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瘋狂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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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晚她們住在了海上,第二天早上項丞左才把游艇開回了碼頭,和舒心憂一起返回了A市,回去之后中午舒心憂就接到中華骨髓庫工作人員的電話,說是匹配合適讓舒心憂確認(rèn)是否捐獻(xiàn),舒心憂說確認(rèn),工作人員又問大概什么時候可以進(jìn)行,舒心憂看了看日歷已經(jīng)18號了,就對工作人員說20號吧。捐獻(xiàn)完剛好是25號左右再休息幾天剛好是答應(yīng)航空公司說的上班時間那時候正好可以去上班。 想著要捐獻(xiàn)造血干細(xì)胞舒心憂這兩天吃了一堆紅棗、芝麻、鈣片這些的飲食也清淡了一些。也想起了一件事,她好像很久沒有來例假了,久到她都想不起了,然后二話沒說就去買了各種品種的驗孕棒回家試了一便發(fā)現(xiàn)自己想多了,連拍著胸口安撫跳動的心,猜測著應(yīng)該是她每次吃的都是緊急避孕藥所以把經(jīng)期弄紊亂了。 明天就20號一早舒心憂就要去醫(yī)生準(zhǔn)備打動員針等待捐獻(xiàn)了,所以舒心憂打算睡早一點好好休息,結(jié)果舒心憂又做噩夢,在9點整的時候她被手機(jī)短信的聲音鬧醒了,迷糊地點開手機(jī)一看是一個未知號碼上面有一條短信---“睡這么早是想要夢到我么?” 舒心憂猛然清醒過來打開臺燈,這個未知號碼已經(jīng)給她發(fā)了好多次短信了,每次在她身邊的有人的時候就沒有動靜在她自己的時候這個號碼就會發(fā)來短信。并且短信不超過5分鐘就會自動刪除,她怎么查都查不到,她去營業(yè)廳查短信記錄,都沒有,一度讓她分不清是真的接到了短信還是只是做夢。 在舒心憂想回復(fù)的時候這條短信在她要回復(fù)的時候就消失了,舒心憂發(fā)出去的消息顯示無收件人..... 就在此時一條新的短信又過來了“你想見我么?” 舒心憂的手一抖,低頭咬上自己的手背,疼痛隨之而來,嘴里彌漫著淡淡的血腥。呢喃著是夢么?可是為什么會痛?難道不是夢么?舒心憂有點腦袋發(fā)蒙抓著手機(jī)走出臥室四處查看著別墅的周圍是不是有什么人,她打開著窗戶翻看著柜子的時候,燈又開始一閃一閃的,所幸經(jīng)過這幾次噩夢她的膽子也大了不小,用著手機(jī)打開手電筒。 “你開著窗戶翻著柜子是想找我么?”這條短信讓舒心憂手里的手機(jī)摔到地上,客廳的燈一下就暗了只有手機(jī)的燈還亮著,舒心憂顫顫巍巍的彎下腰撿起手機(jī)。看到上面連續(xù)兩條短信。 “你怕什么???” “你找我不是想看到我么?那為什么還怕我?。俊?/br> 舒心憂轉(zhuǎn)著頭四處看著心臟跳得快要跳出胸口,腦袋開始天旋地轉(zhuǎn)的:“你是誰,出來,出來啊”舒心憂吼得有點歇斯底里,可是沒有聲音回應(yīng)她,只有她的聲音在空曠的別墅內(nèi)回蕩著。 “別叫了...你看不到我的...如果你真的想看到我的話我就出來,你想看到我么?” 瞬間看著短信舒心憂臉如白紙,眼若黑洞,背后冒著汗,她感覺自己被監(jiān)視著,短信那頭的人知悉她的一切和所有行為..... 就在舒心憂喘著大氣癱坐地板上的時候門口的敲門聲響起了并伴隨著男人的聲音:“舒心憂....你開門...額..開門”門口的男人似乎在打著酒嗝,猛地敲門響起,客廳的電燈也在這時候亮了起來,一時間光明包圍著舒心憂讓她冷靜了下來,拿起地上的手機(jī)一看果然幾條短信都不見了。 門口的敲門聲越來越頻繁:“舒心憂,你他媽給勞資開門...額..噗...” 聽著熟悉的聲音舒心憂知道了來人,本不想開門,可是越加頻繁加重的敲門聲讓她無法忽視走過去開門,一開門拿著酒瓶的顏辭身上濃重的酒精氣味就撲面而來,顏辭見舒心憂眼睛紅紅的還這么久才開門,一把捏住舒心憂的下巴把她推到墻壁上,看著她的臉眼中似乎傾訴著深深的怨毒。 “你他媽聾了么?” 舒心憂掙開顏辭的手,整張小臉都皺著實在不想和顏辭打交道,張口閉口都是粗話,真是一點也對不起他那文藝的名字,特別是還是一個喝醉的酒醉樣子,也不知道顏辭怎么會喝這么醉還會跑來這里:“你來這里發(fā)什么酒瘋。” “嗝....”顏辭打了一個酒嗝,酒氣和著空氣傳入舒心憂的鼻腔,讓她十分抵觸想要推開擋在她面前的顏辭。 “離開柳宿風(fēng)”男人一手撐在墻上把她包圍著有些陰沉的開口,銳利的鷹眸緊緊地鎖著女人那張臉。 “神經(jīng)病,這不歡迎你,出去?!彼龎焊鶝]有和柳宿風(fēng)在一起說什么離開,顏辭是有病吧?舒心憂冷著臉指著門口的方向。 顏辭一聽舒心憂的話狠狠的把酒瓶砸在了地上,嘭的一聲玻璃四濺開來,褐色的酒撒在舒心憂的腳跟上,舒心憂愣住了,一時之間不知該干嘛才好,顏辭凝視著舒心憂半秒然后撐在墻上的手順著墻壁往下一滑一股很大的里從舒心憂后面襲來,拽著她的頭發(fā)就往客廳的沙發(fā)拖,一瞬間的事,舒心憂霎那間頭皮發(fā)痛,伸手繞到后面去抓住顏辭的手可是顏辭抓著她頭發(fā)的手死緊。 她一點也掰不動身體也有點虛弱無力,頭皮發(fā)痛只能順著他的力道拉扯著被拖到客廳地毯上,被他用力的甩在地毯上,雖然地毯很厚軟得很,可是后背還是被砸得生疼。 舒心憂罵咧道“顏辭你發(fā)什么瘋” 還沒等舒心憂反應(yīng)過來顏辭的手已經(jīng)掐上她的脖子?!鞍 逼D難的咽了口氣,喉嚨一下子被掐住顯然是有些難受了,忍著疼痛叫喚出來手急忙狠狠的抓著顏辭的手,徒勞的想用自己的手拉開自己脖子上緊勒的大手,可是她一介弱女子,跟本敵不過這個一米八多的健碩男人抓了半天她的指甲已經(jīng)在男人的手上抓出了許多痕跡可男人掐著她脖子依舊是紋絲不動。 顏辭看著地毯上被自己掐得痛苦的小臉漲紅,臉色漸漸發(fā)紫,喉嚨里發(fā)出陣陣抽氣聲,雙眼往上翻的女人不為所動的,沒有松開手,而是蹙著眉朝舒心憂狠狠的吼道“我讓你離開他....聽到?jīng)]有”。 “....”舒心憂趁著顏辭發(fā)狠說話的空隙手指松了一些深吸了口氣,想要說她壓根沒有和柳宿風(fēng)在一起過,喉嚨卻被掐著發(fā)不出任何聲音。 顏辭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舒心憂臉上那痛苦萬分的表情,激動的全身都在顫抖,舒心憂眼看著顏辭眼中逐漸升起一抹殺機(jī),遍布血絲的眼睛里更閃著充滿扭曲和獸性的可怕光芒, 接下來他手上力道越發(fā)收緊,嘴里還在不住的小聲的咕噥著“不離開我就掐死你,掐死你....” 看著這樣的顏辭,舒心憂相信他真的會掐死她,而且絕對不會有任何的猶豫,雙眼冒著星星只覺得死神就站在她到身邊了,隨時準(zhǔn)備好帶她離開,一種人瀕臨死亡的潛力激發(fā)出來,她兩條腿胡亂的四下踢動著,亂踢動的手正好誤打誤撞踢到顏辭的下體,頓時顏辭一陣呼痛“嗷!”松開了掐著舒心憂脖子的手。 舒心憂捂著得救的喉嚨猛地大口呼吸著空氣,一張紫紅的小臉才慢慢褪色了一些,掙扎著趁著這個機(jī)會急忙從地上爬起來可是沒走兩步,就被忍著襠部的痛的顏辭站起來一把又把她推到背后有著一副藝術(shù)畫的地方,抓著她的手重重地往那幅畫的位置猛地一撞。 頓時裱著畫的玻璃被顏辭抓著舒心憂的手撞碎了,舒心憂的手瞬間被玻璃割開了一個大口子,手上的血不斷地往外冒沾到了沒有玻璃裱著的畫上,而舒心憂的手連知覺都沒有了,眼淚瞬間被逼出來。 顏辭看著那鮮紅的血還有女人臉上的淚痕像是被激發(fā)到所有的嗜血獸性,捏著舒心憂的被玻璃劃開的手再次狠狠的一撞,發(fā)瘋地喊“你跑啊,怎么不跑了?我他媽看看你能跑到哪里?!?/br> 舒心憂不知道是剛剛被掐住喉嚨的原因還是痛得哽咽了,一句話也說不出只有眼淚一直被痛的控制不住的落下,顏辭看她不說自說自話,嘴角往上勾了詭異的角度另一只手捏著舒心憂的臉說道:“仗著這張臉勾引男人是么?我讓你仗著這張臉...看毀了他還看不看你一眼”說著就捏著舒心憂的下巴往破碎的畫上按去,剛一按去,伴隨著皮膚被劃開的刺痛舒心憂的臉便感覺到一陣溫?zé)岬囊后w從臉上緩緩滑落,讓她幾乎發(fā)不出聲音的嗓子發(fā)出了一聲粗嘎的叫聲“啊....” 明明是刺耳的叫聲在顏辭聽來是那么悅耳,松開了捏著她的手仰天狂笑著,舒心憂也紅了眼,溫?zé)岬难樦樆讲弊?,膩滑的感覺那么明顯讓女人發(fā)了狠往男人的胯下狠狠一踢然后抓起身后的不知道什么的圓狀物體就往顏辭的頭上揮去,在顏辭捂著頭倒在地上哀嚎的時候,舒心憂撒開腿就往別墅外跑。 跑出別墅區(qū),涼涼的風(fēng)吹拂過讓她了一個寒顫,卻也沒有停下腳步而是沒命的跑唯恐顏辭會跟來。 “吱....”舒心憂剛跑出馬路,一輛開著遠(yuǎn)光燈急忙踩著剎車的車就撞倒她,不過萬幸的是舒心憂只是撞倒了扭到腳踝而已并沒有嚴(yán)重的撞飛,因為那輛車剛好緊急剎車了,這時候松開腳剎的項丞左掛了電話連忙解開安全帶從車?yán)锵聛?,看到撞倒地上的舒心憂,從未有過的恐慌神色浮現(xiàn)在他的臉上,連忙跑上前扶起舒心憂,看到舒心憂清麗無雙的臉上此時血跡斑斑,一道劃痕還在出血,抱著舒心憂緊張著聲音都在顫抖。 “你撞到哪里了?怎么樣了?” 舒心憂這時候抬起眼看到是項丞左莫名的安心,忍著要流出的眼淚搖頭“沒事...只是扭到?!迸孙@然不知道自己手上臉上的傷口有多嚴(yán)重。 “走,我送你去醫(yī)院?!表椮┳罂吹绞嫘膽n說沒事雖然放心下來一點卻看到她手上臉上的血提著的心又吊了起來,抱起她就連忙往車上送。 “去XX醫(yī)院?!笔嫘膽n說醫(yī)院的名字,這是她明天要去的醫(yī)院正好現(xiàn)在去了 項丞左抱著她的手僵硬了一下,“嗯”了一聲。帶著舒心憂驅(qū)車前往醫(yī)院。到了醫(yī)院之后舒心憂護(hù)士給舒心憂換上病服給她清洗著手上臉上的血跡,臉上的傷口不深包扎一下就好,可是她手上的傷需要縫針,醫(yī)生說至少要4針,舒心憂點點了頭。 縫好之后麻醉的效果退了下去,傷口發(fā)出陣陣的生疼,可是看著項丞左緊張自己的樣子心底好受了一點也不想讓他看到擔(dān)心自己忍著麻醉過后的疼痛躺在病床上。 可能神經(jīng)太過緊張放松下來之后眼皮就開始變重接著沉沉睡去,而項丞左看到舒心憂睡著了之后上了另一個樓層,站在某個關(guān)了燈的病房門口前良久才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