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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林除了中央鋪了平整的鵝卵石路,兩邊崎嶇,是長滿花草和高叢灌木的洼地。席厭雪一心急,只想掙脫開殷容華的手。結果他一個用力,殷容華的手是被他掙脫開了,但是整個人因為慣性原因向后連退了幾步,腳下一空,就這么跌了下去! 席厭雪心道這下完蛋了,可忽而一個黑影貼過來,將他擁入懷里! 是殷容華! 意料中的疼痛完全沒有,席厭雪只覺自己的腰被穩(wěn)穩(wěn)托住,后腦勺被一只大掌緊緊護著。他與殷容華滾了幾圈,最后停在草洼地的深坑處。頭頂頓時草葉亂飛,身下亦壓著大片草木。草木香淡淡花香,挾裹著殷容華身上的淡淡冷檀香闖入嗅覺。 席厭雪緩緩睜開眼,心跳驟然加速。 掉下來時……殷容華好像是刻意墊在他身下的! 白雪的衣袖交織,隔著層層布料,席厭雪發(fā)現(xiàn)他們二人的身體此時毫無縫隙地貼合著,心跳聲連同呼吸的熱氣不知不覺中交纏。 殷容華的懷抱竟然這么暖和的嗎? 不,不對,他在想什么呢?他們不能這樣,萬一被人發(fā)現(xiàn)就糟糕了! 席厭雪立即想撐起身子躲起來,可腰剛直起來一點,就被殷容華的手掌摁回他的胸膛! “別動?!?/br> 溫熱的氣息吐在他耳側。 殷容華如是說著的時候,順帶將手上移,扣著席厭雪的后腦勺,將席厭雪微微抬起的頭也摁回了他的頸窩: “會被發(fā)現(xiàn)?!?/br> 席厭雪的臉轟然變成了紅蘋果,一直紅到了耳根! 他還在擔心殷容華會不會不悅,沒想到殷容華似乎……不是特別排斥? 殷容華身上的冷檀香應是有清心靜心效果的,可此時的席厭雪卻怎么都靜不下來。心臟雜亂無章地狂跳著,緊張發(fā)暈,反應不亞于跟殷容華接吻時的夸張。 真的太要命了! 更要命的是,腳步聲由遠及近,師尊已經(jīng)走到了他們上方的石路上,身邊似乎還帶了幾名弟子! “看清楚了?” “看清楚了,就是二師兄,竟然說不見就不見了!” 聲音強勢,律茶師尊和弟子們的聲音在他們頭頂響起。席厭雪的心轉而忐忑不安,殷容華察覺到他的情緒,因而抱著他,無聲地又往灌木叢里挪了挪。好在他們頭頂還有大片大片的 弟子們氣憤地說:“擺明了是見到師尊不想打招呼,目中無人,說走就走!” “二師兄簡直越來越膽大妄為了!” “他身邊還有一人,旁邊那人是誰可有看清?” “沒看清,背對著咱的,個子挺高,不知是誰。” “我猜是殷容華吧!最近不是都傳他倆走得很近嗎?” “對,南窟谷的時候這兩人就異常地親密,聽說殷師弟護席厭雪護得緊呢,想必就是他倆?!?/br> “唉,殷師弟好好一個胚子就這樣被帶壞了?!?/br> “就是,跟誰不好,偏偏和二師兄勾搭在一起?!?/br> 你們壓根都沒見到人,就這么武斷地下結論?! 雖然的確是殷容華,但是沒有親眼所見就這樣抹黑師弟,真的合適嗎? 聽到這些話時,席厭雪又氣又心涼??伤蝗挥X得身下的人身子一硬,似乎要坐起來。 席厭雪心中一驚,立即將身下人用力壓下去,手腳并用,壓著對方的手腳。并且一只手捂住了殷容華的嘴,搖了搖頭。 別出聲,沒必要。 殷容華果然沒再動,只是一雙狹長漂亮的眸子靜靜凝視著席厭雪。瞳仁幽深如玉,只輕輕一看,就能讓人面紅耳赤,心跳加速。 席厭雪回過神,立刻避開眼神,與此同時驚覺得自己手掌下殷容華雙唇的溫熱觸感,以及鼻間溫熱的呼吸,立刻像燙了手一般拿開手。 要命……席厭雪暗忖。 頭頂上方的弟子繼續(xù)道:“有人猜蓮風巔與邪道有內(nèi)應,恐是門內(nèi)弟子,不知是真是假。” “我看啊,很有可能是這個性格怪異冷僻的殷容華。修為出挑,性格怪異,自從他入門,蓮風巔就怪事不斷?!?/br> 席厭雪暗道不妙。 原書中,人們對殷容華的質(zhì)疑就不曾斷過,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 “二師兄吧,二師兄也不是何善類?!?/br> 律茶師尊冷嗤一聲:“呵,這兩人,一丘之貉?!?/br> 幾人又說了幾句,便離開了。 估計人確實已經(jīng)走遠,席厭雪這才從殷容華身上坐起來,臉上紅紅的,熱熱的。有氣的,也有羞的。 他長舒一口氣,忽然覺得不對勁。 他看了一眼身下的人,突然意識到自己正跨坐在了殷容華的腰上。雙腿岔開,姿勢迷之曖昧! 媽呀,這是什么不可言說的姿勢?。?! 席厭雪瞬間從殷容華身上彈開。 “我真的該走了,我還有別的事要做……” 他的手在地上亂摸,尷尬,迷亂,像一只無頭蒼蠅一樣不知是為開脫找的措辭,還是被羞怯熏的不好意思,總之就想趕緊找個理由離開。 果然自打那一吻之后,腦子里的黃色廢料就更多了! 他覺得自己怪不爭氣的,四肢都尷尬得不知該怎么做。忽而手往地上一撐,手心一陣冰涼,似乎觸摸到了什么圓潤小巧的東西。 他拿到眼前一看,緩緩睜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