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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里的燈還是沒有反應(yīng),死了似的。 “看來是沒用了?!遍_燈的參與者收回手,對一旁的其他人說,“地獄里百分之八十的燈都是擺設(shè)?!?/br> 有嘴欠的問了句:“那剩下的百分二十呢?” 開燈的參與者已經(jīng)端著手電筒走了,聽了這話后,便頭也不回的回了一句:“破爛?!?/br> 參與者:“……” 嘴欠歸嘴欠,地獄里的燈都是擺設(shè)這事兒基本上是所有參與者的常識了,倒也沒人因為這點小事兒泄氣,大家都舉著手電筒各自照著眼前的事物,四處探查著,窸窸窣窣地交頭接耳說著話。 眾人手里手電筒的燈光把整個房間都照亮了,說實話,跟燈也沒多大差別。 陳黎野拿著手電筒四處照了一下,發(fā)現(xiàn)這房間里堆積的畫架和畫框確實都斷的斷折的折,還雜亂無章亂七八糟的堆放在一起,讓這一整個房間看起來都像個垃圾場。 陳黎野走了過去,翻了一下這里的畫框。這里的畫框和畫架基本上沒有一個好的,且數(shù)量十分恐怖。 謝未弦看了一圈這里的東西,有些不太愉快地皺了皺眉,道:“這該不是……” “嗯。”陳黎野應(yīng)了一聲,翻了一下這些畫框,說,“這些應(yīng)該就是館長用來打孩子的東西。打斷了沒法用之后,就全都扔到了這里來了?!?/br> 謝未弦瞇了瞇眼,沒說話。 他覺得對家里人出手的男人都是純種傻逼。 另一方面,剛剛他把這里的門踹開之后,其余看過了這里的參與者們也都有樣學(xué)樣,出了門之后就把其他房間的門踹了個遍。 很快,他們就看遍了這長廊里的所有房間。 這里有廁所,有儲存不必展出的畫用的儲存間,有辦公接待客戶用的老板辦公室,有員工的休息室,也有員工用的辦公室。但另一方面,這里卻也有廚房和浴室,甚至還配了一個有電視和沙發(fā)的客廳。 很奇怪,這里像職場與家的混合體。 老板的辦公室就是館長的地方,但奇怪的是里面空空蕩蕩,什么都沒有。 陳黎野站在那個儲存畫用的儲存間里待了一會兒,到處看了一圈。儲存間里的畫也都是掛在墻上的,和掛在外面展館里的那些畫一樣,畫的不是溫暖的母親就是冷酷的父親。 根據(jù)遺書的內(nèi)容來看,館長應(yīng)該是對孩子的畫作進行過篩查的。那些不合他心意的畫作都會被他處理掉,而且如果觸到了他的逆鱗或者讓他火大了,那孩子就少不了一頓打。 所以,這些畫作里能傳達出來的線索也是經(jīng)過館長篩查的。 陳黎野撇了撇嘴,有點不爽。 很快,眾人查完了大部分的房間,僅剩下了一個房間沒有排查。這最后僅剩的一個房間位于長廊的最深處,正對著進入長廊的大門,門前就是那吊死鬼晃悠過的地盤。 眾人都聚集在了這一道門前。 事實上,陳黎野差不多已經(jīng)知道這會是個什么地方了,便轉(zhuǎn)頭對謝未弦使了個眼色。 謝未弦接收到了信號,抬腳就一腳把門踹開了。 這房間里卻不像其他的房間一樣一片黑暗了。里面竟然燒著爐子,溫暖的火光就這樣撲了眾人一臉。 眾人齊刷刷地在門口愣了片刻。 只有陳黎野不覺絲毫意外,直接拿著手電筒走了進去。 那正燒著溫暖火光的火爐跟前擺著一個畫架,畫架上是一張畫布,畫布被全部涂成了黑色。畫架旁的椅子被拉到了火爐跟前,還倒在了地上。而椅子的上方,正垂著一根打了個圈的繩子。 看來,那個孩子就是在這里上吊自殺的。 而畫架的另一邊則正擺著一張床,床單的顏色和設(shè)計倒是很溫馨很不錯,可詭異的是,床頭上竟然被綁了一條長長的鐵鎖鏈,它一直從床頭上垂到了倒下的椅子旁。 鐵鏈上泛著冷光,顯得硬邦邦又冷冰冰的,和這溫暖的房間十分格格不入。 火爐的另外一邊則挨著墻擺著一張書桌。桌子上空空蕩蕩的,只擺著一根蓋著筆帽的黑色鋼筆。 陳黎野看著那張桌子以及桌子上的鋼筆,有些若有所思。摸了一會兒耳垂之后,他就轉(zhuǎn)過頭來,走到了那個畫架跟前,拿下了架子上的畫布,隨后便翻了個個兒。 事實果真如他所想,畫布后面黏了一張紙,上面工工整整地被人寫了滿滿一張紙的字,密密麻麻的。 陳黎野雙手抱著畫布,有點不方便照明,好在謝未弦一直跟在他后面,陳黎野走到哪兒他就跟到哪兒。陳黎野這么一停下,他就也湊了上去,站在他身后給他打了光,跟著他一起看起了這黏在畫布后面的紙。 跟著陳黎野的不止他一個。見這位神仙停下了,眾參與者們便紛紛湊了上去。 陳黎野看了兩行,忽然便眼前一亮想明白了,他轉(zhuǎn)過頭,剛想把事情跟謝未弦說一聲,可這一轉(zhuǎn)頭,他就看見了所有的參與者都正烏泱泱地聚集在他身后,一個兩個都眼巴巴地望著他,像等著親媽把飯喂到嘴里來的大少爺大小姐。 陳黎野:“……” 陳黎野很有自覺了,他麻木道:“那我讀了?!?/br> 參與者們忙不迭點頭。 陳黎野低下了頭,念道:“我不知道這封遺書會不會被留下來?!?/br> 【——我不知道這封遺書會不會被發(fā)現(xiàn),又能留下多久?!?/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