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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像是那時候被喝了加料的酒。 滿打滿算,除了藥,她也就吃了一張紙…… 寧綰一驚,趕緊打開另一個瓶子,里面有許多藥,還有一張極小的紙條。 【紙上有藥】 看到這句話,寧綰快氣哭了。 陛下怎么這樣……到底把她當成什么人了?是可以隨意玩弄的青樓女子么? 她兀自坐著落淚,藥效卻發(fā)作得很快。寧綰破罐子破摔,索性連這張紙一起吞了,咬咬牙,取出了剛剛洗凈藏好的玉勢。 寢帳垂落,少女蜷縮在被褥里,顫著手,將玉勢抵在了被他狠狠疼愛過的那一處。 “嗯……” 錦帳里,斷斷續(xù)續(xù)傳出少女壓抑的低吟…… 命數(shù)其七(H) 章節(jié)編號:6261280 國師是個神仙般的人物,不插手政事,常年居于城外的飛鶴觀,在大燕聲望極高?;实塾H自迎接他歸國,也是順應民心。 然而蕭煊卻不太高興。 他并非不高興國師的地位,而是不高興國師的要求。 一個謫仙般的人物,那般不染俗塵,卻沒由來地問起了長公主的事。 大燕現(xiàn)在的長公主,有且只有一位,便是他心尖兒上的綰兒。 飛鶴觀的正殿里,帝王與國師兩相對坐。飄忽的燈火下,蕭煊聽到他說長公主,緊張起來,“敢問國師,可是寧陽會遭什么劫數(shù)?” 對面俊秀的年輕男子亦是滿面淡漠,目光清透,“長公主已經(jīng)及笄,不應再留在宮里了。她的命數(shù)……” 沒等國師說完,蕭煊便低喝一聲:“國師!慎言!” 國師云塵一愣,不知他為何反應激烈,“當年長公主剛剛出生,云塵就為她起過一卦?!?/br> 長公主命薄,而皇帝是真龍?zhí)熳樱F不可言,公主如果繼續(xù)待在宮里,離皇帝太近,怕是活不長。 他簡單地說完,蕭煊臉色陰晴不定,最后竟然淡淡地說:“國師這話,朕今日不曾聽過?!?/br> 云塵愣住。 他是大燕的國師,沒有他堪不破的命數(shù),不少人跪著求著,也要拜托他看命算命,卻不料在皇帝這里碰了釘子。 那個長公主,對皇帝這么重要? 云塵亦是微微沉下了神色,“陛下有所不知,長公主繼續(xù)待在宮里,不僅僅損耗壽數(shù),還會傷到陛下,以及國運……” 國師的話,幾乎就是一錘定音了。 然而蕭煊一個字都聽不進去。 綰兒不能待在他身邊?說什么傻話! 蕭煊冷笑,“今日朕與國師暢談國事,其余的半個字都不曾聽過。國師,切記,慎言!” 蕭煊心中只有一個想法。 他決不能讓國師對綰兒的論斷傳出去! 見他聽不進去,云塵嘆氣,“陛下,要不了多久,您就會把長公主送出宮,或許,還會送到云塵這里……” “夠了!” 蕭煊怒而起身,一甩衣袖,徑直離開。 云塵怔怔地坐著,不懂皇帝為何發(fā)怒,卻聽皇帝說:“今日的事,還請國師一個字都不要走漏?!?/br> 他離開正殿時臉色不好,外面候著的宮人大氣不敢出。 蕭煊心里已經(jīng)快氣炸了,恨不得讓禁衛(wèi)軍當場拆了飛鶴觀。 國師? 蕭煊冷笑。 什么國師!滿嘴胡言亂語! 次日清早,皇帝陛下毫不留戀地啟程回宮,只給飛鶴觀里的白衣謫仙留下滾滾紅塵的背影。 待到宮人和侍衛(wèi)們遠去了,一個站在門口候了許久的小童子才匆匆回到云塵的寢殿。 “大人?!?/br> 云塵獨自擺下一局棋,表情淡淡,沒有喜怒,“陛下還是不答應?” “是?!?/br> 他怕觸怒皇帝,派小童去探口風,沒想到連圣駕都沒見到,直接被撇開了。 小童低下頭:“懷德公公說陛下震怒,若是再提,大人就,就……” 云塵嘆氣,隨手將黑子甩在棋盤上。 那少女,留在宮里不行啊……陛下為何就是不聽勸? -- 寧綰病了半個月,這兩天好不容易有了起色,只是臉色仍舊不大好看。 短短幾天,宮里又起了傳言,說寧陽長公主命薄,是閻王爺忘了從鎮(zhèn)國將軍家?guī)ё叩娜?,所以成年及笄是個坎,提醒閻王爺這兒還有個人,弄不好就熬不過去,折在這兒了。 這話傳到太后娘娘這兒,惹得她發(fā)了好大脾氣。 誰不知她疼愛寧綰,是哪個心懷叵測的東西傳了這話!要活生生氣死綰兒不成! 太后震怒,流言這才消停了,生怕被盛怒的太后娘娘殺雞儆猴。 皇帝回宮這天,留在太后宮里用晚膳。 寧綰感覺到蕭煊在看她,卻當沒看見,早早告退回宮歇下了。 她睡得迷糊時,一雙手慢慢伸進被褥,從背后抱過來,將她牢牢抱在懷里。 聞到若有若無的龍涎香,寧綰嘆氣,硬著頭皮道:“陛下請回罷,綰兒今日身子不適,就不送了?!?/br> 蕭煊當即就確定了。 不是他的錯覺,綰兒真在鬧脾氣。 難怪今日門窗都沒留。害得他堂堂帝王之尊,還得撬窗戶。 蕭煊沒說話,一手掀開被褥,驚得寧綰回頭,“陛下做什唔……” 蕭煊已經(jīng)俯身叼住她的唇,緊緊含在口中磨蹭,又緊緊盯著她的表情,“朕才剛剛回宮,連你也要和朕耍脾氣?”又一手摸進了她的褻褲,手指往里一伸,沒摸到玉勢,“綰兒是翅膀硬了,連朕的話也不聽了?” “陛下,您聽……嗯啊……” 蕭煊還在生國師的氣,又在這里碰壁,大為光火,將她腿彎往上一推,直接撞了進來。 寧綰曠了七八日,很不適應,眉眼緊緊蹙起。眼見他臉色不好,連忙服軟告饒:“陛下息怒,是臣妹……嗯!” 蕭煊正是盛怒,聽見她這么自稱,可謂火上澆油,分身一撤一推,cao得寧綰嗚咽嬌顫,半個字都說不出來。 他弄得寧綰哭哭啼啼地丟了一回,才摸著她的纖腰,慢慢地抽插,“記得怎么說話了?” 寧綰哭著點頭,“是臣妾,嗝……臣妾實在是受不住,還望陛下憐惜……嗝……” 她哭得像只受了欺負的小花貓,蕭煊再大的怒火也沒了,嘆口氣,便俯下去吻她,春雨一般溫柔。 他突然溫柔起來,很是耐心地弄得她滿面潮紅,饜足地哼哼唧唧,像極了偷到腥的貓兒。 “為什么和朕鬧脾氣?” 蕭煊冷不丁問她,她抽泣著說:“綰兒,嗝,綰兒命不好,不敢奢望……” 又是命,又是命! “什么命不命的?”蕭煊眉頭一皺,“你以前見過國師?” 這回換寧綰迷茫了,“國師?” 蕭煊捧著她的臉,仔細打量,確認她不是作假,這才出了一口氣。 “那說什么命?” 寧綰低眼,有些神傷,“既不是命,陛下為何要用那物什磋磨臣妾,臣妾斗膽,敢問陛下,將臣妾當做什么人了……” 看見玉勢,蕭煊 Pǒ⒉○⒉○.cΟм(po20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