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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也不介意他這樣,只要他不和男人亂搞關系,對周父周母來說就是個正常人,他們也不在乎周楚楓的心情如何,只要他能為周家延續(xù)香火,其余的隨便他折騰。 但周楚楓明確地向他們表示了,自己不會和女人結婚,他回到這個曾經令他痛苦窒息的地方,只是因為他無處可去,他的心臟已經麻木。 如果不能再感受到愛的話,那就讓痛苦永遠折磨自己,起碼還提醒他自己還活著這個事實。 直到那一天,周楚楓被父母騙去相親。 他下班之后去了餐廳,才知道這是一場相親,媒人是一個他不熟悉的親戚,相親的姑娘相貌中上卻內向,只是看著他臉紅。 周楚楓無意耽誤別的女孩,他始終一語不發(fā),低頭看著手機。 就在這個時候,他接到了一通陌生電話:“喂,請問是周先生嗎?” “我是周楚楓,怎么了?” “你認識一個叫凌紳的人嗎,大概在二十到三十歲之間的一名成年男性?!?/br> “……認識?!?/br> “那你們的關系好嗎,我是說……”那人的語氣似乎有些尷尬,但又顯得急于甩掉燙手山芋般,急切地對他說,“他的尸體被發(fā)現(xiàn)時因為涉及一樁案子,所以先被送去法醫(yī)那了,現(xiàn)在沒有家屬認領他的尸體,他……” 啪嚓。周楚楓的手一抖,手機摔在了地上,那人后面的話他一句都聽不下去了。 凌紳死了。 “卡!”李導對著喇叭說,“好,大家今天可以收工了!” 阮巖光是在旁邊看著就已經看得淚眼模糊,他在導演喊卡后就從小蔡手里拿過準備給聞蔚喝的水,自己遞上去:“聞哥,剛剛這場戲你演得太好了,我都看哭了?!?/br> 一個已經麻木而絕望的人,再受到更可怕的打擊之后會有什么樣的反應? 阮巖連想象都想象不出來,可聞蔚卻演出來了。 看到聞蔚那一瞬間的表情時,阮巖馬上就鼻頭一酸,有種想要大聲吶喊,上前擁抱對方的沖動。 聞蔚收起臉上最后的猙獰,對他淡淡一笑,接過他的保溫杯——還是上次在節(jié)目里阮巖送給他的粉色保溫杯。 “其實這里不全是演的,我不是在演周楚楓,而是把我自己當成周楚楓,想象如果以為自己最愛的人背叛了自己,卻發(fā)現(xiàn)自己可能誤會了對方,還來不及后悔,又要永遠失去對方時,會是什么感覺?!甭勎嫡f。 阮巖問:“那你當時是什么感覺呢?” 聞蔚握住阮巖的手腕,捂在自己的心口上,低聲嘆道:“我覺得自己的心臟都要疼碎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阮巖:形容就形容,你讓我摸你胸是咋回事? 聞蔚:因為你可以幫我碎裂的心臟重新拼起來。 阮巖:/(/·//ω//·/)// 第49章 凌紳死亡的這場重頭戲拍完,阮巖剩下的戲份就比較少了,基本上后面那四分之一的戲份里他都是出現(xiàn)在回憶中,補充凌紳與周楚楓兩人生活的細節(jié),作為過去與現(xiàn)在的對比。 又或者是出現(xiàn)在周楚楓的幻想里。 所以剩下的時間里,阮巖也有時間去忙別的通告,首先自然是要回A市錄那個預熱已久的《舞動乾坤》。 和李導打好招呼后,阮巖請了幾天假,離開前還請劇組里的人吃了頓便飯,酒過三巡才回到酒店。 為了拍戲,阮巖不光深入了解MB們的生活,還在聞蔚家里苦練酒量,幾杯酒現(xiàn)在已經醉不倒他了,不過為了能早點回來,他還是在眾人面前裝出一副不勝酒力的樣子來。 在場的人見他雙頰泛紅,說話都大舌頭了,都以為他已經喝醉,只有聞蔚能看出來這是裝的。 阮巖撂下酒杯,軟趴趴地靠在聞蔚的肩頭,醉醺醺的口氣說:“嗝……都別走,再、再開一瓶白蘭地!” 然后趁著別人看不清他的表情時,朝聞蔚眨了眨眼。 聞蔚立即會意,順勢摟住他的腰:“不行,你已經醉了,不能再喝了?!?/br> “不……我還能喝,看不起我是不是?”阮巖扶著聞蔚的胳膊站起身,踉踉蹌蹌,腳下像是踩著棉花般,要不是有聞蔚扶著,他大概就要一頭撞到地板上了。 聞蔚趕緊拉過他一條胳膊,撐起他的身體,對李導和其他人說:“你們先吃著,我送他回去?!?/br> 喝得有點迷糊的副導演還問了一句:“等會兒你還回來?。俊?/br> “你管那么多干嘛!”李導按著他的肩膀,強行將副導演的身體轉了個方向,又往他杯子里倒?jié)M了酒,“沒看見人家小兩口這是借機行事嗎,你就喝你的酒吧!” “嗯?哦哦!”副導演也不知道回沒回過神來,反正端起酒杯又美滋滋地嘬了幾口。 李導則在后頭朝聞蔚比劃了個你放心的手勢,讓他放心回去,如果聞蔚能順便把“分了手的前男友”追回來,他心里的罪惡感還能減少一些。 聞蔚朝他輕點了一下頭,托著阮巖的腰,一步步帶著他離開包間。 直到喧鬧的人聲被他們拋在身后,阮巖這才慢慢直起身,眼底的迷茫逐漸被清明所取代,他朝聞蔚一笑:“謝了,聞哥。我看你今晚吃得也不多,不會為了跟我一塊出來,連飯都沒吃飽吧?” 聞蔚搖搖頭,微笑著看了他一眼:“你請的客,我怎么可能會吃不飽,總不能讓你白花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