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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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膏清清涼涼的,還有?點舒爽。 時樂趴在軟和的被子上,再次昏昏欲睡。 就在藥抹到一半,外頭好像有什么動靜,薄聞時眉頭皺起,動作也頓住。 他看看要抹藥的小孩兒,又往外頭看了眼。 別墅有?安保,正常人闖不進來。 想到這點兒,薄聞時垂眸,繼續(xù)擦藥。 “崽崽??!爹回來了!” 一道熟悉又響亮的聲音,猝不?及防的從客廳響起,聽著腳步聲,是在直奔臥室。 薄聞時的臥室跟時樂的臥室,是緊挨著的,也就是說,如果羅澧要來找時樂,那么肯定會路過自己并沒有?關門的房間。 這一刻。 薄聞時的心里只剩下兩個字。 要糟。 “崽崽,是不是還沒起床,爹給你帶了——艸?!?/br> 羅澧興沖沖的聲音,在路過薄聞時房間,并且看到房間內景象時,那帶著興奮的聲音,陡然變了調。 時間太短了。 還在給時樂擦藥的薄聞時,只來得及把藥膏給擰上,他還沒把人抱到另一個房間,羅澧已經來了。 就這么,羅澧來時帶著的滿腔父愛,全部被薄聞時這個在他眼里就是老畜生的存在,給毀了個徹底。 “你,你——” 囂張肆意如羅澧,這一次,他愣是被翻涌的氣血,給憋到說不?出來話。 薄聞時為了不?刺激岳父,伸手把被子給光溜溜的時樂蓋上,將那些曖昧的痕跡,暫時給遮下。 他怕羅澧再看下去,會上來跟拼命。 “冷靜一下?!?/br> 薄聞時看著快氣死的羅澧,淡定道:“廚房里做好了飯菜,您可以先去吃,我?guī)蜆窐反﹤€衣服就來。” 羅澧:“滾?!?/br> 羅澧幾步走上前,聲音冷的仿佛要掉冰渣:“我兒子,不?稀罕你幫他穿衣服?!?/br> 薄聞時攔著沒動,他不?客氣的道:“樂樂已經長大了,您再幫他穿衣服,更不合適?!?/br> 羅澧被氣笑。 “艸,你這是想對我宣布主權了?那是我兒子,憑什么讓你睡?!?/br> “我跟樂樂是正當?shù)膽賽坳P系,在戀愛關系存續(xù)期間,做這種事,算是正常發(fā)展?!?/br> 薄聞時聲線冷淡的對著明顯非常暴躁的岳父大人勸道:“樂樂是成年人了,您不該還把他當成?未成年孩子看了?!?/br> 羅澧冷笑:“要是今天被睡的是你兒子,我就不信你還能跟我好好講道理。” “讓開?!彼畹溃骸拔乙次覂鹤印!?/br> 薄聞時不讓。 兩個人的拉鋸,終于把呼呼大睡的豬崽給吵醒。 “吵!” 時樂捂住耳朵,不?耐煩的嘟囔:“要睡覺!” “樂樂?!?/br> 羅澧涼涼的叫道:“別睡了,看看你爹。” 時樂睡覺睡的迷糊,聽著那句看看你爹,覺得有?點熟悉,又有?點陰陽怪氣的。 “我才?是你爹?!?/br> 時樂閉著眼睛懟回去,什么人啊,張嘴就說是他爹。 羅澧:“……” 薄聞時:“……” 說實話,薄聞時看著羅澧那綠了吧唧的臉色,都有點同情了。 大早上的,羅澧在這兒是盡找虐了。 時樂懟完人,翻了個身接著睡,可這次沒睡幾秒,他就后知后覺的咂摸出了不?對勁。 哎? 剛才?那聲音,怎么聽著真像是他爹。 時樂被這個認知給嚇到腦袋瓜都瞬間清明,他慢吞吞的掀開眼皮子,把眼睛睜出一條眼縫,悄咪咪的回頭看。 這一看,時樂更驚悚了! 爸??! 我爹怎么來了?! 羅澧看到兒子的瞇縫眼,冷笑道:“要接著睡么?” 時樂慫噠噠的抖了抖身子,試圖把自己往被窩里藏的更深點。 “別藏了,剛才?我全看光了?!?/br> 時樂躲無可躲,只能低著頭,裹著被子,從床上坐起來。 “爹爹?!?/br> 時樂心虛的叫道:“我錯了,我剛才?睡迷了,不?知道真的是你?!?/br> “爹爹,別氣了。” 看著還沒消氣的羅澧,時樂想了下,干脆變成?了本體白團子,變完,還從被子里鉆出來,舉著爪爪讓羅澧抱。 羅澧看著要抱抱的白團子,冷著的臉,一秒,兩秒,第三秒破功。 “你啊?!?/br> 羅澧把小團子給抱起來,恨鐵不?成?鋼的戳了戳他的腦袋瓜:“就不能給爹爹爭點氣,哪怕你把他給睡了,我也不?至于這么來氣?!?/br> 時樂瞅瞅薄聞時的體格,再看看自己。他拉拉著小臉:“睡不動?!?/br> 薄聞時見羅澧抱著時樂,估計一時半會不?撒手。他開口道:“去吃早飯吧,樂樂他餓的快,這個點已經餓了?!?/br> 羅澧聞言,也不?想餓著自家崽。 他把時樂放下去:“自己穿衣服洗漱去,不?要什么事都麻煩別人?!?/br> 時樂:“哦?!?/br> 把時樂放下去后,羅澧轉身出了房間:“薄聞時,我們談談?!?/br> 片刻后。 薄聞時跟羅澧進了書房,一進去,羅澧就盯著薄聞時問道:“樂樂的心魔,你把他殺了么?” “沒有?!?/br> 羅澧黑了臉:“為什么沒有殺了他?薄聞時,我跟你說過,那個心魔絕對不能存活于世,否則以后樂樂的身體會出大亂子?!?/br> “樂樂的心魔叫卡卡。他有?獨立的自我意識,并且,樂樂還認了他當?shù)艿埽麄儍蓚€的關系很好。” “如果卡卡死了,樂樂會很傷心?!?/br> 羅澧不贊同這個說法:“就算樂樂會傷心,可以后時間還長,他的傷心會慢慢淡化??!?/br> “而留著卡卡,后患無窮。” “卡卡的問題我們可以晚點再說?!?/br> 薄聞時抬眸,目光跟羅澧對視,他放輕了聲音,說道:“我現(xiàn)在有另一個問題,要問你?!?/br> “你說,我究竟是薄聞時,還是東岳?” 這個問題,問的羅澧臉色都變了:“你想起來什么了?” “昨天發(fā)給我的那幾個字,是你用鎮(zhèn)魂筆寫的。” “我還以為你沒看到。”薄聞時觀察著他這個反應,對自己到底是什么身份,基本上算是確定?了。 “都到這種時候了,還不?打算把事情都告訴我么?!?/br> “我的,樂樂的?!?/br> 薄聞時提醒著他:“樂樂在我的夢里出現(xiàn)過很多次,一開始,我以為夢只是夢,是虛幻的。” “可后來,我才?慢慢察覺出來,夢里的并非都是虛幻,也許,是曾經真切發(fā)生過的事情。” “我不?知道那些事的全部,但是,我想你肯定都知道。” 薄聞時看著他的眼睛,明明還只是凡人之軀,卻讓跟他對視的羅澧,莫名有?了一種被壓迫的感覺。 仿佛,是神即將要蘇醒。 羅澧錯開目光,不?再看他:“沒錯,你就是東岳?!?/br> “你跟樂樂以前的確有點關系,但你們倆太詳細的東西我說不了?!?/br> 羅澧指了指上頭:“有?禁制。如果我說了什么不?該說的,馬上就會有?雷來劈我?!?/br> “東岳,想知道全部,就把你的燈給找到吧。” “我記得,你有?一盞燃魂燈,燈里存了點東西。” “把燈找到,我?guī)湍銓⒁郧暗挠洃浂加浧饋怼!?/br> “好?!北÷剷r沒有?猶豫,直接應了下來。 找到燈就能解決的事,他想了想,也沒必要真讓岳父挨上一頓雷劈。 不?然,樂樂看到親爹因為自己被雷劈,怕是不太好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