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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深正想坐起身,卻驀然感覺身上有什么東西滑落,再低頭一看,他的衣服居然被脫了個干凈。宋深嘴角微微抽動,額上青筋也有崩裂的趨勢,他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緒,踩著地上備好的小黃鴨拖鞋,拾起床邊的衣物正準(zhǔn)備穿上。 這時,衛(wèi)生間門忽然被推開。 少年擦拭著尚有水汽的頭發(fā),圍著浴巾赤著腳走過來,圓潤精巧的腳指在酒紅駝毯襯托下更為白膩,宋深下意識咽了咽口水,感覺喉嚨莫名有些干澀。片刻的功夫,少年轉(zhuǎn)眼來到近前,溫暖濕熱的水汽撲面而來。宋深定了定神,正欲開口,卻見少年撩起浴巾一角—— 宋深此時感覺,就像正極和負(fù)極磁極相吸的身不由己,少年對他有種無法抵御的吸引力。 少年腰細(xì)腿長,腹肌線條分明,人魚線流暢,臀部將全身唯一遮擋毛巾頂?shù)孟蛏戏?,僅堪堪遮住緊實圓潤的小半片。這本身宋深是看不見的,他也不可能繞到祁奕身后去看。 但祁奕偏偏轉(zhuǎn)過身讓宋深看。 宋深極力克制著自己想偏過頭,祁奕心中莫名煩悶,這個空間里的人類明明拒絕不了自己,卻一個個恪守得像個苦行僧似的,遵從欲望有什么不對? 越是短暫的生命就本該越追求自由。 祁奕打心底不理解宋深明明無法無動于衷,有了相應(yīng)反應(yīng),卻不斷抵抗的行為。這時,他又想起前幾天拒絕自己的單軒,五指驟然收緊,干脆不給宋深開口機(jī)會。 ——魅惑光錢。 無形無色光線頓時充斥在粉刷得當(dāng)?shù)姆块g里,擴(kuò)大著感官刺激,蠱惑著人心。 神來了也得倒,何況宋深不是神,是人。 有了開頭就讓一切都順理成章,在祁奕低低喘息一聲,很快,除了看不清的光線,一時間,房間內(nèi)充斥起少年曖昧變調(diào)的聲音。 從落地鏡,可以看見少年纖長的手指像映著玻璃燈碎光,指尖圓潤飽滿,透著用盡力氣的淺白色。 結(jié)束之后,祁奕蜷縮在雪白的被套里,頭后仰在枕頭上,白凈細(xì)長的手臂搭著貓爪抱枕,微闔著眼小憩,胸膛慵懶地起伏著,殷紅的唇張開些許,可以窺見口腔里的軟舌。 宋深弓著背脊坐在床沿,胳膊搭在膝蓋上出神,望著少年僅露出一個毛茸茸的腦袋,竟莫名有種想上前抱住他的沖動。 他不知道之前為什么他會沖動,理智極為清醒,卻像是得了失心瘋一般做出了那種事。 原本宋深是偏重規(guī)劃人生,按部就班一步步走,卻在走到祁奕這里被生生劈開一條岔路,他已經(jīng)走了一步,是繼續(xù)走下去還是退回原地另覓一條路? 宋深躊躇不定,在和少年這個意外繼續(xù)發(fā)展,還是回到京市繼續(xù)相親間搖擺,卻沒想到祁奕壓根不需要他為自己未來安排。 忽然聽見一陣熟悉的鈴聲,祁奕把手機(jī)遞給他,“宋哥哥,你的電話?!?/br> 宋深摩挲著手機(jī),心情惱躁復(fù)雜,助理沒接到他就持續(xù)不斷地打電話過來,他昨夜明明知道,卻在電話鈴聲里充耳不聞,干了個痛快。 每每聽見祁奕的聲音,都特別想弄死他。 其實他知道昨夜?fàn)顟B(tài)不對,但他不能問,除了他自己,還有一個弟弟宋澈,所謂知道的越多越危險,并非說說而已。 在這一點上宋深與簡名很是相似,成年人該問的問,不該問的絕不會多一個字。 滿腦子胡思亂想,在電話自動斷接前,宋深終于按下接通鍵。 助理著急上火了整整一宿,“宋哥,謝天謝地,你一直不接電話我還以為出什么事了……是這樣,機(jī)票退嗎?今天還回京市嗎?” 宋深深吸一口氣,眼角余光瞥見少年蜷在被窩里玩手機(jī),房間安靜空曠,他還開了免提,少年不可能沒聽見,卻連頭也未抬,這也是宋深故意讓祁奕做出選擇,如果祁奕開口,出于義務(wù)他也會留下來,可現(xiàn)在結(jié)果很清晰明了,宋深一時不知慶幸還是酸澀,沉默片刻,道,“回,我馬上回來?!?/br> 他本打算昨天庭審結(jié)束就去宋澈那里坐坐,現(xiàn)在也沒時間了。 當(dāng)然他也不知道怎么面對宋澈。 怎么開口?說沒控制住,哥哥不小心把你的同學(xué)睡了? 祁奕歪過頭,搖了搖手機(jī),“我叫了曹宇晨在樓下等著了,不耽誤你飛機(jī),你坐他車去吧?!?/br> 宋深簡直氣笑了。 偏少年還得寸進(jìn)尺湊上前,“你看我對你好吧?” 宋深抓起衣服褲子往身上套,熨貼得當(dāng)?shù)母邫n西裝起了褶皺也沒管,抹了兩把就打算徑直離開,卻又聽見少年喃喃自語,“對了,還得感謝宋澈?!?/br> 也是用這種感謝法嗎?也不知道少年用這種方法感謝了多少人!宋深想調(diào)臉就走,但事關(guān)宋澈,他不得不耐下性子,“你感謝過我了?!?/br> 祁奕笑吟吟的,“所以呢?” 宋深沉默片刻,繼續(xù)說道,“不用特意感謝他了?!?/br> 明明先前在車?yán)锔兄x提出人是他,卻被主動要求收回,宋深想起梨園初見也是如此,當(dāng)時他希望祁奕對宋澈坦誠,但后來反而覺得隱瞞更好。 送走臉色僵硬的宋深,祁奕慵懶地伸了個懶腰,拾掇一番,準(zhǔn)備前往復(fù)工的片場繼續(xù)拍扶風(fēng)。 門在背后閉合,宋深打了通電話,接通后他沉默幾息,問,“謝桓,什么樣的男人身體會很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