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從動植物商人到全宇宙首富、靳先生他不對勁、十分寵愛你、龍飛鳳仵、上將和我都以為自己是替身、現(xiàn)任掉馬后[穿書]、我靠美食征服星際、人魚飼養(yǎng)寵物指南、干掉那個偏執(zhí)帝王、NPC都是我的儲備糧
他繃著臉,忍著耳膜的疼痛,將符紙順勢往薄蕤身上貼去。 薄蕤錯開身,躲過符紙,但并沒逃開。 “樂樂?!?/br> “游戲開始啦?!?/br> 薄蕤笑瞇瞇的在他耳畔說道。 說完,下一秒。 鬼嚎為引,累累白骨從林子更深處爬出來,這地方,以前估計是什么墳場。 鬼嚎,白骨,再加上這陰氣濕重的林子。 時樂瞬間看破這些東西疊和起來,是在制造迷障。 可他并不怕。 之所以敢一個人追著薄蕤過來,最大的原因,就是因為他無所畏懼。 時賀教了他很多東西,時樂更是從裝滿書的書樓里,什么都學(xué)。 眼下這迷障,只有些白骨,還有些死狀慘烈的鬼,那些鬼雖然滲人,可時樂這些天已經(jīng)見過不少。 他很好的控制住了自己。 “薄蕤?!?/br> 時樂緊了緊纏著薄蕤的勾魂鎖,再次拿符對著薄蕤貼去:“我說過,我不會跟你玩什么游戲!” 符紙即將貼到薄蕤的額頭。 時樂眼前卻陡然恍惚了一下。 他貼符的動作稍頓,眼睜睜看著薄蕤在他眼里變了樣子。 原本穿著白裙子,扎著蝴蝶結(jié)的漂亮小女鬼,忽然變成了個臉上帶著大片丑陋疤痕,穿著破舊衣衫的怨毒丑八怪。 時樂:“……” 這是什么盜版換裝秀? 好丑,差評。 換完裝的薄蕤連他的符都不再躲,直接伸出手,來撕他的衣服。 她的指甲鋒利如刀,直勾勾的對著時樂的心口而來。 心頭血。 她要這個人的心頭血。 做鬼還是太弱了,這么弱,她就算把薄聞時給弄死,也沒辦法跟薄聞時長長久久。 猝不及防要被扒衣服的時樂,面露驚恐。 “你非禮我?。?!” 時樂騰出一只手把衣服給拉緊,另一只手勾著薄蕤狠狠一甩。 “小變態(tài),你別想饞我的身子。” 時樂義正言辭的拒絕她,并且隔空表白薄聞時:“我的心里,只有你哥哥,我的身子也只屬于你哥哥?!?/br> 薄蕤眼底劃過一抹狠意。 “我不許!” 她那雙泛紅的眼睛,死死瞪著時樂。 不對勁。 這迷障有致幻的作用,在迷障里,將會幻化出一個人最恐懼的場景。 可時樂除了眼里看清她真正的模樣外,別的竟然只剩下些血淋淋的鬼。 他最恐懼的,怎么可能只是區(qū)區(qū)幾只外表可怖的小鬼。 薄蕤怎么都想不通原因。 她想不通的原因,如果羅澧在這兒,可能會給她解答。 時樂被養(yǎng)的很好,沒有經(jīng)歷過任何陰暗的事,他好到除了怕鬼,再沒有什么別的恐懼源頭。 就連怕鬼這一茬,在如今的被迫歷練中,也不像以前那樣害怕。 時樂聽她喊那句我不許,都喊破了音,表情更加嚴(yán)肅。 “你反對是沒有用的?!?/br> 時樂說道:“我跟你哥哥一定會很幸福的,至于你,估計就看不到我倆以后甜甜蜜蜜過日子了。” 說話的功夫,時樂也沒落下手里的活。 勾魂鎖和大把不要錢的符紙,都很熱情的對著薄蕤招呼。 這片迷障失效,時樂出手又狠。 沒多久。 薄蕤招架不住,怨憤又滿含不甘的想要逃走。 但時樂沒讓她如愿。 “好了,收工!” 時樂用勾魂鎖把這個小變態(tài)纏得跟個粽子似的,又貼了一堆符,這才彎了彎眼睛,滿意的拉著她,遛狗似的往回走。 路上。 時樂還一個勁兒的跟她叭叭:“剛才你扒拉我衣服的行為,是十分不對的,知道嗎?下次可不能再這樣了,唔,估計你沒有下次了?!?/br> 薄蕤嘴也被他貼了符,此刻根本沒法開口,只能聽著他說。 “我也不知道你什么時候見過我,哎,你是對我一見鐘情嗎?可惜了,我只鐘情你哥。” 時樂遛著她,叭叭個沒完。 中心思想全是圍繞著咱倆不配,我跟你哥是絕配來拓展加工。 聽到最后,薄蕤看時樂的眼神,都像是恨不得生吃了他。 把薄蕤直接牽到地府。 崔鈺正在地府入口等著他,看到他回來,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又微微覺得有絲不對。 薄蕤這個小鬼,崔鈺沒有查出來她的前世。 而她這輩子的投胎,是羅澧親自安排的,關(guān)于她,生死簿上只寥寥寫了幾筆。 出生年月,死亡日期。 這么邪乎的一個小鬼,又做了那么多惡事…… 他們小閻王,就這么輕松的把她抓回來了嗎? “崔判官?!?/br> 遛狗,不,遛著鬼回來的時樂,把鐵鏈的一端交給崔鈺。 “可累死我了。” 他皺了皺臉,嘟囔道:“你幫我牽會兒吧?!?/br> 崔鈺聞言,忙把鐵鏈接了過來,嘴里也關(guān)切道:“大人受累了?!?/br> 被纏緊的薄蕤在心里冷笑,受累?呵,他是耍嘴皮子耍的受累了! 將薄蕤單獨關(guān)押,時樂正要審她,突然又想到薄蕤把他引到林子后,說的好久不見。 他心里動了下,直覺如果自己審薄蕤,很大可能要聽她瞎扯跟自己有關(guān)的事。 他現(xiàn)在過得挺好,并不想從別人嘴里聽到什么事。 “崔判官?!?/br> 他改變主意道:“你來審她吧,這種事情肯定你比較有經(jīng)驗?!?/br> “等你審?fù)炅嗽侔呀Y(jié)果告訴我就行?!?/br> 崔鈺點點頭,他在地府里做慣了這種審訊的事情,確實要比時樂更有經(jīng)驗。 跟崔鈺說好了把事情交給他,時樂轉(zhuǎn)過身,趁著正好回地府,索性去看看地府的網(wǎng)絡(luò)安裝的怎么樣了。 “大人,咱們現(xiàn)在一切都很順利。” 帶頭的工程鬼高興的跟他匯報道:“再過一星期,咱們地府就能夠成功通網(wǎng)!” “到時候,有了網(wǎng),咱們地府肯定能發(fā)展起來?!?/br> 時樂聽到這個消息,眼睛頓時亮晶晶的。 “嗯!辛苦你們了。” “但你們要記得,地府的網(wǎng),可千萬不能和陽間的網(wǎng)搞混了。” 時樂叮囑道:“生死有別,如果讓鬼跟活人在一塊上網(wǎng),不一定要鬧出什么事?!?/br> 工程鬼點點頭,向他保證道:“這個我會多加注意的。” 檢查完他們的進度,這會都已經(jīng)是陽間的大半夜了。 時樂不再耽擱,出地府回家。 薄聞時的房間亮著燈,時樂在回自己的客臥還是回薄聞時的房間,這項選擇上,陷入了深深的糾結(jié)。 他把薄蕤給捉住了。 按照他很有碰瓷嫌疑的流氓約定,薄聞時這個時候應(yīng)該要兌現(xiàn)給他一個親親。 可都大半夜了,把薄聞時叫醒要親親,好像有點不太好。 時樂在門外糾結(jié)著。 臥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