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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余里需要證人,所以沒有不耐煩,他笑道:“程淼帶我參觀了這里,這里布局真是不錯?!?/br> 他在心里計算了一下時間,回到房間喝了水,又歇了會兒才叫道:“糟了,老公,我忘了一件事?!?/br> 林歲言看過來:“嗯?” “程淼剛剛邀我上二樓陽臺賞景,我看到你的消息,就想回房等你,我隨手將陽臺的門帶上了,誰知道那門鎖是壞的,程淼鎖在里面出不來了?!?/br> 蘇余里懊惱道:“我剛準(zhǔn)備去找人開鎖,碰到你就把這事忘了,程淼肯定等著急了?!?/br> 林歲言很是淡然,笑道:“我還以為是什么要緊的事,沒關(guān)系,現(xiàn)在去找人也來得及。走吧,我和你一起去?!?/br> 第14章 程淼可不覺得“沒關(guān)系”。 因兩家關(guān)系交好,程淼自小就被拿來和林歲言作比較。不管是外貌還是個人能力,他處處都被林歲言壓一頭。 林歲言是天之驕子,他就是紈绔子弟。好不容易熬到長大,林家老頭病了,還病的很嚴(yán)重。程淼本以為林氏群龍無首,很快就會被瓜分完全,誰知這林歲言還頗有手段,竟守住了。 林歲言接手林氏后,手段強硬,得罪了不少人,這些人中也包括他的長輩程建新。 程建新早就對林歲言有諸多不滿,趁著林家老爺子住在療養(yǎng)院,就想要敲打他一番。 程淼知道這個消息,喜滋滋地湊上來貢獻(xiàn)了自己的主意。程建新欣然采納。 也難怪這對父子在工作上比不過林歲言,他們的心思都用到別處去了。 此時,程淼發(fā)絲凌亂,原本整齊板正的西裝也被扯開了一個扣子。他中手中抄著一個花盆,后背緊貼在墻壁上,沖對面喝的醉醺醺的男人色厲內(nèi)荏道:“你TM的再往前一步,我就打爛你的狗頭,你,你別過來啊。” 那男人喝的醉醺醺的,根本認(rèn)不出程淼是誰。他瞇起眼睛看著程淼,臉上露出一抹yin邪露骨的笑容,接著朝程淼撲了上去。 “嗷,救命——”程淼的慘叫聲響徹程宅。 今日來祝壽的客人聽到慘叫聲,紛紛好奇的拉開房門探頭往外看,還有一部分人出了房間,循著聲音傳來的方向上了二樓。 蘇余里和林歲言趕到的時候,二樓陽臺前已經(jīng)聚集了很多人。 管家用鑰匙打開陽臺的門,眾人就見程淼衣衫不整的躺在地上,周圍散落著打翻的花盆,程淼的臉頰上還有兩道鮮紅的指印。 那酒鬼正壓在程淼身上扯他的褲子,程淼嚇得魂飛魄散,喊得都破音了。 聽到動靜,匆匆趕來看戲的程建新老遠(yuǎn)就看見站在人堆里看熱鬧的蘇余里和林歲言,眉頭不由皺了起來。 當(dāng)他撥開人群,看到程淼的時候,臉色瞬間變得鐵青,他怒道:“還愣著干什么,還不快把他們給我拉開?!?/br> 管家和保安這才反應(yīng)過來,上前將那醉醺醺的酒鬼扯開。程建新寒著臉道:“怎么回事?” 混在人群中的蘇余里望著程淼要昏過去的暴怒表情,忍不住勾了勾唇角。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 書里遭遇這一切的,可是溫錦啊。 程淼是個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少爺,何曾受到過這樣的侮辱,又驚又怕,一時間眼淚鼻涕齊飛,他一眼瞅見站在人堆里的蘇余里。 蘇余里也在看他,并沖他彎了下眼睛。程淼見蘇余里動了動嘴唇,他說的分明是——“活該!” 他是故意的! 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程淼腦海中“轟”一聲燃起大火,他裹緊身上的衣服,指著蘇余里道:“是他,是他把我鎖起來的!他、他知道這里有一個醉鬼,他是故意的!” 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站在林歲言身側(cè)的蘇余里身上。林歲言幾不可見的皺了下眉。 蘇余里道:“程少爺,你在說什么,我將門帶上只是習(xí)慣,我沒想到那門鎖壞了,而且我跟你說了,我是去找人開鎖。” 管家道:“少爺,確實是溫少爺和林總來找我取鑰匙,我想你是誤會了。” 程淼低吼道:“你閉嘴!”又沖蘇余里道:“只是找個人開鎖,需要這么久?”他越說越惱,那雙眼睛里的怨毒幾乎要溢出來。 蘇余里正想說話,忽見一人擋在他面前。 是林歲言。 林歲言站在蘇余里身前,阻隔了程淼投在蘇余里身上的怨毒的眼神,他聲音平靜道:“小錦第一次來程宅,一時找不到路也正常?!?/br> 蘇余里深表贊同,程宅這么大,又建的彎彎繞繞的,第一次來這里確實容易迷路。剛剛他若沒碰到林歲言,就真的轉(zhuǎn)暈了。 林歲言繼續(xù)道:“而且小錦今天第一次見你,跟你又沒有仇怨,他為什么要這么做?” 程淼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蘇余里剛剛的笑,還有那句“活該”,他憤憤道:“我剛剛明明看到他笑……” 林歲言冷冷打斷他:“程淼,你是成年人了,是要為自己的言行負(fù)責(zé)的。這樣讓人不齒的黑鍋,沒有人愿意背,我希望你想清楚再說話。” 蘇余里從林歲言背后探出頭來,他再次對林歲言的話表示贊同。 這讓人不齒的齷齪事可不是他想出來的,是程淼搞出來的,他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而已。所以林歲言并不是在罵他。 蘇余里毫無心理壓力。 程淼不怕溫錦,可他對上林歲言那仿佛洞悉一切的眼神,后背就忍不住涌起一層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