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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遍全宇宙也沒見過這么能吹的。 再想起來游戲上的噴子,恰相反,罵人的話好像就近乎千篇一律。 從飛機下來,祁奕頭一抬,對上站牌上陌生的字母符號。 得,又遇到了另一個問題——語言不通。 不過這難不倒祁奕,跨度無數(shù)時空的經(jīng)歷,讓他習慣了學習不同的語種,甚至還遇上過嘴巴不張,只用喉腔發(fā)聲的海洋種族。 咨詢臺前服務小姐是懂中文的,祁奕拉下口罩,屈指敲敲桌面,“給我一張地圖?!?/br> 小jiejie雖然在湎甸工作,顯然也是關注“國情”,轉(zhuǎn)過頭,漫不經(jīng)心的表情瞬間被震驚興奮取而代之,“祁,祁,祁……” “……”聽她嗑嗑巴巴蹦不出一個有用的詞,祁奕不耐煩想離開。 小jiejie連忙對著手機屏整了整頭發(fā),然后才抬起頭,“請問您剛才問什么?” “地圖?!?/br> 小jiejie忙從柜子里抽出一張旅游地圖,手抖抖霍霍遞過去。 “謝謝?!?/br> 祁奕伸手,抽了一下,沒抽動,“……” 小jiejie這才漲紅著臉松開手,“對不起,我太緊張了?!?/br> 祁奕扯扯嘴角,轉(zhuǎn)身往出口走,留下服務小姐把冰涼的手背貼在guntang的臉頰上,心底小人在瘋狂旋轉(zhuǎn)跳躍閉著眼——真人比網(wǎng)圖還好看啊啊啊! 機場通道左右擺攤賣水果或小吃的小販數(shù)不甚數(shù),祁奕隨手扯了個賣藝的,把人拉到篷布下讀取了對方的記憶—— 魅魔的心臟那可是核輻射拍馬都比不上的放射源,作為和心臟親密接觸的倒霉蛋,同伙在飛機上就感覺到重度不適。從起初輕微頭暈作嘔,這還能歸結于暈機,但沒過多久他就嚴重到人脫水脫酸,由于做過虧心事,同伙一直自己強忍著。 一個大活人,上飛機前還健步如飛,到下飛機居然佝僂得骨瘦如柴,行將就木。 他果真沒撐多久,在眾目睽睽之下,就奄奄一息倒在機場門口。 當時鬧得不可謂不大。 后來,沒等救護趕到,幾名花臂紋著蛇頭紋身的彪形大漢,不知從哪里冒出來把人扛走了。 前面說過,同伙來這里是來找買家的,所以祁奕猜測這就是所謂的買家。 賣藝老人在機場門口三十余年見過龍蛇混雜的人多了去了,他的印象里紋著這種紋身的人來自一個名叫“kausa”的團體,他們口音和本地人有微妙不同,帶著佬撾那里的方言,聽說這些人常在邊境出沒。 而最近,邊境一直不安分,因為除了kausa,最近邊境又新崛起了一股勢力。 于是,兩個沒有任何公章的地下組織在邊境干上了。 因為危險,沒有任何車愿意到戰(zhàn)場區(qū)。 祁奕只能乘車從仰光到孟薩,再一路走過去。 到孟薩時,時間已經(jīng)接近夜晚八點,祁奕又打車到孟薩邊郊,坐上車才想起來被他忽略了一路的手機,他打開后發(fā)現(xiàn)只有一格信號。 一格信號帶來的還有叮咚叮咚響個不停的微信信息、語音。 戴編織草帽司機還以為是工作,內(nèi)心默默想著:“不愧是甜甜,真是大忙人?!睂Γ彩瞧钷鹊姆?,因為出了歌聲拯救輕生輕年的新聞,現(xiàn)在周邊各地各國無論什么款式的出租車都在循環(huán)播放《幻象》。 雖然語言不通,但也不能抵抗他們對甜甜的喜愛! 但其實。 并不是什么工作。 真相是……微信里全是紛至沓來的愛的詢問,每個人至少十幾條。 宋澈:你們軍訓的地方我去了,沒有見到你,你舍友說你請了長假,去了哪里? 馮歡:不是吧!小四你真的說走就走,我們這頂著大太陽,39度高溫站軍姿快蒸發(fā)了,羨慕?。?/br> 余小剛:是去俺家那旮瘩了嗎?推薦藕面,一定要嘗嘗! 許杰:人呢?收到,吱一聲。 曹宇晨:祁哥祁哥,你在哪呢?QAQ 白三胖:哥哥你又整了啥!宋澈說你人沒了!還問我又把你拐哪去了!冤枉啊我!活著的話吱一聲為我昭個雪啊! 祁奕看到這里,回了他一個:“吱”。 退出對話框再往下翻。 陸厲行:為什么去石市?出門旅游怎么能不帶保鏢?地址鏈接,為你訂好酒店了,到這里等等,洛森他們在路上了。 最新一條是剛發(fā)的:怎么又轉(zhuǎn)去了湎甸? 白亦揚:說好的上分呢?我直播都開了,等了你一天。 簡名:說好的第一張專輯慶功宴呢!?怎么人又沒了? 席振彥:我跟物業(yè)建議了一下,下回那種瘋子不會再進來了。 季楚:專輯我聽了,很好聽。和專輯合影1. jpg和專輯合影2. jpg 傅崇明:祁同學人緣不錯啊,好幾個同學都打聽我這里了。 最抓狂非駱寧莫屬,一連發(fā)了三十多條微信:cao!你現(xiàn)在人在哪呢???!?說話!不然我怎么跟警察說?說睡一覺人沒了? 其實他之前剛醒來沒見到本該乖乖躺在身側(cè)的祁奕,還以為是自己技術不到家,特意上論壇發(fā)了個貼“一覺醒過來男朋友失蹤,是不是我技術有問題?在線等挺急的?!币贿叺染W(wǎng)友回復,他一邊打祁奕電話,打了十幾個都是關機,這時他才真著急起來。 衛(wèi)瀾鈞也發(fā)了條短信過來,只有干凈簡潔的六個字:聽說你人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