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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彭彭面無表情扭過頭來,“兩位大佬,你們的福袋是什么,再給我補兩刀,快?!?/br> 江沉說,“無非是塊表?!?/br> 他開出的是一塊腕表,和平時放在車上的那塊是同款。江沉不太熱衷于戴表,只是在偶爾出席晚宴時才戴上意思意思,所以一直有一塊表放在車?yán)铩?/br> “這次應(yīng)該就是給大家一點熟悉的東西?!辩婋x冶一邊瘋狂摁著游戲機一邊還分個神分析道:“希望讓我們在神經(jīng)里的日子過得更舒坦點唄,膚淺?!?/br> “都是套路?!鼻鼨演p輕用化妝水拍著臉頰說。 彭彭:“……” “我什么都沒有?!鼻嗪鋈徽f。 “嗯?”江沉驚訝地接過他手上的福袋,“不可能吧?!?/br> 他把手伸進去摸了半天,福袋里空空蕩蕩。甚至由于沒有東西,屬于空間袋的那種感覺都沒了,手伸進去費半天勁,進去后里面空間狹小,就像外面看起來一樣大,一手就能摸個全。 神經(jīng)什么都沒給,就像這個副本里出來,千梧也沒拿任何BOSS道具。 他們走進船艙休息,千梧躺在窄窄的床上,還在想著這些怪事。 他從彭彭那里把那面小鏡子要來了,就放在手邊,時不時就拿起來照一下。但從副本出來后金發(fā)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好像剛才不過是他的幻覺。 江沉從外面進來坐下,千梧收了收腿,給他讓出一片地方。 “你一直在發(fā)呆,到底怎么了?”江沉語氣很低,“還不舒服嗎?” 千梧反應(yīng)了一會才意識到江沉說的是什么,耳根又有點發(fā)熱。 說沒有是假的,昨天晚上是趴在浴桶上做的,當(dāng)時沒心思在意太多,早上起來時覺得腰都要斷了,生生被硌出一條驚人的紅印。 “就那樣吧。”千梧嘆氣,忽然想到什么,“對了,最后那五分,區(qū)分西里爾和我,是哪一筆?” 大指揮官臉色有些微妙。 他摸了摸鼻子,嘆息道:“我就知道你得問。” 他們躲著何合時確實有一次,江沉在推理副本劇情時差點陷進去,但嚴(yán)格說是千梧劃破手指才把他叫回來的,不能把分數(shù)算在江沉頭上。 千梧看了江沉一會,忽然皺眉。 “不會是——” “啊。”江沉有些無奈地點頭,“就是拿到短刀那天晚上,我掐著你脖子,原本是要狠狠地掐下去的。但你——” 他話到半截不自覺地放低,“你脖子又細又軟,我剛一上手就又有點回魂,一回魂就猶豫,但一會又被道格拉斯貼臉。反正那晚很亂,我們兩個像在打架,我也記不太清了?!?/br> 千梧:“……” 他到現(xiàn)在還記得江沉那晚有多兇,像是被上了發(fā)條,無論他怎么哭著哀求都不管用。 江沉嚴(yán)肅臉補充道:“但我保證,除了要動手掐你脖子時我偶爾會掙扎一下之外,其他時候我真的沒意識。道格拉斯貼臉專業(yè)戶,我搶不過他?!?/br> “……” 千梧懨懨地踹了他一腳,翻身對著墻壁道:“起開?!?/br> 渾身都很酸痛,像一個即將散架的木偶。上次有這種感覺還是前年,家里的布局重新設(shè)計后,要把作品從閣樓上搬下來,那些沉重的木架子他搬了整整一天,黃昏時躺在沙發(fā)里覺得人都要沒了。 “你沒事吧?”千梧忍不住關(guān)心了江沉一句。 江沉不解挑眉,“我怎么了?” 千梧仔細打量他一眼,只能用神清氣爽來形容。 “當(dāng)我沒問。”他只得懨懨又收回視線,“你天賦異稟。” 這一次他們在海上休息了很久。 在進入下一個副本前,神經(jīng)之海上永無黑夜。但是江沉的腕表卻剛好解決了這個問題,四舍五入一下,他們在船艙里足足度過了四天。 只可惜船艙里沒有食物,大家討論過后還是決定把福袋里屯的吃的留起來,畢竟誰也不知道下一個副本會是什么。 不吃東西,就只能吸食神經(jīng)的血。喝的次數(shù)多了,彭彭他們都習(xí)慣了,而且顧客反饋還不錯,自稱喝飽之后身體康健恨不得原地翻跟頭。 江沉也覺得不錯,品嘗幾次后總是用意味深長的眼神看著千梧,千梧只能面無表情挪開臉,裝作什么都沒看見。 他這幾天一直在整理神經(jīng)里獲得的道具。 紅燭是最方便實用的,能驅(qū)散特定的一些鬼魂的惡意,能照出埃德蒙真實的樣子,平時還能當(dāng)個手電筒或者催個眠,雖然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沒有睡眠問題了。 別西卜的牌子也不用說,逢遇吃人鬼必派用場。 煉獄子的撥浪鼓在歌姬副本里能把被附體的人喚醒,但這次副本沒派上用場,江沉被道格拉斯貼臉那晚千梧掙扎著試過了,沒用,好像反而還能讓某個被貼臉的家伙更加亢奮,以為是什么奇奇怪怪的小玩具。 阿九的袖扣在山姥那里救了他半條命,而后瘟疫那個副本中的鑰匙成為溫泉副本里的重要道具。 千梧一樣一樣地數(shù)著,忽然覺得,這些BOSS道具的作用似乎是遞減的。 他又重新看了一遍,忽然想到什么,翻了半天,把留留那副亂七八糟的畫給抽了出來。 便箋上是一個小動物,毛茸茸的挺可愛,但像貓又像狐,不知道她畫的到底是個什么鬼東西。 留留這幅畫在這個副本里壓根沒派上用場。而這個副本,千梧甚至沒得到道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