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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季惟被驚嚇得一下子坐了起來,指著枕戈待旦準備撲過來的韓縝顫顫巍巍的說:“你為什么會在這里?” 韓縝拎著睡在里面掛著朦朧雙眼的太子放在唐季惟的面前,說:“這小子害怕,朕過來陪陪他,還有,你回來得太遲了?!?/br> 雖然很是質(zhì)疑韓縝話里真實度,也懷疑小太子和韓縝的沆瀣一氣來誆騙于他。但是,唐季惟看著韓縝把太子拎在手中晃悠,迷迷瞪瞪的太子殿下耷拉著腦袋睡得正香,唐季惟只好勉為其難的大發(fā)善心把小鬼從韓縝的手里解救出來。 太子被安然放好在床上,被掖好了被角之后,太子睜著迷蒙的雙眼看了一眼唐季惟說:“老師,你回來得好晚,我好困了啊。” 唐季惟拍拍他身上的被子,輕聲說:“睡吧,我明晚早些回來便是。” 韓縝笑著支著腦袋說:“卿明天還要留宿宮中?雖然于禮不合,但是朕顧忌太子的想法暫且先應(yīng)了,卿要好好陪伴太子才是啊。” 唐季惟脫力的看了他一眼,躺在舒適的被窩里,淡淡的說:“你說怎樣便是怎么樣吧,無恥下作的小人!” 韓縝把太子拎到了最里面安置,自己倒是厚著臉皮黏上了唐季惟,兩人來來回回的拉扯一番,衣服被蹭開了不說,倒是把唐季惟弄得哭笑不得,更為困頓了。 “別鬧了,我明天還要事情要做呢!”唐季惟推開在他頸窩處作怪的韓縝。 韓縝忙活著回了一句說:“你睡你的朕忙朕的,互不干擾??雌饋砟愕故潜入捱@個皇帝還要忙。” 唐季惟無奈的側(cè)頭看著他,把他踹開了一些距離后說:“作為臣子的我還是要提醒一下陛下您,您明日的政務(wù)不比臣少,您還是早些安置吧。” 韓縝雙腿箍著唐季惟不得動彈,摁著他親吻了一番,等著唐季惟氣喘吁吁毫無招架之力的時候才說:“朕初嘗葷腥你便要朕忍受孤眠之苦,何等心狠哪!” 唐季惟沉默,發(fā)生了那樣的事情之后,好像他更能正確的看清他與韓縝之間的感情了。唐季惟不得不承認,與他做了那么親密的事情之后,他再也沒有辦法用以往坦蕩的目光去看待躺在他身邊的人了。每每在下方仰望威嚴不可侵犯攜著皇權(quán)的他時,唐季惟心里像只小奶貓一樣撓得他心里癢癢不說,骨子里和他相融的感覺像螞蟻一樣爬上了肌膚,一遍又一遍的回憶起當日的肌膚相親和熱血沸騰,不斷的提醒著自己,那個睥睨天下手握蒼生的男子早已是他的枕邊人。 唐季惟再也沒說過對韓縝無情的話了,因為他早已明白,愛情已經(jīng)漫地滋生開來了,那如荒蕪?fù)恋厣席傞L的野草,多年來沉寂的心終于發(fā)出了回響。在慶幸自己有血有rou的同時,他也開始沉默的擔(dān)心他們之間的退路了。 唐季惟抬頭,看著韓縝帶笑的眉眼,伸手撫上了他深邃的黑眸。唐季惟聽到了自己心里的聲音,不是早已無路可退了么?他還在擔(dān)心什么。 韓縝拉下唐季惟嫩白的蔥指,放在嘴邊輕輕用牙齒撕咬,一根一根的慢慢磨過,直至唐季惟面色泛紅。 “觀兒,謝天謝地你能回應(yīng)我。”韓縝吻上了唐季惟的薄唇,慢慢舔舐啃咬。他何等聰明的人,怎么會不明白唐季惟那一舉動背后深藏的含義呢?他是何其幸運的君王,得了江山又得了摯愛,過程縱然痛苦心碎但是結(jié)果卻如此令人意外驚喜,即便早已做好了和他糾纏一生不死不休的準備,韓縝也遠遠沒有想到唐季惟能這么坦然邁出這一步來回應(yīng)他的感情。 “觀兒,謝謝你的大度和不計前嫌的收留了我的愛?!表n縝輕輕的從唇縫中吐出纏綿的話語,有了他,韓縝便再不是孤苦一人站在凌寒之上了,他有了可以分享一切榮耀和萬民供奉的愛人,百年之后他們將一同葬于皇陵受后世的香火供奉。 唐季惟紅著臉聽著他不要命的吐出一句又一句的情話,即使做好了要和他一輩子的想法,唐季惟仍然是羞惱不已。雙手攀上他的脖頸,抵著韓縝寬闊的額頭,他竟然想不起在獄中的絕望困頓了,也許是得到了補償吧。這個男人,即將用一生來償還當日對他所犯下的錯誤,他應(yīng)該欣然接受才是。 “韓縝,你要欠我一條命呢!”唐季惟嚴肅的嘴角帶著笑意的說道。 韓縝身體一顫,埋頭在唐季惟的頸窩,久久不能語。 清涼的感覺在唐季惟的頸窩處蔓延開來,唐季惟驚愕的想讓他抬頭,卻被他死死的箍在了雙臂之間。 “韓縝,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別這樣……”這是他們之間的禁忌,唐季惟這樣輕易的提起,連他自己都始料未及的脫口而出了。 韓縝摟著唐季惟的脖子,說:“觀兒,我將用余生來贖我那時的罪孽,給我個機會好不好?我承受不起再一次失去你了?!?/br> 唐季惟錯愕,隨即拍著韓縝肩膀輕聲說:“太子還在側(cè)旁睡覺呢,要是你把他吵醒了讓他看見他英明神武的父皇被我欺負哭了,你的形象不保不說,那我豈不是也要被你連累?” 韓縝笑著起身,看不出來剛才流過眼淚的噙著笑意的眼睛,捧著唐季惟的臉龐親吻他的額頭,說:“朕是他的父皇,你是他的父后,他怎敢怪罪于我們?” 唐季惟一腳踹開了韓縝,拉著被子躺下背對韓縝,憤恨的說:“什么父后,你給我滾!” 韓縝摸摸鼻子,高大的身軀伏了上去,咬著唐季惟的耳垂用低沉的嗓音喊道:“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