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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标惱枰皩α智鄮r說,“先去地下看看?!?/br> 林青巖點了點頭,兩個人站起了身,一前一后的離開了。 任舒坐在位子上發(fā)抖。 眾人也都紛紛起身離開。有的還是去出門挨家挨戶的敲門查探,有的在屋子里翻找,想找出些什么道具來。二樓很快就走了不少人,小陸坐在位子上目送眾人一個接一個地離開后,看了看任舒。 她坐在位子上沉吟片刻,然后站起身來,走了過去。 “別哭了。”她按了按任舒的肩膀,說,“ 我告訴你一件好事,我有個辦法,可以讓你不用死?!?/br> 任舒一聽“不用死”,連忙轉(zhuǎn)過了頭,眼睛里一下子亮了起來:“你說什么!?” “我說,你不用死?!?/br> “真的!?”任舒興奮地一下子站了起來,“什么辦法,你快告訴我!” 小陸用食指壓了壓嘴唇,示意她安靜,隨后轉(zhuǎn)過頭看了眼四周,確定四下無人后,才壓低了聲音,說:“我靠這個法子闖過了四個地獄,百試百靈?!?/br> “守夜人會根據(jù)觸犯獵殺規(guī)則的嚴重性優(yōu)先選擇獵殺目標……說白了,就是誰犯得嚴重,誰先死?!?/br> “只要有一個人比你流的血多,你今晚就安全了。” “找個人下手?!毙£懻f,“別不忍心,這兒可是地獄,自己活著才最重要。懂了嗎?” 她似乎是怕任舒猶豫,又重復(fù)了一遍:“別不忍心?!?/br> 第7章 鬼嫁衣(六) 陳黎野和林青巖走進了地下室。 紅衣女人屋子里的臺階都是木頭的,年歲久了些,一踩上去吱嘎吱嘎地響,去二樓的臺階也好,往地下走的臺階也罷,都有這個毛病。 倆人一路吱嘎吱嘎地走到了地下來。地下室也有左右兩個房間,中央一條空蕩蕩的過道,過道最里面掛著一件衣服。 地下室十分幽暗,一點光都沒有,陳黎野只能分辨出個大概形狀來,打量片刻后,他道:“那是件衣服?” 林青巖掏出手機來,打開了手電筒往前一照,一件火紅如血的衣服就亮堂堂地出現(xiàn)在了兩人的眼前。 林青巖說:“確實是件衣服?!?/br> 陳黎野:“……” 他都快忘了自己還有手機了。 陳黎野也掏出手機來,打開了手電筒。兩個人往前走去,沒有急著去看衣服,各自轉(zhuǎn)頭看了看左右兩個房間,發(fā)現(xiàn)和昨天在一樓說來過地下室的男人的說法一樣,兩道門分別上了好幾道鎖,好幾個碩大的鐵鎖掛在門上,纏繞著黑色的鎖鏈,一看就打不開。 “這打不開啊?!?/br> 陳黎野一邊說,一邊轉(zhuǎn)過頭,結(jié)果看見林青巖正趴在另一個房間的門上,把耳朵貼在上面,仿佛一個壁虎。 陳黎野:“……你干嘛呢?” “噓。” 林青巖沖他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然后壓低了聲音,朝他揮了揮手,示意他過來,說,“你過來聽聽?!?/br> “……?” 陳黎野百思不得其解,走了過去。 林青巖起身給他讓了位置,陳黎野滿臉莫名其妙地學(xué)他趴到了門上,感覺自己像個變態(tài)。 陳黎野一趴到門上,就聽到了里頭傳來了女人的哭聲。那哭聲有些遠,若隱若現(xiàn)的,又有點像風(fēng)在呼嘯。 林青巖在他身后小聲問:“聽到了嗎?” “聽到是聽到了……”陳黎野說,“可這是風(fēng)聲吧?” “地下室哪來的風(fēng)?” 陳黎野剛要回答,忽然臉色一凝,也沖他比了個噤聲的手勢。 林青巖一皺眉,聲音壓得更低了:“怎么了?” 話音剛落,他就明白為什么陳黎野叫他噤聲了。 里頭的哭聲近了,甚至門外都能隱隱約約地聽到。 哭聲近了,也清晰了許多,這哭聲歇斯底里,撕心裂肺,里頭還夾雜著幾分怨恨,聽得人內(nèi)心發(fā)毛,后背發(fā)涼。 哭聲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最后仿佛就貼在門邊上哭似的。 陳黎野有點怕了,僵硬著直起了身子離開了門邊,然而他剛一起身,那哭聲仿佛瞬移了似的,一下子從門里轉(zhuǎn)到了門外,沒了這道門的隔離,女人的嚎哭聲一下子大了起來,震徹心扉。 陳黎野臉青了。 林青巖跟他一起轉(zhuǎn)頭看向了掛在墻上的那件火紅如血的衣服——現(xiàn)在就是衣服的方向發(fā)出的哭聲。 林青巖:“……” 陳黎野:“……” 兩人站在原地僵了半晌。 女人的哭聲越來越大了,不知何處吹來一陣不小的陰風(fēng),把墻上的紅衣吹得翩翩舞動,像一個張牙舞爪的紅衣鬼。 林青巖見狀倒吸一口涼氣,立刻抓起了陳黎野的手腕,二話不說拉著他就往樓上沖。 樓梯傳來吱嘎吱嘎的慘叫聲,不知為何,陳黎野感覺自己在踩尸骨。 兩個人一路跑上了一樓后,陳黎野就被林青巖一把甩了出去,他一回頭,看見林青巖在咬著牙推沙發(fā)。 只聽咔嚓一聲,林青巖似乎踩到了什么玩意兒。 但他沒空管,地下室那哭聲也越來越近了,眼看都要追到一樓來了,林青巖使了大勁兒,直接把沙發(fā)推到了樓梯口上頭去,一下子把通往地下去的口給堵上了,也堵住了哭聲。 林青巖推沙發(fā)推得十分累,他氣喘吁吁地罵道:“草了……這沙發(fā),這沙發(fā)重死個人了……不是,陳黎野,你怎么不來幫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