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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nèi)閣大臣都已經(jīng)聽說了皇帝讓人放出去的流言,他們自恃還是比較摸得清這個年輕的君王的脾氣的,但這下也有點(diǎn)左右為難了,他們作為朝廷重臣也實(shí)在不好把市井流言拿到皇帝跟前嚼舌根,皇帝威嚴(yán)肅穆的樣子讓他們根本都不敢開口試探他和唐季惟之間的關(guān)系,即使大家心里早已暗自揣測,縱然德高望重如他們,也要窺伺時(shí)機(jī)才敢下手。 對于皇帝的風(fēng)流韻事每朝每代都會流傳出很多話本,而當(dāng)今皇帝前些年專于政事無心后宮也讓民間少了許多話頭談資,如今稍稍放出了一點(diǎn)消息,看似捕風(fēng)捉影的事情卻立刻引起了廣泛的關(guān)注,那些說書人案板一敲津津有味的道來,吸引了一大批皇帝和唐季惟感情的擁護(hù)者,并發(fā)展了許多潛在的支持者,所謂民心所向,大抵就是如此了。 蕭氏每日都會去會館或者小茶樓聽一聽,雖然覺得自個兒兒子被拿來如此談?wù)撚行┎皇娣翘萍疚┑那迕鲪勖竦拿曉缫蚜鱾鏖_來,對于他和皇帝的故事大多都是贊揚(yáng)褒獎的話,偶爾幾個不懷好意猜測的也絕沒有出現(xiàn)什么幸臣佞臣的詞語。 “老夫人,咱們要不要回去呀?”青衣彎腰低聲在蕭氏的耳邊說。 蕭氏揮手,說:“季惟還沒有下朝,咱們再坐些時(shí)辰。” 青衣直起身子,有點(diǎn)尷尬的聽著周圍的人談?wù)撟约覡敽突实鄣娘L(fēng)流韻事,她還是未嫁的少女,耳邊什么情情愛愛的事情床上床下的猜測也讓她臉紅不已,即便知道他們家爺很得皇帝的青睞,可她也斷沒有往這方面想過。 “也不知這些人是如何說得這般活靈活現(xiàn)的,好似他們真見過皇帝和爺相處一般了!”青衣不滿的小聲說道。 蕭氏輕聲嘆氣,想著大概這是真的了,自己兒子和皇帝?若是女兒,蕭氏估計(jì)得燒香拜佛的謝恩了,可是自己的兒子才華橫溢又是一表人才,莫名其妙的當(dāng)了皇帝的入幕之賓,她光是想想都覺得心口疼得慌。 唐季惟剛和一大幫子老臣議完事從正陽宮出來,迎面就遇上了帶著徒弟拎著藥箱走來的姚院首了。 “大人安好?”姚淳于和唐季惟也算是熟人了,彼此之間便是帶著點(diǎn)熟識和隨意的語氣。 唐季惟莞爾一笑,說:“我很好,倒是你要辛苦了,聽說后宮的娘娘們身體又不安了?” 姚淳于搖頭,說:“哪是身體不安哪,我倒是覺得是心?。÷犝f了你和皇上的傳聞,那些才選進(jìn)宮的娘娘還未承雨露便是要遭受如此考驗(yàn),皇帝不入后宮整日跟著朝臣在一塊兒,她們哪有安心的時(shí)刻呢!” 唐季惟到不知一向寡言少語的院首大人竟然如此犀言語犀利,驚愕的同時(shí)也無奈的說:“我與皇帝并非你們眼中那般不堪,實(shí)則……” 姚淳于打斷說:“你和陛下的事情并不需要和我們解釋,唐大人您是聰明絕頂?shù)牟皇乐?,皇帝又是如此身份尊貴的天子,你們做的事情想必也是經(jīng)過深思熟慮的了。我只是一介太醫(yī)粗鄙淺薄,但也有心想要助陛下一臂之力?!?/br> 唐季惟笑著問:“哦?你有何法子幫我們解除困局?” 姚淳于帶著唐季惟往側(cè)門走了幾步,低聲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唐季惟雖然錯愕,但是也不得不承認(rèn)這是一個可以安撫蕭氏的絕妙法子,下手雖狠,但其后麻煩也就可以解決了。 唐季惟笑得若有所思,姚淳于看著他帶笑的眼睛感覺像是被盯上的兔子,拉開了一段距離才說:“大人為何如此表情?” 唐季惟說:“這法子不是你想的吧?!?/br> 姚淳于頓了一下,低著頭老臉一紅,點(diǎn)了點(diǎn)頭承認(rèn)。果然不像是他的作風(fēng)吧,這種帶著主動攻擊性的策略大概也只有皇帝陛下的作風(fēng)可以雷同了。 “皇上特意吩咐了微臣,微臣自當(dāng)竭盡全力?!?/br> 唐季惟看著他半響,拱手彎腰,“多謝院首大人的成全,季惟以后自當(dāng)報(bào)還?!?/br> 姚淳于立馬扶他起身,感覺背上一陣陰風(fēng)陣陣的,他實(shí)在是受不起他的禮,只得還說:“不敢當(dāng),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也只是聽從陛下的差遣而已。況且,你和我這個老匹夫緣分不淺,我也很想幫你解困?!?/br> 唐季惟淺笑,想著他這一世為人還算不錯,得了這位的青睞也算是福分了。 唐季惟回了府,蕭氏早已命人備好了午膳,又是滿滿的一桌,讓唐季惟看花了眼睛。 “娘,這么多的菜我們也吃不完哪,您下次做少一點(diǎn)吧,夠吃就行了?!碧萍疚┛粗蛔赖募央?,想到自己的俸祿,實(shí)在是有點(diǎn)捉襟見肘啊。 蕭氏心疼唐季惟,想到好好的兒子非得屈從了皇帝身下,她就恨不得一頭撞死在你梨木桌上把自己送到底下與唐老爹團(tuán)聚。若不是她一門心思的追去富貴名聲,她那么好的兒子又怎會被皇帝看上,傳宗接代遙遙無望不說,怎么又做了街頭巷尾的談資呢! “別心疼銀錢,你娘我什么都沒有,這一身的廚藝還是不錯的,就是看著豐盛吧,其實(shí)也就是一些小打小鬧的,沒你想得那么貴重?!笔捠习参刻萍疚┱f。 唐季惟笑著給蕭氏布菜,說:“那我就是好福氣了,家里的老娘抵過了宮里的所有御廚不說,還可以為我省下不少的銀子呢!” 蕭氏的臉僵硬了片刻,想到唐季惟作為男子侍奉皇帝,流言蜚語少不了不說還要和宮里的娘娘爭寵,她和唐季惟的爹上輩子是做了什么孽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