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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亡國后我懷了仇帝的崽在線閱讀 - 第79頁

第79頁

    易詞渾身不自在,“我還是起來吧。”

    易詞想要站起身,一只干燥有力的手掌卻握緊了易詞瘦弱的手腕將易詞拽了回去。這一拽,易詞站立不穩(wěn),直接跌落進顧政的懷中。易詞仿佛后背被燙傷了一般慌亂地掙扎起來。

    “別動。”顧政低沉的嗓音像是要透過易詞發(fā)燙的耳朵傳入他的身體。

    顧政兩只手圈住易詞,將易詞鎖緊自己的懷抱中。他的下巴擱在易詞的脖頸處,嘴唇與易詞的脖頸貼得很近。易詞一掙扎,顧政的嘴唇就輕輕擦過他脖頸細嫩的肌膚。

    易詞一下子就像受驚的小鹿,僵硬著不敢動彈了。

    顧政愉悅的笑聲響起。

    宮殿的木質(zhì)冷香浮在鼻尖,顧政分辨不清這是宮殿沉香木的氣味還是易詞身上原本的氣味,他喉結(jié)微動,竟貼近了易詞的脖頸深深嗅了一口。

    剎那間,易詞的神魂仿佛游離于軀殼之外,瞳孔微縮。脖頸處的細微反應(yīng)被無限放大擴散至全身,這是一種陌生的感覺,又酥又麻,讓易詞一瞬間喪失了全身的力氣,他手指微微顫動,不知不覺寒毛已起了一身。

    “你干嘛……”許久,易詞才找回聲音。

    他有種被餓狼撕咬住脖子的感覺,總覺得下一刻顧政尖銳的牙齒就會穿透他薄嫩的皮膚,吮吸著他的血液。

    顧政將頭埋在易詞的頸窩,低沉的聲音有些悶:“聞一聞你的味道?!?/br>
    易詞的身體再次僵住,這是什么怪癖?

    顧政心中卻在想,原來不一樣,易詞身上的氣味是暖的,帶著人體的溫度,混合著香甜的氣息,讓人迷醉。

    顧政一直以來疲憊的心神仿佛于此時得到了真正的放松。

    他抱著易詞,最先想到竟不是易詞的身體,而是冬日的炭火,雨夜里的棉被。正如同被易詞按摩時腿部逐漸消減的疼痛一般,顧政的心神也在緩慢得到治愈。

    這種感覺太舒適,以至于顧政竟產(chǎn)生了貪戀,不愿意放手。他想,他是有些著迷了。

    顧政的聲音抵在易詞耳邊響起,“朕今日在你這里就寢?!?/br>
    易詞的心仿佛被顧政的這一句話燙傷,他聲音帶著輕輕的顫抖道:“不……”

    顧政道:“朕已經(jīng)決定了?!?/br>
    顧政果然如他所說的,要留宿在易詞的寢宮。

    宮殿里的夜明珠散發(fā)著柔和的光芒。整個秦宮之中,只有易詞的寢宮是用夜明珠來照亮。自從那日顧政救起了落水的易詞之后,回來沒多久就將易詞寢宮里的燭火換成了夜明珠。

    在夜明珠暖光的映照下,易詞原本就雪白的皮膚此時更是呈現(xiàn)出玉質(zhì)感的溫潤通透,臉上沒有一處瑕疵。他看上去仿若從月光中走出來的仙人一般,清冷潔凈,不沾染一絲塵埃。

    易詞站在床邊,手指不自覺捏緊。他的脊背緊繃得像一根弓弦,與顧政共處時始終一副緊張而防備的姿態(tài)。

    顧政命令他過來。

    易詞有太多的弱點可以被顧政利用,因此在兩人較勁的過程中,易詞總是被迫屈服的那一個。他深吸口氣走到床邊。剛一坐下,顧政的手掌立馬伸了過來,將易詞圈入了懷中。

    顧政的呼吸噴灑在易詞后頸,酥麻的感覺再一次襲來,易詞的心因為這陌生的感覺而驚慌,他想要逃離顧政的懷抱,因而掙扎了起來。

    顧政卻圈住他不肯松手。顧政將頭抵在易詞的脖頸邊,貪戀地汲取著易詞能給予他的放松和溫暖。顧政的聲音帶上了濃烈的疲憊,“朕不會對你做什么,安靜地讓朕抱一下。”

    然后顧政真就一直抱著易詞,規(guī)規(guī)矩矩,不曾做出任何讓易詞排斥的舉動。

    顧政的身形比易詞的寬大,易詞被顧政鎖在懷中,后背緊貼著顧政的胸膛,幾乎能感受到顧政如野獸般強壯有力的心跳。

    易詞像只貓弓著背,睜著大大的眼睛盯著前方正散發(fā)著柔和光輝的夜明珠。

    眼前的光恍惚間與落水那一日,他虛弱醒過來時看到的光芒重疊。

    他掉入冰冷的湖水之中,本以為必死無疑,陷入昏迷前卻感知到一個寬厚有力的懷抱,他用盡最后的力氣睜開眼睛,看見的是顧政的臉。

    顧政的臉在秦河千盞燈光的映照下放大在易詞的眼前,那是易詞第一次在顧政的眼中看到類似于緊張的情緒。

    可是怎么會,顧政怎么會緊張他?

    易詞不敢想下去,后背緊貼著的溫度變得難熬了起來。他嘗試著挪出顧政的懷抱,卻被顧政一用力又攬了回來。

    易詞咬住下唇,睫毛輕輕顫動。

    顧政忽然問道:“知道朕為何近來沒有來看你么?”

    易詞心道,他一點也不想讓顧政來看他。但易詞還是配合地搖了搖頭。

    顧政的聲音里帶上了一絲疲憊:“近來邊境的游牧族三番五次前來挑釁,就像一只跳蚤蹦跶得讓朕心煩?!?/br>
    “西方瘟疫、北方旱災(zāi)、南方洪澇……西南之地還有人敢跳出來造反!”顧政攬住易詞腰部的手收緊,他問道,“難道真的是朕惹得上天不滿?像朕這樣的出生,最后竟是朕統(tǒng)一了天下,所以上天不高興了,才降給秦國這么多災(zāi)禍么?”

    易詞沒有說話,他的心卻隨著顧政的話語一點點擰了起來。

    他想說不是的,這話卻始終哽在喉嚨說不出口。他該以什么立場來說出這話,他與顧政本來就該是對立的存在。他要復(fù)國,眼下這樣的情形不是更加有利于他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