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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如此可怖的境界靈氣,就算再傻也知道不該再逆反下去。 那人逆著光,身材修長高大,看不清五官。周明只看了幾眼便又垂下頭去,因為他脖子上那無形的力似乎又加重了幾分,似在提示他不要亂看。 做了虧心事的人心里當(dāng)然有數(shù),周青抖著手拿出藏起來的束靈袋。顫顫巍巍地伸手放在正前方的地面上:“對,對不起,是我們不對,求您饒了我們這一次!” 男子沒有說話,但周青感覺籠罩在自己周身的氣息,冷若冰窖。 地上的束靈袋的繩子竟然自己動了動,周青見狀,頓時嚇得氣都喘不上來!接著他便眼睜睜看著那束靈袋仿佛有生命一般沿著地面緩緩滑到那人的腳邊!而那人只是五指一手,袋子便輕松進了他的手心! 周明和周青的冷汗已經(jīng)濕透了衣服。 “東西怎么來的?”那人的聲音低沉如鬼魅。 周青一句不敢說謊:“趁人不備……偷來的?!?/br> 接著他像是想起什么,抖成篩子的手再次從衣袖里掏出了一個東西:“哦對了,還有這個!對不起我差點忘了,還有這個東西!” 他將那裝著信物,微微鼓起的信封放到剛剛那個位置。果不其然,那信封也跟自己有生命般輕飄飄地飛入那人的手上! 周青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天知道若是當(dāng)真少給一樣?xùn)|西,他們的腦袋還在不在! 昏暗的光線下,那人手掌拖著信件,氣氛有一剎那變得異常詭異。 下一刻,周明和周青便眼看著那薄薄的信件在那人手心燃起一抹藍色火光,瞬間被燒成一抹灰! 二人嚇得再次垂下頭去! “下不為例。”冰冷的聲音如尖刀般劃過他們頭頂,等他們再抬起頭時,人已經(jīng)不在了。 那殺人于無形的力量也驟然消失,而那人存在過的寒意并沒有讓他們覺得有所輕松。 周明劇烈喘著氣,整個人都癱靠上墻壁。 周青快嚇哭了,連忙在這山洞里施法點了個火堆,光亮將山洞里的黑暗照得無處可藏:“我就說不要隨便偷人的東西,你非不聽!” “可怕,太可怕了!究竟是哪門哪派,竟會有如此可怕的境界高手!” 周明始終未發(fā)一語,一直直愣愣地看著前方,額上一層薄汗。 周青以為他嚇傻了,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哥?哥你沒事吧!” 周明一把抓住周青的手,然后機械地轉(zhuǎn)過臉,直勾勾地盯著他:“你有沒有覺得方才那人……很像一個人?” · 席厭雪想,南窟谷如果沒有那么多妖物的話,屬實也是個景色優(yōu)美的約會圣地。 這里雖然處處是山巒高峰,但遍地都長了植物。還有花花草草,雖然顏色詭異的統(tǒng)一,但是搭配得相得益彰,蠻賞心悅目的。 席厭雪是真的一直乖乖等在原處,他倚在樹邊,嘴里叼著根狗尾巴草,可憐巴巴滿是委屈。 那些靈根都是他一個一個打出來的!妖物長得惡心,行動又快。成群結(jié)隊的殺傷力還極大,他只有手受了傷已經(jīng)很走運了! 可一想到那些東西說沒就沒了,就好心塞。 還有那封信和掛墜。 信是沒看懂,但是信物懂了啊,這不就是有人在跟他偷偷表白嘛。 他學(xué)生時代就文理科偏科嚴(yán)重,尤其是文言文,看幾個字就犯困的那種。最后偏科偏得差點連大學(xué)都沒得上。 后來做了演員,雖然是十八線小藝人,但是整天都沉浸在劇本里,根本沒有心思談戀愛。圈子里雖然GAY也多,但是花花腸子也多,他不想找圈內(nèi)人談。 可他長得好,不是第一次收到愛慕者的禮物。 然而相比那些昂貴的奢侈品,他更喜歡傾注心血,精心手工制作的東西。 就比如他第一個收到的那個配飾,中間是個環(huán),兩邊墜了流蘇。編得那么精巧細(xì)致,一看就是哪家姑娘精心為他編出來的。 沒想到口碑爛如他,竟然還有人偷偷暗戀? 那姑娘究竟是哪里想不開,喜歡蓮風(fēng)巔“臭名昭著”的席厭雪。 難不成是因為這張臉嗎?也是,前世雖然是十八線,可那是他潔身自好不愿潛規(guī)則的緣故,否則就他這張臉,早飛升一線了好嗎!對就是這么的自信?。海?/br> 可惜他喜歡男人,不然他挺想跟這位賢惠的姑娘接觸接觸的。手工能力強=賢惠在他這邊是妥妥的加分項。他之所以會從書中起就對齊若楓有好感,就是因為齊若楓上得廳堂下得廚房,是典型的居家好男人形象。 席厭雪收回心思,想到總歸是沒了,也沒有辦法了,就希望姑娘倘若知道了,別傷心就是。 忽而肩膀一沉,有人拍了拍席厭雪的肩膀。席厭雪轉(zhuǎn)身,就見一名服侍長相完全沒有見過的男子對他微笑。 “蓮風(fēng)巔席仙長是吧?”那人遞出一封信件,“有人托我將這個給你?!?/br> 席厭雪接過信件,立即反應(yīng)過來可能是那位姑娘,于是他問:“是誰托你送來的,是哪門哪派,姓甚名誰知道嗎?” 男子一臉迷茫地?fù)u頭:“不知,給我東西的人也說他是受托而來的?!?/br> 席厭雪了然:“哦……” 這是個相當(dāng)羞澀的姑娘家。 席厭雪朝他頷首:“多謝?!?/br> 男子笑了笑便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