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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啪啪啪啪 香霄殷氏是蓮風(fēng)巔, 乃至整個修仙界都不愿談的禁忌。那曾經(jīng)是與蓮風(fēng)巔不相上下的仙家首府,到被百家齊誅,災(zāi)禍燒身, 直到今日也令人唏噓不已。 沅松一聽律茶提及, 頓時勃然大怒, 一拍床沿:“混賬!陳年舊事而已,提它作甚!” 宸陽的臉色亦是很不好看:“師弟, 蓮風(fēng)巔禁止提及香霄殷氏, 這是老規(guī)矩?!?/br> 而律茶何曾畏言畏語過, 他腰背筆直, 緊捏手中折扇, 語氣剛正不阿:“蓮風(fēng)巔身為仙家之首, 端正大義。身正不怕影斜,為何要畏懼提到一個香霄殷氏?” “你!……”沅松長老一陣狂咳, 宸陽立即幫他順背, 長聲嘆息。 律茶繼續(xù)說:“長老, 蓮風(fēng)顛接二連三發(fā)生怪事,烏煙瘴氣,可否想過其原因?” 沅松氣得根本不想搭話,宸陽的臉上露出了鮮有的慍色:“各派仙家覬覦仙首位置已不是一日兩日, 蓮風(fēng)顛所遭詬病還少?為何非要扯到香霄殷氏?” 律茶譏諷一笑, 冷眸陰沉如水:“各派仙家?” 他好看的眼睛微微瞇起,目光凌厲:“各位就不曾想過……是某人來尋仇的?” 宸陽的身子微微一震。 沅松怒不可遏, 每一聲怒吼, 胸腔喉嚨都要跟著震顫:“香霄殷氏余孽早已除盡!怎可能是他們?更何況那是替天·行道!” 他氣得抬手直指律茶,指尖發(fā)抖,“我看我平日是太縱容你了!你竟敢頂撞我, 跟我提他們!……” 宸陽忙叫長老消氣,而后對律茶色厲內(nèi)荏:“能一夜之間解封鬼禁樓所有封印,此人修為極高。此事擺明是門內(nèi)弟子與邪魔外道勾結(jié),何必定要牽扯到二十年前的事?” 他頓了頓,繼續(xù)道:“你若對當(dāng)年的事存疑,大可去自己調(diào)查,老一輩仙門皆是證人。甚至用回溯鏡也不會有人攔你。” 沅松咳嗽幾聲,聲音沙?。骸案f這些作甚?讓他給我滾出去!我看他是見我臨將退位,反了他是!” 律茶表情緊繃,半天沒有說話。 他臉色一凜,冷哼一聲:“不用你說,我自己會走?!?/br> 說罷,他頭也不回,甩袖離去。 · 小師弟身上的傷雖然較多,但傷得不深。皮rou之傷對他們修仙之人來說都不是大事。他盤坐在席厭雪的床頭上,靜心使用療愈術(shù),很快,身上的一些擦傷瘀傷便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愈合。 席厭雪在一旁嘆為觀止,他倒坐在一張八仙椅上,雙手壓在椅背頂上連連贊嘆:“我要是會你們這些法術(shù)多好,這樣我身上也不會留疤了?!?/br> 療愈術(shù)完畢,小師弟睜開眼睛,眼里充滿好奇。 他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席厭雪以為這孩子是不好意思問,干脆自己爽朗一笑,大方談起:“其實(shí)就是小時候皮,滿處亂跑,不小心從摔傷了后背,背上留下一道疤。” 他才不會承認(rèn)自己小時候騎自行車愣時從大馬路撞到了隔離帶的樹上。 摔倒的時候,他被隔離帶的樹枝戳到了肩胛骨。當(dāng)初疼得他死去活來,縫了好幾針,留下了明顯的疤痕。不過聽說他的疤沒那么難看,也就不那么在意了。 再說猛1身上有點(diǎn)疤不是很正常?他還嫌他皮膚太好,被人夸過比女孩子還光滑干凈。這哪里像猛1的標(biāo)配? “呃……”小師弟動了動唇,顯然席厭雪沒明白小師弟真正疑惑的并不是這個,而是疑惑身為師兄,竟然連療愈術(shù)都不會嗎…… 席厭雪渾然不知,他胳膊一伸,不知從哪里攬來了一只小鐵籠。 里面便是那只肥滾滾的小白鼠。 說到這個籠子,席厭雪可沒少費(fèi)心思。本來外面就危險,他還要趁亂去一趟膳堂后廚找材料和家伙什。經(jīng)過細(xì)心制作,最終做出了這么一個既有飯盆水盆,又有稻草小窩的滿意成品。 瞧,里面的小老鼠跑來跑去上躥下跳,嘴里”嘰嘰嘰“的叫得也興奮,估計(jì)是對這個新家滿意死了吧! 景·老鼠·睿扒著籠子叫得‘興奮“:【啊啊啊啊啊啊這狗東西居然把我關(guān)了起來!】 【是我大意了?。。。。。?!】 席厭雪笑著摸了摸籠子說:“外面危險,你可不能亂跑,若是被師尊發(fā)現(xiàn)就完蛋啦。尤其是律茶師尊,聽說他有嚴(yán)重潔癖,若是被他逮到了,估計(jì)會直接一把法術(shù)給你燒成灰!” 聽得懂人話的景睿鼠軀一震,顫抖地扭了扭鼠頭。 席厭雪滿意地繼續(xù)笑著,而后又想到什么般自言自語:“總覺得缺了什么,啊!再給你做個小跑輪好了!” 席厭雪的腦海中頓時有了畫面,白色的小輪子放在籠子里,小白鼠一跳上去就會轉(zhuǎn)啊轉(zhuǎn)。不僅能鍛煉身體還能解悶,一定會成為小白鼠最喜歡的玩具! 小師弟默默看了眼跟外面?zhèn)餮越z毫不一樣,盯著小老鼠眼神慈愛的席厭雪,又看了眼雪白可愛的小白鼠。 二師兄……根本沒有人家說的那么低劣不堪啊。 他甚至竟然覺得這一人一鼠的樣子也挺好的。 至少比他身邊的那群人要好。 而這時,他也不禁想到了外頭風(fēng)波已過,他是時候該走了。 但是在走之前,他小心翼翼地開口:“二師兄,我……可不可以有個請求?” 席厭雪頭也不抬,手指勾了勾老鼠籠子:“盡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