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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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 又一個小時過去。 “這下好了嗎?” “還沒?!?/br> 再一個小時…… 時樂哭著哭著睡著了。 因為薄聞時騙人,還是戳了他,沒動真格,但也很疼。 為了能夠讓時樂適應,薄聞時不得不提前做些準備。 就算小孩兒再淚汪汪,他都沒有心軟。 如果連手指都不行,那他怕是得一直吃素。 時間很早。 薄聞時給他擦了擦身子,讓他接著睡。 到夜里八點左右,外頭的天色徹底暗下來。 時樂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哭是不哭了,就是睡的跟豬崽似的,不好叫醒。 薄聞時坐在床頭,叫他名字根本叫不動。 想了想,薄聞時換了個方法。 他把人拉到身旁,緊接著,大手順著他的后背,滑了下去。 時樂:“!” 睡夢中的時樂,一個激靈,捂著屁股,震驚睜眼。 “不許戳我!” 叫不醒的小孩兒,當場表演了一個什么叫秒醒。 薄聞時唇角勾了勾:“你要是不賴床,我就不戳了。” 時樂聞言,沒有任何猶豫,直接爬下了床。 看著時樂去洗漱重新?lián)Q衣服,薄聞時盯著他的背影,覺得自己又找到了一個叫他起床的有效方法。 兩人都收拾好,又在家里吃了晚飯。 時樂特意去了趟鋪子。 鋪子里頭,總賴在棺材里的蘇周不在,估計是在地府沒回來。 他把無常服穿上,又去地府,問崔判官要了一件新的備用無常服。 把裝備給準備好,時樂看看薄聞時,又看看自己。 “現(xiàn)在,咱們倆都是鬼差啦?!?/br> 盡管睡覺前時樂被薄聞時給欺負哭了一頓,可是醒來后薄聞時給他做了那么多好吃的,很好哄的時樂在好吃的面前,果斷選擇了原諒他。 這會兒,時樂一點都不記仇的跟薄聞時親親熱熱說話了。 薄聞時穿著身鬼差的衣服,可氣質卻碾壓普通鬼差。 “我們過去吧?!?/br> 薄聞時不想再浪費時間,于是,帶著時樂,兩人又去了舟先生的獨棟別墅。 鬼差不受任何外物屏障阻攔。 所以,別墅外頭雖然有門衛(wèi),還有安保,但他們壓根看不到時樂和薄聞時。 兩人輕輕松松穿過大門,進了別墅。 別墅很暗。 明明所有的燈都關掉了,可是別墅里還有昏沉的光線。 在昏沉的光線里,整棟別墅的內部框架,映入時樂眼里。 “小心一點?!?/br> 時樂看不出來有什么古怪,可這恰恰是最古怪的地方。 這別墅的氣氛很壓抑,陰沉。 按理說,能形成這樣的氣氛,肯定跟布局有關。 可偏偏這里的布局又很正常。 時樂相信自己的直覺。 他走在前面,讓薄聞時跟在自己身后,兩個人像探險似的,打量著這棟別墅。 走了幾分鐘。 時樂回過頭:“薄聞時,那個舟先生會不會已經睡了?我們直接去他的臥室吧,把他給叫醒?!?/br> 薄聞時也不確定舟先生的休息時間。 他點點頭:“去臥室看看吧?!?/br> 臥室在三樓。 時樂很謹慎的上到三樓,跟薄聞時一塊兒進入最大的那個房間。 房間的確是舟先生的臥室。 因為里頭還有衣柜,椅子上也隨著的放著衣服。 但讓時樂懵逼的是—— 臥室里沒有床,只有一巨血紅棺材。 第116章 你不壞 “棺材?!?/br> 時樂懵逼看著那具棺材:“薄聞時, 難不成這是西洋來的吸血鬼?!?/br> 國外的鬼,可不歸本土的地府管。 薄聞時掃了眼屋內的擺設,推測道:“他可能只是喜歡睡棺材?!?/br> “這是什么奇怪的癖好?!?/br> 時樂皺著眉頭, 在舟先生房間里翻翻找找,想看看有沒有什么邪門的東西。 畢竟,臥室里都要把棺材當床睡的舟先生, 看著就不像什么正常人。 “沒有?!?/br> 明明房間里彌漫著不詳?shù)臍庀? 偏偏時樂又找不到任何邪門東西來。 薄聞時的眉頭也跟著皺了起來, 他扭過頭,看向時樂:“我們把那位舟先生給找出來。” “好?!?/br> 既然搜索不到有用的信息,時樂跟薄聞時索性就直接找本人。 這座獨棟別墅很大。 時樂跟薄聞時見別墅里除了他們,再沒別人的影子,想了想, 直接來到客廳, 將客廳中央擺放的一個大花瓶給砸了個稀爛。 砸完。 時樂還不忘跟薄聞時解釋:“這個花瓶不是古董,很便宜的?!?/br> 巨大的破碎聲在客廳響起。 時樂等著那個舟先生聽見聲音后出來。 可等了半天,也沒等到。 時樂不信這個邪。 他瞅瞅客廳里擺放著的別的東西, 問薄聞時:“老公, 如果我把這里都砸了, 我們可以賠得起嗎?” “可以。”薄聞時給予了一個肯定的答復。 時樂聞言,沒在猶豫, 直接開始上手。 “砰——” “啪啦——” 各種破碎聲清脆的響著,時樂一件接一件的搞破壞。 他就不信,那位舟先生不出來。 就在時樂肆意破壞時,他跟薄聞時絲毫沒有注意到,在別墅玻璃外,那濃稠黑暗的夜色里, 一雙又一雙怨毒的眸子,正鎖定在他們身上。 那眸子的主人,全部都是直接懸空著,趴在冰冷的玻璃上,目光嗜血的看著那個搞破壞的人。 “吃了他……” 嘶啞的聲音,宛若是磨砂著鐵銹一般,陰森森的響起。 “吃了他。” “吃了他。” 越來越多相同的聲音附和著,他們伸出尖銳的指甲,他們磨響還藏著血rou的牙齒,他們想要進去…… 可手還沒有將玻璃推開,正對著客廳的樓梯處,一個高個子男人,已經站在了那里。 “深夜來訪,似乎不是一件有禮貌的事。” “背地里出手,也不是一件有風度的事?!北÷剷r冷冷看著那個帶著半邊銀色面具的男人,不客氣的回敬道。 那人對于薄聞時的話,沒什么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