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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善氣悶:“你氣死我好了。” 宋伶俜急中生智:“我錯在不該讓我們善善寶貝生氣?!?/br> 善善卻不買賬:“你以為你在哄小孩子嗎?” “哪兒能呀。”宋伶俜從善如流,“我們善善最成熟了?!?/br> 善善仍然滿臉的不高興,擺明了不是他幾句花言巧語就能哄好的主。 一看就很難搞。 宋伶俜一看他氣成河豚的樣子就覺得好玩,忍不住伸手戳了戳他氣鼓鼓的腮幫子。 善善賭氣說:“你別碰我?!?/br> 宋伶俜非要和他作對,又摸了摸他頭發(fā)。 善善瞄了他一眼,不說話。 宋伶俜心里莞爾,凝視他片刻,見他的半張臉沐浴在陽光里,肌膚顯現(xiàn)出一種近乎圣潔的細(xì)膩光澤,忽而心里莫名的一動,一時忘了自己要說什么,忍不住湊過去,在他的臉上輕輕吻了吻。 善善垂著長長的睫毛,一動不動地任他親,不躲閃,但也沒有緩和臉色。 宋伶俜又親了親他的鼻子。 善善仍沒有反應(yīng)。 他們誰都沒有說話,一時之間,這小小的角落安靜了下來,落針可聞的寂靜里,唯二能聽見的聲音,就只有他們刻意壓低了的呼吸聲,和親吻時的輕微聲響。 額頭,睫毛,鼻子,臉頰…… 一下,兩下,三下…… 天已大亮,宋伶俜的屋子朝陽,此時便有溫暖燦爛的陽光斜斜地照進(jìn)來。他蹲在灑滿陽光的門口,一次又一次地親吻自己生氣了的愛人,每次都一觸即分。一開始,半是開玩笑,半是為了表示親近,并不帶什么邪念??苫蛟S是陽光過于熱烈,照得一切深埋的心思都無所遁形,他吻著吻著,竟覺得心頭悸動漸漸到了無法克制的地步。 玩鬧的心思不知何時已淡了,越吻,便越覺得心中怦然,宋伶俜最后在善善的耳朵上親了一下,停下了。 他努力壓抑著急促的心跳,有些猶豫地看著自始至終都沒有動靜的善善。 說來有些難堪,方才除了蜻蜓點(diǎn)水的吻,他什么也沒做??伤谷痪驮谶@算不得多親密的接觸里,起了反應(yīng)。 許是察覺到他的注視,善善抬眸望了他一眼。 對視的一瞬間,宋伶俜只覺得自己的心臟好像被什么擊中了,他驀地閉了閉眼睛,幾乎是低不可聞地呢喃了一句: “善善……” 便放任自己,傾身照著那一直在誘惑著他的嘴唇吻了過去。 這和先前的那些吻都不一樣。 即便是剛剛過去不久的那個吻,開始的時候宋伶俜也是抱著一些別的心思的。 唯有這一次,他什么也沒有想,什么目的也不帶,只是遵循本能的意志,滿腦子想的,只有眼前這個人。 因?yàn)樗闹屑な幹鴱?qiáng)烈的愛意,非得吻一吻自己的愛人,才能平息。 是的,是愛人。 這一刻,善善在他心里“孩子”的形象終于徹底地模糊了起來,取而代之的,是“愛人”這個嶄新的身份。 他好像感到自己的手臂被握住了,脖子似乎也被輕輕地觸碰了一下,但他并沒有細(xì)想,更懶得去管,只一心沉醉在這令人迷醉的親熱里,氣息紊亂,情|欲勃發(fā),仿佛喝了一斤假酒,整個人都陷進(jìn)了一種昏昏沉沉,又飄飄欲仙的愉悅里。 ——直到他蹲得過久的腿終于失了力氣,再也支撐不住忘情的主人,叫他猛地腿一軟,往前跌倒在了善善身上,他才從那旖旎的氣氛中驚醒過來,睜開了眼睛。 善善接住了他,倒是沒讓他跌在地上??汕閯又畷r,再是絕世高手,也難免要較平時遲鈍些。于是,他雖然接住了宋伶俜,卻沒能穩(wěn)住自己。 因此,宋伶俜睜眼便看到自己簡直是把善善整個人壓在門板上親,儼然一個猴急的色中餓鬼。 而善善,已經(jīng)被他親得嘴唇通紅,連發(fā)帶都不知何時被他扯下來了。 他頓時有些羞慚,看著手里被揉得發(fā)皺的發(fā)帶,總覺得像在看什么yin|亂的罪證,倍感心虛。 還好,善善只是發(fā)帶被他扯松了一半,頭發(fā)還沒散。他忙偷偷摸摸又動作飛快地把發(fā)帶綁了回去,自我感覺就像做賊。 消滅了“罪證”,他稍微松了口氣,便以手在門板上撐了一下,想著站起來。可他此刻雙腿已全然失了知覺,連是不是腳板著地都感受不出來,能站得住才怪,幾乎是手一離開門板,他就馬不停蹄地再次倒了下去。 善善穩(wěn)穩(wěn)地接住了他。 宋伶俜愈發(fā)窘迫,方才把人按著親的膽子不翼而飛,他下巴抵著善善的肩,小聲解釋道:“我腿麻了。” 絕對不是故意投懷送抱,占人便宜。 善善悶悶地嗯了一聲。 宋伶俜:“……” 完了,怎么聽起來這么像被他強(qiáng)吻了又因?yàn)槟樒け〔缓靡馑几嬢^的黃花大閨女呢? 他還有些沉浸在方才的耳鬢廝磨里,智商不大夠用,下意識地說:“我真是因?yàn)橥嚷榱?。?/br> “我知道?!鄙粕朴行┯魫灥卣f,“我又沒有不相信你?!?/br> 宋伶俜勉強(qiáng)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扭頭看著他:“那你這是還生氣呢?” 不過,他想了一下,方才善善明顯還沒有原諒他,他倒好,說是要哄人家,好話沒說幾句呢,就急赤白臉地親上去了。 好像是……很不像話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