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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臨風(fēng)也是信心滿滿,他在京城的時候也沒少和狐朋狗友打馬吊,這個他擅長。 于是自信過頭的謝臨風(fēng)甚至還想搞點事情,他清了清嗓子,開口道:“不如,我們玩點更有意思的?!?/br> 蘇晏三人將目光望向他。 “剛剛的桌上不是還有剩下的米飯,讓人端來?!敝x臨風(fēng)朝著一旁伺候的仆役吩咐道,接著又讓人裁了一些長條的小紙條。 蘇鈺挑了挑眉,似乎是猜到了謝臨風(fēng)在打什么主意。 “我們誰輸了,就用熟了的米飯粒黏著小紙條貼在輸家的臉上!”謝臨風(fēng)眉飛色舞地說道。 “贏了的人可以選擇取下貼在自己臉上的小紙條,或者是繼續(xù)往其他人臉上貼小紙條?!敝x臨風(fēng)補充道。 好家伙,真會玩。 蘇晏看了他一眼,也來了興致,點了點頭。 陸弦之一副氣定神閑的模樣,淡淡地嗯了一聲。 蘇鈺則是一雙桃花眼笑意盈盈地看著謝臨風(fēng),說道:“謝家弟弟這么有把握?就不怕你等會兒被貼一臉的小紙條?” “怎么會!嘿嘿嘿!這個我擅長!”見大家都同意了,謝臨風(fēng)尾巴都要翹上天。他心想著,看等會兒謝小爺我殺得你們片甲不留。 往日里他可是打便京城紈绔子弟無敵手。 太過于優(yōu)秀,就是這么寂寞。 謝臨風(fēng)故作感慨地嘆了聲氣,他手指靈活地洗了洗牌,中間不乏各種花式炫技,看得蘇晏心癢癢,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謝臨風(fēng)手中的牌,一雙杏眼眨巴眨巴,也想試試。 陸弦之看見這一幕,眸色加深,目光微微一閃。 謝臨風(fēng)突然覺得有些冷,手上動作一頓,停下了他的炫技洗牌。剛好這牌也洗的差不多了,大家開始輪流取牌。 等每個人都輪流取完了屬于自己的九張牌,游戲便開始了。 蘇晏看了看自己手里的牌,不好不壞。 這一輪,謝臨風(fēng)自告奮勇要當(dāng)莊家,其余人都同意了。 那便是蘇晏、蘇鈺、陸弦之三個閑家合力攻擊莊家謝臨風(fēng),使他下莊。 文豪紅包群的各位大佬們也頗有興致地看著他們玩,除了朱熹大佬略微不贊同這種游戲,其他人甚至在一旁指點江山: 蘇軾:出十文錢! 蘇軾:你聽我的沒錯.jpg 李白:不對,應(yīng)該出十萬貫! 李白:我覺得沒錯! 蘇軾:哪有!明明就是十文錢。 李白:子瞻吶,你還得多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 蘇軾:太白兄,雖然我叫你一聲兄,但是...... 蘇晏:要不你們兩個打一架? 蘇晏:打起來,打起來.jpg 杜甫:你們別影響晏哥兒! 杜甫:他明明自個打得好好的。 曹植:沒錯。 曹植:植以為晏哥兒這張牌出得對。 朱熹:莫玩太多局,稍微玩幾局就好。 朱熹:切記不要沉迷。[微笑] 蘇晏太久沒玩,有些手生,感覺自己還沒有發(fā)揮出什么作用,二哥蘇鈺和陸弦之一出手,謝臨風(fēng)就沒了。 “哎呦,謝家小子,來來來,哥哥親自給你貼上小紙條?!碧K鈺噗嗤笑了一聲,拿過旁邊的米飯粒,仔細(xì)地黏在一張小紙條上,然后毫不客氣地貼在了謝臨風(fēng)的額頭上。 “哈哈哈!”蘇晏看到謝臨風(fēng)額頭中央一張小紙條直直垂到鼻尖,看著有些滑稽,也忍不住笑了出來。 謝臨風(fēng)此時臉上還保留著震驚和難以置信的表情。 一定是剛剛手氣不好! 下一局我一定找回場子! 謝臨風(fēng)在心里吶喊。 蘇晏感覺謝臨風(fēng)身上氣勢稍稍變了,頓時正襟危坐了起來,這一盤他是莊家,可不能輸。 蘇晏謹(jǐn)慎地出牌,思考著目前的局勢,推測其他三人下一步的走勢。 然而,幾分鐘過去,陸弦之出完了手中的最后一張牌。 嚶,這一局結(jié)束得比剛剛還要快。 這就離譜。 蘇晏白皙的小臉上也有些難以置信。 啪,牌就沒了。 是對方的牌沒了。 蘇晏默默等著贏了的三人派出一個人來給自己貼小紙條。 謝臨風(fēng)正心情大好,看著蘇晏蠢蠢欲動,然而他的手還沒伸出去,就看見陸弦之將一張小紙條輕輕地貼在蘇晏光潔的額頭上。 陸前輩通身氣度不凡,深邃的眼眸神情專注,連這種不符合他身份的往人家臉上貼小紙條的動作也是優(yōu)雅如畫。 而他的小伙伴晏哥兒,或許是因為輸了,一雙杏眼眸光瀲滟,白皙的皮膚微微泛紅,額頭上被貼了一張小紙條,倒是顯得更可愛了。 明明兩人是非常正常的動作,這個游戲規(guī)則還是他自個兒制定的,但謝臨風(fēng)莫名感覺哪里怪怪的。 肯定是我剛剛輸了還沒緩過來,謝臨風(fēng)自我安慰道。 蘇晏猝不及防,被陸弦之貼了小紙條,有些羞赧。 剛剛陸弦之湊近的時候,他又覺得心口有些發(fā)燙,甚至感覺周圍空氣都變得稀薄了起來。 當(dāng)男神白皙修長的手指隔著小紙條輕輕摁在他額頭上時,蘇晏覺得自己額頭上被觸碰的那一塊好似發(fā)燒了一樣,冒著熱氣。 明明陸弦之的手指只是稍稍觸碰了一下他的額頭,蘇晏卻有種無法言明的、遍布全身的羞澀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