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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云景順著傅寒舟的眼睫尖端,看著他下眼瞼那排細(xì)細(xì)絨絨的睫毛。 不知道怎么回事,心里突然癢癢的,說話時都帶著他自己沒察覺的柔和。 蘇云景問他,聲音含著笑,“你怎么總看我?你是覺得我長的帥,還是因為我像你認(rèn)識的人?” 傅寒舟斂著長睫沒說話。 “怎么不說話?”蘇云景挑眉,“你是不想跟我說話,還是誰都不想搭理?” “嗯?” 蘇云景的尾音上揚(yáng)。 “哎?!彼亮艘幌赂岛奂?xì)長的眼尾。 傅寒舟身體還像塊冰玉似的清冷,蘇云景溫暖的指尖掠過時,留了一點點暖意。 傅寒舟的長睫微微顫了下。 “我看過你演的所有電影,好像都是原音,聲音挺好聽的。”蘇云景納悶問他,“你為什么不愿意跟我說話?” 傅寒舟漆黑的眼瞳映著蘇云景現(xiàn)在的模樣,面容清正雋秀的青年,溫柔地彎著眉眼,唇角帶著笑。 對方又戳了一下他的眼角,叫他,“傅先生?” 一綹碎發(fā)順勢垂了下來,落在傅寒舟卷長濃密的睫毛上。 似乎有點癢,他眨了一下眼,長睫跟著一動。 柔軟似墨的長睫并沒有撥開那綹碎發(fā),尖端還搭在傅寒舟的薄薄眼皮上。 那根長長的睫毛似乎在蘇云景心里撩撥了一下,酥酥麻麻的癢著。 他替傅寒舟拂開了碎發(fā),指肚撫上了傅寒舟高高的眉骨。 溫?zé)岬闹讣忭樦忌遥湓诹烁岛劬€條婉約內(nèi)斂的眼尾。 蘇云景細(xì)致地摩挲著,像是在確認(rèn)這十年傅寒舟的變化。 確認(rèn)了眉眼,他把被子拉下,傅寒舟高挺的鼻梁跟柔軟的唇就露出來了。 他的小酷嬌長大了。 但還是跟以前一樣好看。 看著溫順躺在他旁邊的傅寒舟,蘇云景像是受到誘惑似的,他貼了過去。 將額頭抵在傅寒舟的眉心,嘴角慢慢彎下,“你長的真好看,可惜是個小啞巴,不會說話。” 蘇云景貼著傅寒舟,鼻尖幾乎相抵,說話時噴灑的溫?zé)岱鬟^傅寒舟的唇,灼的他哆嗦了一下。 傅寒舟緊繃的唇病態(tài)地顫著,某根神經(jīng)也在崩壞的邊緣,讓他心里的渴望無線延伸。 他想跟蘇云景貼得更近,想要汲取他更多的溫暖,想把他藏起來,只給自己一個人看。 蘇云景不知道傅寒舟內(nèi)心的想法,見還是沒哄的他開口說話,想著先吃早飯,再從長計議。 傅寒舟的神經(jīng)突突直跳,整個人繃成一張弓,仿佛稍微一點外力,就能讓他徹底折斷。 他汲取著蘇云景的溫暖,唇像兩片寒風(fēng)中櫻花,淡淡的粉中透著蒼白,還發(fā)著顫。 蘇云景卻在這個時候跟傅寒舟拉開了距離。 傅寒舟有一瞬間的茫然,他的視線下意識追逐蘇云景,漆黑的眼睛像羔羊一樣迷蒙。 蘇云景的唇一張一合,似乎在說了什么。 傅寒舟聽不清楚,但費(fèi)力地試圖理解。 蘇云景問傅寒舟想吃什么,早上喝粥行嗎?他要去做早飯。 邊問,蘇云景邊起身想下床洗漱。 他剛掀開被子,腿還沒跨出去,身后的人突然將他摁到了床上。 蘇云景驚地瞳孔猛地收縮,在傅寒舟壓過來后,又開始放大。 直到傅寒舟吻過來,蘇云景大腦宣布徹底宕機(jī)。 唇被重重碾壓,接著一個柔軟的東西撬開了蘇云景的唇縫,擠了進(jìn)去。 蘇云景震懵了,來不及做什么反抗,舌尖就被對方捕捉到,無聲地纏綿著。 傅寒舟的唇舌看似柔軟,實際卻很強(qiáng)勢。 不管是輾轉(zhuǎn)相就,還是廝磨纏綿,發(fā)麻發(fā)疼的舌根都提醒著蘇云景,這是一個男人。 壓在他身上的是一個男人。 還是傅寒舟。 覆在腰上那只手,摩挲的方式讓蘇云景頭皮發(fā)麻,空白的大腦有什么東西炸開了。 蘇云景猛地推開了傅寒舟,連滾帶爬地下了床。 心臟超負(fù)荷狂跳,供血不足致使小腿發(fā)虛發(fā)麻,一路跌跌撞撞走到房門。 蘇云景在慌亂中回頭看了一眼傅寒舟,對方怔怔地跌落在地上,有種如夢如醒的無措,睫毛簌簌顫著。 蘇云景沒敢多看,急忙收回視線,離開了傅寒舟家。 出了小區(qū),被微涼的風(fēng)一吹,蘇云景才有點清醒。 他光著腳,身上穿著睡衣,手機(jī)跟錢都沒拿,這個形象蘇云景也不知道去哪兒。 兜兜轉(zhuǎn)轉(zhuǎn),最后去小區(qū)附近的公園,找了個長凳冷靜。 蘇云景被傅寒舟突如其來的欲望嚇到了。 傅寒舟剛才的吻,剛才的觸碰,都帶著強(qiáng)烈的情欲。 蘇云景腦子很亂,但還是一點點捋出了事情的眉目。 傅寒舟跟原主雖然見過,但沒接觸過,他的欲望應(yīng)該不是對原主。 那是對誰? 對聞辭,對他。蘇云景苦笑。 過去那些相處的畫面,蘇云景現(xiàn)在回想起來,真是…… 心境不同了,理解也就不同了。 傅寒舟那么喜歡貼著他睡覺,把手伸他衣服里,吻他手背,還親他耳朵…… 蘇云景忍不住抱住自己的腦袋猛錘,都他媽這么明顯了,他愣是沒懷疑過,是豬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