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ǒ18.てǒм 番外一:偷腥的貓(出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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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春,草長鶯飛。 深宅大院,草木扶疏。 秋螢斜倚在貴妃榻上,睡眼惺忪,侍女小蓮低頭為她扇著風(fēng),驅(qū)散她身上的熱意。 窗外是春日遲遲,屋內(nèi)卻y涼靜謐。 放輕的腳步聲踱來,小蓮嚇了一跳,江笠意朝她伸出手,她立即會意,將扇子遞了過去。 而后悄悄退了出去。 日光正暖,秋螢睡意漸濃,美目半闔,鼻息變得清淺而均勻,日光從精致的綺窗滲進(jìn)來,灑在她一雙蜷曲著的玉珠上。 江笠意忍不住莞爾,為她扇風(fēng),低眸津津有味地端詳她恬靜的睡眼。 秋螢醒來時就看見坐在她身旁垂眼看書的江笠意,太陽快要落山了,斜艷籠了他一身。 “小蓮呢?”她剛醒,嗓音有些沙啞。 江笠意起身給她倒了一杯清茶,聞言答道:“我讓她出去了?!?/br> “哦……”秋螢點頭,喝了一口清茶潤潤喉,又想起什么,抬頭問道,“我聽聞今日集市有燈會,你可要跟我去?” “今夜伯夷侯為小世子擺滿月宴,怕是沒有機(jī)會陪夫人?!彼闹父馆p輕rou了rou秋螢的眉心,眼神充滿溫柔與愛憐。 “哦?!?/br> 秋螢點頭,沒說話。 江笠意以為她生氣了,于是低頭啄了啄她的臉頰,軟下聲音道:“不若今夜你與我同去?待宴會結(jié)束我們就去看燈會?!?/br> “待宴會結(jié)束燈會早就沒了。”秋螢輕哼,不客氣地甩開江笠意的手,起身想要出屋子。 “螢螢。”江笠意跟上來,從身后將她摟住,聲音放低放柔,說,“莫要生氣,改日我再帶你去看燈會,好不好?” “燈會又非日日有?!?/br> “那我給你買你喜歡的首飾?” “不要。” “胭脂?” “不要?!?/br> 江笠意無可奈何,摟緊了她的腰,低頭在她的鬢發(fā)上吻了一下,求饒: “那夫人覺得該當(dāng)如何?” 秋螢垂眼想了想,忽然笑了聲,“我聽聞縹緲?biāo)碌撵o空和尚過幾日要隨師兄弟來京城講經(jīng),夫君既身為禮部侍郎,定有法子請靜空和尚來府里一趟?!?/br> 抱著她的江笠意臉色頓時變了。 靜空,正是幾年前出家的蘇凜冬的法號。 “你當(dāng)真要如此誅我的心?”江笠意的眼尾因為情緒激動而泛起了紅,道,“螢螢,我們已經(jīng)成婚兩年了,你難道還是忘不了那個蘇凜冬嗎?” 江笠意乃是揚(yáng)州江氏——舉國聞名的大世家之子,從小飽讀詩書、才思敏捷,及冠后恰逢江氏世交良家出事,江笠意便離家歸隱嵩山,下定決心不會入仕。 而唯一讓歸隱的江笠意在意的,便是良家與他從小一起長大、感情甚篤的青梅良秋螢了。 良秋螢的父親牽涉貪w受賄,被朝廷流放僻遠(yuǎn)之地,病死在了流放途中。 良家上下,男充軍,女為妓,滿門凄慘。 幸而有江笠意暗中相助,委身揚(yáng)州不染閣的秋螢不用被迫接客,可全憑自己喜好行事。 幾年下來,秋螢統(tǒng)共留宿的,包括蘇凜冬也不過寥寥幾人,大多是因為性情相投、潔身自好,又同樣喜好古文詩詞罷了。 這些江笠意也有耳聞,他時不時給秋螢寄去信箋,然而信沉了魚,書絕了雁,秋螢愣是不肯前往江家投靠,寄人籬下,甘愿在那不染閣從心所欲,過肆意快活日子。 蘇凜冬本是一次被好友拉去不染閣的,卻無意中結(jié)識了秋螢,秋螢見他質(zhì)x自然,天真爛漫,便想與他來場你情我愿的魚水之歡。 萬沒有想到蘇凜冬竟就此淪陷,硬生生為她拒了家族定下的婚,糾纏不休。 秋螢為了躲蘇凜冬,想起了歸隱山林的江笠意,便領(lǐng)了侍女往嵩山來,恰逢大雪將至,便借故入了江笠意的院子。 不想江笠意這些年雖對她無微不至地照顧著,可卻自己一個人生了悶氣,當(dāng)面竟裝作不認(rèn)識她,秋螢心里覺得好笑,也就與他虛與委蛇,演起那素不相識的陌生人把戲。 之后江笠意便向秋螢提出了成親,秋螢這小半生走來,見慣風(fēng)月與人情冷暖,也有些倦怠了,便索性答應(yīng)下來,入了這煊赫的江氏門第。 婚后,秋螢和江笠意倒也稱得算是琴瑟和鳴、舉案齊眉,就如此時,江笠意擁著她,唇瓣蹭著她敏感的后頸,啞聲呢喃: “螢螢,別跟他走好不好?” “我不跟他走,只是與他見一面。”秋螢轉(zhuǎn)過身,有些哭笑不得地捏了捏江笠意的臉。 “當(dāng)真?”江笠意半信半疑。 “當(dāng)真。我最愛的一直都是江哥哥啊?!鼻镂炗H了親他的下頜,綻開笑顏,哄道。 于是又是一番云雨。 秋螢氣喘吁吁地靠在窗沿,裸露的肩背印著江笠意吸出的曖昧紅痕,夕陽西下,她衣衫褪至腰間,兩只雪團(tuán)害羞地輕顫著,香汗淋漓。 江笠意摟過她的后腦勺與她纏吻,聽見她敏感的輕喘,呼吸不禁加重,身下沖撞的力度越來越大。 “啊……” 她的喘息短促而尖細(xì),像枝頭嬌嬌嫩嫩的花蕊,讓人不忍狠下心來蹂躪。 江笠意吻著她的鎖骨,手指揉捏她胸前的軟rou,在她的輕顫中掀起一聲低笑。 “夫人好生敏感。” “江哥哥,哥哥……”她極愛在床笫之間喚他哥哥,江笠意對此倒是無所謂,有時情到濃時還會配合地在她耳邊啞聲叫一句好meimei。 例如此時。 “好meimei,放松一點,你把哥哥夾疼了……”那個說話總是懂禮識儀、進(jìn)退有度的江笠意,聲音喑啞又性感,咬著她的耳朵。 他也有時會求饒,斷斷續(xù)續(xù)地喘息,“好meimei,快饒了我吧……” 床笫之歡,她總是花樣百出,而江笠意也愿意配合她,水rujiao融、共赴巫山也不過如此吧? 偶爾,他也會在床榻上想起舊日里她的那些恩客,于是眼尾泛紅,摸著她guntang的臉頰啞聲問一句“從前他們可有這樣對你”? 也是好笑。 這天夜,江府內(nèi)黑黢黢一片,大部分仆役都被秋螢哄著去集市看花燈了。 偌大的府邸充滿不同尋常的靜謐。 女主人去了集市看花燈,男主人去了伯夷侯府赴宴,正房里本該是一片寂靜,然而此時緊閉的房門內(nèi)卻間或溢出一聲聲嬌吟。 衣衫不整、滿臉潮紅地躺在床頭上的,赫然是那本該在集市上逛燈會看花燈的秋螢! 她此時心神搖蕩,兩眼已然迷離,青衫男子低著頭,唇舌交換著在她身下伺候,水聲黏稠曖昧,秋螢的喘息破碎而又沙啞。 他技巧嫻熟,幾下淺嘗輒止的試探后,倏忽深入進(jìn)去,濕濡柔軟的舌頭抵著脆弱嬌嫩的貝rou,牽扯出千絲萬縷的玉液。 “啊,哈……” 秋螢叫得大聲,渾然不怕被人發(fā)現(xiàn)。 “莫、莫瀾!”她失聲痛哭,泄身的快感與羞恥將她弄得全身戰(zhàn)栗,一雙玉珠腳趾忍不住蜷縮起來,莫瀾看得好笑,伸手捏了捏。 “嗯……” 眼淚滑落,秋螢喘息著捏起床被,坐直了身子,眼尾斜睨面露揶揄的莫瀾,他劍眉星目,笑容俊逸之外更多的是肆意。 與江笠意截然不同。 見她流了淚,便拾起枕邊放著的帕子給她擦去眼角的淚,嘴角上挑,道:“秋螢怎生如此忍耐不???原本今日還想給你弄久一些的。” “莫郎莫要再欺負(fù)奴家了!”她嬌嗔一句,余韻未去,兩靨仍染著胭脂色的潮紅,莫瀾看得怦然心動,忍不住俯身親了下她的臉頰。 “秋螢,我很喜歡你?!?/br> 一貫玩世不恭的莫瀾定定地望著她,腦中浮現(xiàn)起初見時她的清麗容顏,從飄揚(yáng)大雪里走來,冰為肌,玉為骨,怎一個妙字了得? 他知道,她是朋友妻,是他那個無欲無求四大皆空的知己牽掛多年的心上人。 可他還是邁出了這一步,與她暗通曲款,雖也會愧疚懊惱自己的禽獸行徑,但每每與她在一起,便覺得那些也沒什么了。 他活了二十多年,除卻她,便再未對其他女子動過心,若是就這么眼睜睜地看著她與江笠意琴瑟和鳴、白頭到老,他不甘心。 搖曳的床,吱吱呀呀。 像那戲臺上唱的曲。 捏嗓拿腔,嬉笑怒罵。 都是恣意絢爛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