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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Hi被反套路的渣男們在線閱讀 - 13、裸畫

13、裸畫

    當舒心憂問司閑對未來有什么規(guī)劃的時候,她不可能養(yǎng)著他一世,總是要有一門專業(yè)工作,司閑說一句話讓舒心憂打消了讓他去工作的念頭,因為他說他是‘佛羅倫薩美術學院’的特聘教授。

    舒心憂記得在意大利有一個收藏了米開朗基羅《大衛(wèi)》作品的佛羅倫薩美術學院,是世界排名第叁的寫實主義大師匯集的皇家美術學院。

    舒心憂先是翻了一個白眼說“感冒燒壞腦子了?你會畫畫就不錯了,還教授?”舒心憂換做以前聽到有人吹牛什么舒心憂都會一笑了之,雖然現(xiàn)在也不想說這么打擊人還沒禮貌的話,可是司閑這孩子,說話做事沒個正型,就該好好拆穿他。

    司閑撇撇嘴傲嬌起來,“你不信我的話你給我當模特啊,我畫具都買好了。”

    說著就變戲法一樣從他放行李的房間搬出了畫架  畫布  畫筆  油壺  調色板  畫刀等等。

    舒心憂看著他那有模有樣的架勢,違心地擺手,不想奉陪他道“好了,好了我信,我信還不行么,我出去買菜做飯了,你感冒沒好,在家呆著吧?!比缓笤谛闹醒a了一句,信你才有鬼。

    “.....大媽,你不信等你回來看就知道了?!?/br>
    “行,我看著”舒心憂也不想太打擊他,隨便應和了一句。

    ………

    舒心憂出門去超市買菜,提著大袋小袋的餃子湯圓各種蔬菜站在馬路邊等出租車的時,一輛保時捷停在她面前按了兩下喇叭,舒心憂心不在焉看著廣場的大屏幕,上面是杜容謙拍的某牌的代言廣告,看到有車停在她旁邊,下意識地后退一步,以為擋住道路了。

    車上的公冶析搖下了車窗,叫了一聲她的名字,有人叫自己名字時候是格外敏感的,舒心憂立馬四顧看著,就看到了正前方的公冶析。

    舒心憂看到他點了個頭微笑問好,他看到舒心憂提著大袋小袋的東西,便問“你這是等出租要回家?”

    舒心憂點點頭“嗯?!?/br>
    “上車,我送你回去?!惫蔽霭杨^撇了撇示意她上車。

    舒心憂搖搖頭拒絕了他的好意?!安挥昧?,謝謝,我叫了車的?!?/br>
    “....”然后兩人便僵持著誰也沒有再說話,還好現(xiàn)在沒到下班高峰期,車很少,公冶析停車的地方也正好位于停車位。足足過了一分鐘,公冶率先開口“什么時候回來的?”

    舒心憂正尷尬著,想說公冶析怎么還沒走,沒想到他先說話了,“嗯!嗯?上星期回來的?!?/br>
    公冶析點了點頭又問“什么時候回去上班?”

    舒心憂本想說不回去了,因為原先她的打算就是不工作了,自己在家里呆到來年秋季開學,期間把小說的結局補上,可是眼下家里多了司閑一個人,按照他們倆的花錢速度,等來年時候估計學費都要花沒了,想了想,去上班幾個月賺點學雜費。

    “后天吧,后天我去報道,麻煩你了?!?/br>
    公冶析點點頭,舒心憂這時看到了叫的出租車,便對公冶析說“我的車到了。先走了,等你有空了請你吃飯?!?/br>
    說完自己的手機就響了起來,估計是出租車司機的,她立馬拿著手機沖出租車揮手走去。

    與此同時,小區(qū)門口前停了一輛車,保安見到他,給他填了來訪資料就放他進去,這人不是別人就是莊際。

    莊際站在舒心憂家門口,抬手按響了門鈴,很久沒見那個女人,這也他第一次幾度上門找一個女人,有點不自在,在門口躊躇著等下舒心憂開門他應該說什么?做什么動作?清咳了兩聲,一會倚靠著門的欄框,又覺得不妥,又換了笑容,最后他都覺得都瘋了,不是一個女人有什么好上心的,和以前一樣不就好了。

    屋子里的司閑聽到門鈴聲,以為了舒心憂沒有拿鑰匙,放下了手中的松節(jié)油和洗好的油畫筆,走去開門。

    “親愛的有沒有想我???”莊際斜靠著門框,臉沒有朝著門口,而是微側著,一腳彎曲鞋尖立著,一腳直立,非常有中學時候那些高年級學長堵人的架勢。

    司閑一開門就看到了某個男人不禁皺眉,“你要是發(fā)情撩女鬼,別在我家門口。”

    可不么,莊際的那句話簡直就是對著空氣說的,可不是撩鬼么。

    莊際聽著耳邊的聲音,雖話那么毒舌,可竟然不是女聲,而是鼻音厚重的男聲,頓時轉過頭,看到一頭火紅頭發(fā)。穿著藍色T恤,胸前掛著一個戒指的男孩。司閑原本是奶奶灰的顏色可舒心憂拉著他去做了一個紅紅火火的頭發(fā)。

    莊際沒有反應過來,好一會,兩個人面對面著,司閑先開口了“孔雀男,麻煩別擋著我家門口?!?/br>
    說著就準備反手把門關上,莊際反應過來了,伸手按住了要關上的門“等等,你是誰?”

    這不是舒心憂家么?什么時候有男人了,而且他也沒聽過舒心憂有別的家人親戚啊。不好的預感縈繞在他心口,掛著的笑容也收斂了起來。

    司閑也不和他堅持,一下松開了手,沒有對抗力的莊際,力氣都都往前使著,險些撲了個空一個踉蹌才站穩(wěn)。

    “我是誰,你有資格知道么?”司閑也不是那嘻笑打鬧的臉,迎上莊際的眼,比之身高兩人不分伯仲,可比起氣勢,莊際卻遠不如司閑。

    莊際一時語塞,資格?這個兩個字眼還沒有人對他說過,不過他眼下不急算這個在他面前囂張的帳,他更想知道的是,另一個事。

    “我對你是誰也沒興趣,舒心憂呢?我只想知道你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她家?”莊際也正了正神色,打量著舒心憂的家,很干凈很整潔的房子,家具只是簡單的沙發(fā)和電視墻柜,很平常的裝修風格,只是房子還隱約有些那個女人的氣息和味道讓他不免有些躁動,覺得不同。

    “舒心憂?不好意思,這里沒有這個人,她搬走了?!彼鹃e淡然拿過就在玄關鞋柜上放著的紙巾盒,抽了兩張紙巾,一點一點擦著手上沒有干的顏料。

    莊際看著他那過于從容的樣子,竟不知還該說些什么,半天才想起“她走了?去哪了?還有你為什么出現(xiàn)她家?”

    “一個大男人,這么唧唧歪歪?想知道什么自己去查,恕不奉陪。”司閑嘴角一勾,嗤笑了一聲。他鄙視著莊際的同時完全沒想到自己在舒心憂面前可是話嘮的這回事了。

    司閑就在莊際愣住的勁,反手把門關上了,莊際看著被關上的門,沒有再敲門了,在門口站了幾分鐘轉身下樓,途經保安室,交停車費的時候問保安舒心憂真的回來了么,保安說應該沒認出是回來了,莊際又問她是不是把房子賣了,保安說他也不確定,小區(qū)每天都有業(yè)主更新租房賣房廣告。

    莊際點點頭開車走了,剛開出馬路,正巧舒心憂打的出租車停在小區(qū)門口,舒心憂從右側下車,莊際的車從左側開過,來了一個擦肩而過。

    舒心憂回到家開門時候,司閑正好把顏料和調色盤這些清理好,而那畫架的畫正在陽臺的背光處等風干。

    司閑見舒心憂回來了,迎了上來接過她手中的東西,看著分類放進冰箱。舒心憂剛一進門,一股風吹來,正好奇著陽臺怎么落地窗開著,“司閑,大冷天的,你還感冒,你開著窗干嘛?”

    司閑一邊往冰箱塞東西一邊說“通風啊,顏料這些氣味有些重怕你受不了?!?/br>
    聽完司閑的話舒心憂,才注意到滿屋子的松節(jié)油和調色油的味道。松節(jié)油和其它各種味道混合一起的確有些刺鼻。

    舒心憂用力吸了吸后用手揮散了,司閑繼續(xù)說道“大媽,油畫顏料這些味道在客廳也不好,我等會把我放行李的房間收拾收拾做我畫室好不好哇?”

    “隨你”的確,松節(jié)油的味道雖然不算刺鼻,可她的確久了也受不了,因為她平常連香水都不用的人,過于濃郁的氣味的確有些壓抑。

    把最后一袋rou類塞進冰箱的司閑頓時心里樂開了花。舒心憂鄙視著他不就有個地方當畫室了至于那么激動么?

    換上棉拖的舒心憂這時注意到了陽臺處,有一個畫架,上面被固定的畫布上貌似有些油墨,好奇著走了過去,想瞅瞅已經被她認定為吹牛的司閑畫的是什么鬼。

    走了過去,舒心憂看到了那副未干的油畫,畫中背景是浴室,而人物竟然是一個可以稱之為裸女的人物形象。舒心憂剛想唾棄司閑年紀輕輕的居然畫上裸體畫的時候,突然看著那副落款為S.X的畫不對勁。

    又仔細端詳了一會,她沒有什么美術之類的藝術細胞只能看個大概,可是司閑的畫過于傳神生動,端詳半晌舒心憂算看出來了,他畫中的人物不就是自己么。

    因為那后腰上的黑痣就像一個屬于她的標識,司閑又畫得生動明顯。

    瞬間舒心憂就不淡定了,伸手就想把畫從畫架板上扒下來,可是還沒等她動手,司閑像瞬間轉移一樣就出現(xiàn)她身后一把抱住了她“大媽,你想毀了我辛辛苦苦畫了兩小時的畫么?!?/br>
    被人一把從背后抱住還抓住了自己的手舒心憂抬腳就是一跺司閑的腳面,可是她穿的是棉拖,司閑被踩的不痛不癢一般。

    “放開我,你丫未經我同意侵犯我肖像權,趕緊把畫給我丟掉?!?/br>
    司閑很是委屈,卻也沒有松開舒心憂的手“說不信我的是你,同意我畫的是你,現(xiàn)在說我侵犯肖像權的是你,讓我把畫丟掉的還是你。大媽你不能這么任性的?!?/br>
    “不管,必須丟掉”

    “丟掉被人撿去怎么辦”

    “那就燒掉”

    “大媽,畫里的是你,把畫燒掉是不好的。”司閑在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偏偏還每句都聽起來好像還挺有道理的。

    “....我…”好吧,她也語塞了。

    “大媽,這是我給你畫的第一幅畫哎,你忍心讓我苦心付諸一炬么?你就當寫真收藏了嘛?!笔嫘膽n沒有說話,而司閑見舒心憂貌似被他說動了,這才松開了手。

    而舒心憂盯著畫越看越覺得不對勁,不為別的,只是因為那幅畫......

    畫面上是舒心憂側坐著在浴缸邊,半明半朦朧的色調,因為逆著浴室間透氣窗灑下的陽光,只看到了一個后背和半張側臉,渾身像渡了一層光般夢幻,一條白色的紗織樣的絲巾從肩頭垂落斜至翹臀,擋住了一只朱果和那兩瓣渾圓翹挺的小屁股,只留下了絲巾上方的兩個深深的圣渦奪人眼球。

    畫中的人物舉著絲巾的手湊近鼻尖,眼睛半閉,像一個舞蹈姿勢那樣優(yōu)美,墨黑的長發(fā)扎了馬尾因女人的身體微側而掃著后背,后背和曲線柔和流暢彎側在浴缸外的一雙長腿還有朦朧的水珠,司閑畫的不像古典主義中的嚴謹而是充滿了朦朧的抒情氣息,人物連股溝都被絲巾遮住了,極具含蓄之美,讓人物顯得性感之時也強調了秀美清純,光影和色彩也把握得極佳,好不傳神。

    舒心憂轉過身緊緊盯著司閑,這畫在浴室里的.....該不會....舒心憂的瞳孔縮了縮,司閑如何看不出她在猜測著什么急忙擺手道“大媽,你別誤會,我沒偷看你洗澡,你要知道學藝術的最少不了想象力。”

    舒心憂看著他那真誠的眸子選擇了相信,晚上的時候舒心憂終于知道司閑,下午的時候在樂什么了。因為司閑抱著枕頭又來敲門了,理由比他感冒更有說服力,因為司閑以一句“你下午同意讓我把客房當我畫室的,現(xiàn)在滿屋子顏料味,國內的假貨層出不窮,顏料都不知道有沒有毒,有的話,我就是睡在毒氣室,我會狗帶的?!?/br>
    所以就這么順其自然的,司閑又重新爬回了舒心憂的床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