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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沉陽點點頭。 在洗漱完之后,他回了趟家,顧望在上次跟戚勝討伐悅天和江慎的時候,損了不少的靈力,不過江慎說,損靈力事小,還能安全的活著就是一件好事。 江慎恢復(fù)記憶之后,把門外的那個禁制給撤了,迎來的第一個人,便是夏禮。 “還好嗎?” 不爭山的事情早就在整個修真界傳開了,而那早就已經(jīng)消失了的天神再次重現(xiàn)人間,讓不少人都覺得震撼不已。 夏禮在知道江慎是狐七的時候,心里沒有絲毫的波瀾。 自從上次蓮華在所有人面前說他是狐七的時候,是因為他的血關(guān)閉了天山的陣法的時候,他后來回去想想一下就想到了,那上面,不止只有他的血,還有江慎的。 當(dāng)時將信將疑,并沒有在繼續(xù)深想下去,還是在聽到不爭山伺應(yīng)和悅天還有狐七的時候,夏禮才肯定了自己當(dāng)初的想法。 “好啊,你怎么來了?” 江慎笑著讓人給夏禮上了茶和糕點。 “來看看你。”夏禮看著江慎那藏不住的兩只耳朵,笑了出來,原本還有些躊躇,想著現(xiàn)在的江慎不是粟樂了,他現(xiàn)在是狐七,是上千年前的天神,自己這么冒失的去看他,會不會被他扔下山,但是看著江慎那兩只雪白的耳朵的時候,夏禮覺得特別可愛,無論是跟在他后面叫哥哥的粟樂也好,還是現(xiàn)在毛茸茸兩只耳朵的狐七也好,都特別可愛。 “我去了一趟函蜀,給你買了你以前最喜歡吃的荷葉雞,不知道你現(xiàn)在還喜不喜歡?!?/br> 江慎伸手接了過來,函蜀離這里很遠(yuǎn),但是這雞竟然還是熱的,想必夏禮花了很多心思來保存。 “謝謝?!?/br> “我聽說聞錯···” “嗯,不過會沒事的,我會等他回來,多久都會等?!苯鞒断聛硪恢浑u腿,跟以前一樣,先把那只雞腿給了夏禮。 夏禮愣了好一會,才笑著接過。 不管發(fā)生了什么事,不管眼前的這個人有多少他高不可攀的身份,他都是粟樂,都是他弟弟。 “老遠(yuǎn)我就聞到了香味了!哥,你又在一個人偷吃?!?/br> 狐隱聞著香味湊了過來,伸手就拿走了桌子上剩下的荷葉雞。 江慎扯著雞塊塞進(jìn)嘴里,心情意外的很平靜,雖然心依然是空落落的,但是至少還有這么多人和事是值得他繼續(xù)活下去的。 自從那場天劫之后,本來都已經(jīng)消失匿跡了的天神廟又被各地老百姓重建了起來。 江慎每天都可以收到好多功德,有時候心情來了,也會下去幫著那些老百姓實現(xiàn)他們在神廟里所氣求的事。 不過,這廟最多的是悅天的。 聽說那皇帝命人建的廟都是悅天神廟,逢年過節(jié)就去拜的那種,這種人間的祭拜對悅天來說,是好事,越多越好,但是,讓悅天去幫那些許愿的老百姓來滿足他們的所念所想的話,現(xiàn)在是還不太可能,所以江慎就都代勞了。 他把天山交給了狐隱,自己則帶著那盞燈和悅天到了不爭山。 不爭山靈氣最為充沛,江慎想,在哪里失去悅天的,他就想在哪里把悅天給找回來。 過了很久之后,江慎才想起來,自己一直覺得在不爭山最后跟悅天的那一幕很熟悉,可不是很熟悉么,他當(dāng)初就是在百面館看到了這一幕,所以才會在看見穿紅衣服的悅天那么熟悉。 所以,一切都是避無可避的。 他想要聞錯不修煉想以此來阻止最后的悲劇發(fā)生,但是,很多事情總是會有很多的陰差陽錯。 誰又能說得清楚。 江慎看著他剛捏好的悅天,在悅天的嘴角親了一下,這只是一具沒有靈魂的軀殼,和平常人無異。 江慎一直用神力在養(yǎng)著這剛捏好的身子。 然后等著悅天醒過來。 三年后。 江慎習(xí)慣了穿白色的衣服,把上千年的習(xí)慣都改了,白衣翩翩,如若謫仙一樣的站在不爭山的花草中間,這些花花草草都已經(jīng)成精了,成天就朝著要來他的院子里面扎根,江慎沒許,就把外面的那塊空地給挖出來了,畢竟,要是讓悅天知道了,自己趁著他不在,弄這一院子的花草出來了的話,估計會弄死他。 “不行,不能進(jìn)去,你們要是進(jìn)去,哪天又不小心的化成人形然后又不小心的被悅天知道了的話,慘的是我。” “神君小氣!” “就在這院子外面呆著一樣的?!?/br> 江慎是天神,自從他來了不爭山之后,它們這些花草動物們便雨露均沾,各個都早早的開了靈智,有的聰明的都可以化成人形了。 “我今天要出去,你們幫我看家好不好?不準(zhǔn)進(jìn)去動我男人!” 江慎當(dāng)然沒有真的讓那些花花草草看家,在外面施了一個結(jié)界之后,便下山見顧沉陽去了。 “師尊。”有段時間,顧沉陽在叫江慎師尊還是神君的時候,被江慎罵的不輕,所以開開心心的繼續(xù)叫師尊了。 “嗯,找我什么事?” “師兄還沒有醒嗎?” 江慎搖了搖頭。 三年了,也不知道是什么在吊著他,大概是自己給了自己的動力,告訴自己,只要等下去悅天就會回來的。 但是,三年了,一點跡象都沒有。 如果讓他知道一個時間,他即使等一千年也沒事,但是,就這樣不知道時間,不知道成敗,只剩下茫茫等待之后害怕失敗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