嘴,獠牙輕輕劃過背簍壁,不平地想,果然不能被好看的男人迷惑。 經過上午裴邵那樣的態(tài)度,莫小瑜已經對他的背簍退避三舍了,心里仍是生氣。 杜修識相的在一旁陪著莫小瑜聊天,有時說一些幽默的話引她發(fā)笑,莫小瑜莫名覺得其實杜修也不錯,條件尚可,最起碼對她好。 丫鬟還端著那碗冰粉,沒有小姐的發(fā)話,她也不敢隨便動。終于是端的有些手酸了,丫鬟才小心翼翼地問了句:“小姐,這冰粉……” 放了這么久的冰粉,自然是不能給小姐吃了的。她倒是饞,畢竟平時也不舍得用自己的月錢買零嘴,只是沒有小姐的吩咐她還是不敢動。 莫小瑜正被杜修哄的開心,已經漸漸對杜修改觀了。她瞥了一眼丫鬟手里看著涼涼爽爽的冰粉,不知在想什么。 莫小瑜本來是想著讓丫鬟把冰粉給裴邵送過去的,在這樣的烈日下干活看著就很累,不過她現(xiàn)在看見這碗涼粉就來氣。 “扔了。”她沒多加思考便冷冷地說。 丫鬟有些可惜地看了看手里的冰粉,只好小跑去扔掉。 杜修看出來莫小瑜對裴邵仍舊有些上心,雖然不至于是將才那樣懷春的少女心思,但是他也明白,就是連挫敗感也會引起莫小瑜對裴邵的關注。 于是他在一旁好心地提議道:“小姐,將才那工人那樣對您,干起活來也一般,不如我待會去跟包工頭說一聲不讓他之后再來了?!?/br> 莫小瑜聽到杜修的話,先是本能地覺得不好。畢竟莫小瑜雖然驕縱,但是卻也從來沒有做過違背內心的事。 只是她瞧著那人的態(tài)度依舊冷硬,也不知來給她道歉,小姐脾氣就上來了。 “就依你說的做?!甭牰判薜脑?,這書生該是實在找不到活計干了才會不得已來碼頭。她這番使計讓對方失去這份工,應該能奪了他的傲骨罷。不過若是書生當真再也找不到其他求生的活,那她也沒有搭理他的必要了,那卻證實了杜修所說的,這書生不過是個窩囊廢。 簡而言之,莫小瑜確實是因為被拒絕而心生不滿。 杜修得令后得意極了,一直將雙手負在身后,也不怕烈日,陰涼的地方不呆反而在工人們來回往返的路上轉悠。 他只要一想到待會自己告訴裴邵這個噩耗時對方哀求自己的樣子便心情大好。 杜修也沒閑著,每次書生負著麻袋到他面前時,他都要特意訓上兩句,斥責書生動作慢。 裴邵沒理他狗吠,完全沒被激怒。倒是包工頭有些生氣了,這些工人都是他招來的,人家各個都是家里的頂梁柱,干活的一把好手。況且他們可不是莫家的奴才,只是一方出錢一方出力的交易關系罷了。 杜修因攔在書生面前而被他撞得肩膀發(fā)酸,剛要破口大罵,發(fā)泄自己的情緒,就被包工頭拉著走了。 “杜賬房,您沒事別瞎轉悠,干擾工人們搬貨,到時候延長工時大家可是要加銀子的?!?/br> 縣城里商人多著呢,找他搬運的老板并不少。 杜修一口氣悶在嗓子里,卻看莫小瑜也覺得他有些丟人現(xiàn)眼似的,沒多呆又帶著丫鬟坐上轎子離開了。杜修心里不爽,但也發(fā)覺自己太得意忘形了,在莫小瑜面前失去形象可是得不償失。 終于太陽慢慢地落下去了,工人們也開始陸續(xù)完成了最后一批貨的搬運。 裴邵去包工頭處結工錢,到手了剩下30文。 “小裴今日當真讓咱刮目相看,若是急需銀錢的話,明日還可以來碼頭找老哥?!卑ゎ^說道。 工人們工錢日結,也說明這份工不固定,有時容易缺人。 杜修聽完包工頭的話,剛要開口說起自家小姐的吩咐,卻聽書生穿戴整齊背起背簍,神情平淡地道:“勞煩您厚愛,日后便不來了?!?/br> 杜修晃了晃神,又覺得情有可原,裴邵肯定是受不了這個苦的,只是沒能當面踩他臉子還是覺得很不爽。 他站在原地想了片刻,做了個決定。 rou蛋在這個朝代對于普通百姓來說是比較貴的,豬rou要一百文才能買一斤,相當于一個成年男子一日的工錢,雞蛋也要三文一枚。 裴邵背著小蛇回了家,回來路上又給它買了幾枚雞蛋,還買了一升米,花了十五文,這樣一天下來就剩二十文左右了。 不過也好歹能暫時供幾日生活。 裴邵思忖著,還是要找來錢多的。 小蛇一回到家便又繼續(xù)纏在男人身上,它還是喜歡這里,沒有其他人。它時不時地用尾巴輕輕拍打男人的身子,以示對白日里被玩弄的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