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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名小姑娘頭挨頭靠在一起,正閉眼昏睡,眼瞼下還存著原本肆意流淌的淚斑,但已經恢復了白凈清秀的容貌,如果不是他們一齊親眼目睹兩人一副瀕死的慘狀,根本猜不到之前發(fā)生過何等駭人聽聞的病癥。 氣氛宛如被凍結一般。 成韻失手打翻了瓷瓶,凈水淌了一地,他難以置信:“你也是修者???” 祁奕直起身,整整衣襟,沒有答話。修者?修者算什么東西?但如果否認,又會引來猜忌和探究一大堆麻煩,倒不如不回應。 這種態(tài)度容易給人一種輕傲的感覺,但在場所有人此時看著兀自撣袖的青年,卻忽然覺得一舉一動都深不可測。 成韻僵在旁邊,只覺被狠狠抽了一耳光,他尤記得雙胞胎躺在那里,奄奄一息,她們渾身長滿石粒,近看連個人形都沒有,但青年往那一站,雙胞胎不僅石斑消失,連爛到骨子的爛瘡口都完完全全治愈了,但他只是眼前一花,甚至看不出對方做了什么,這說明什么? 他之前心里還曾猜測祁奕不過是個空有美貌借身上位的家伙,但現(xiàn)在他不得不承認對方能力甚于他太多。 作者有話要說:看到評論區(qū)小可愛問的啦,那就解釋一下叭: 合生,荷笙,其實是一個人。他死之后,占據(jù)了別的身體,改了名字又回來了,這個后面其實會說。 被他占據(jù)的身體,原本是誰?猜猜看?名字已經出現(xiàn)過了歐。 猜中有獎勵*^_^* 第98章 長短 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不知道天高地厚?王虎幾人縮著頭, 覺得臉挺疼的。 “啪啪啪,”趙老先生帶頭鼓掌,他緩緩柱著拐杖走到祁奕面前, “祁先生真是少年英才,難得啊難得, 不知道祁先生愿不愿意賞臉來寒舍小聚?” 趙冀北臉色微變。 寒舍? 祁奕又聽到一個新名詞,想也不想:“好啊?!?/br> 衛(wèi)瀾鈞蹙起眉。 王虎硬著頭皮輕輕提醒,“老先生,還有其他的病人……” 成韻從震驚回神,立即昂著脖子跳出來:“不勞祁先生了,等我們門主來也是一樣!” 衛(wèi)瀾鈞也不欲逗留,給了青年一個眼神。 兩人率先離開, 小鄒也習慣了衛(wèi)瀾鈞事畢后一向從不停留扯皮的習慣,連忙跟上。 趙冀北對三人背影低低啐了一口, 神色陰厲,王虎等人低垂著頭顱, 放輕呼吸。 趙老先生則站在原地, 指尖輕輕敲打拐杖頭部,發(fā)出富有節(jié)奏的聲音, 視線緊緊黏著青年后背。 成韻沒有注意他們,他已經打定主意,等門主來一定要好好找回場子。 — 暫且不提其他人憋不憋火, 小鄒看青年的眼光也完全不同了。原本只當是位各方面都十分出色的孩子, 面對突如其來的爆炸、仇人綁架、窮兇極惡的炸樓歹徒等處事不驚, 在金錢誘惑面前不動聲色,心理素質很高,但他覺得再怎么出色, 也不過是名剛成年的大學生,不知怎么就被衛(wèi)局看重了,頻繁參與這些本不該涉及的機要案子,現(xiàn)在他才知道,為什么衛(wèi)局是衛(wèi)局,他只能開車,眼界高低和目光長遠是他怎么也趕不上的。 干警察這一行的,記憶都不錯,小鄒回憶著過去和青年打交道一幕幕,現(xiàn)在竟覺蒙上了一層深不可測的面紗,上了車,他再不敢隨便扯皮吐槽,下意識拘謹不少。 而被他高山仰止的青年,則悄悄摸了摸自己的屁股,揉著尚存麻意的尾椎骨。 衛(wèi)瀾鈞端坐在另一邊,身材冷銳如刀,調轉過來的視線也似冰鋒尖刃。祁奕動作一頓,下意識就把手收了回來。 但他立刻反應過來,心里微惱。 揉屁股怎么了??? 先前嚇了他一跳,現(xiàn)在還不讓他安慰一下自己? 眼神能不能傳達意味深長的意思他不知道,但祁奕相信先前不是巧合,他不禁猜測,衛(wèi)瀾鈞也許知道什么,這也許和衛(wèi)瀾鈞對他的生物鏈接失效有關? 這時,小鄒問話打斷了他的思索,車已經下了高速駛入城區(qū),他問祁奕:“祁先生,還是直接回朗逸嗎?” “不,”祁奕在網上搜了家餐廳,遞給前面的小鄒,“把我放在這里。” “成!”小鄒對滬市每一條主次干道都了然于胸,掃了一眼,就知道怎么走。 祁奕正巧刷到一條熱詞#現(xiàn)在唯有美食不會辜負#,他捧著手機點了個贊。 網友們又瘋了。 奕奕也喜歡美食?喜歡中菜?西式?粵菜?川菜?糕點?烤串?零食? 被點贊的小美食主播一下成為全民羨慕嫉妒恨的對象,半小時漲粉幾十萬。 由于不是高峰時段,道路不堵不擠,很快就到了餐廳附近,車緩緩分流,靠邊停穩(wěn),小鄒說:“到了?!?/br> 祁奕打開車門,下車后沒有帶上車門,而是在外面問:“衛(wèi)局,要不要一起吃?” 衛(wèi)瀾鈞眼也未抬,嗓音比車里空調還要冷淡:“不用,關門?!?/br> 祁奕經過一路的時間,調整了狀態(tài),又恢復了嬉皮笑臉:“到底是不要一起吃還是不要關門?” 他手肘撐著車頂,正和衛(wèi)瀾鈞說話,忽然聽見遠遠的人叫他,“祁奕。” 祁奕偏過臉,一名戴墨鏡的男人踏著午后的陽光走來,男人將手從褲兜里抽出來揚了揚,銀指環(huán)熠熠發(fā)光,“好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