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關(guān)系(十二)高h
司淳是個遠比她哥性欲強、且小小年紀就好奇情欲之事的女孩兒。 她一向濕的很快,不管是面對長相合心意的人,還是身體合心意的人,說個話接個吻她就濕的一塌糊涂了。但如果是司朔這樣一個不論身體和臉她都喜歡的,那他對她來說簡直就是一只行走的春藥。 還是雙倍劑量的那種。 她舔上男人敏感的喉結(jié),這對兩個人來說都是互相心知肚明的某種暗示。 他是她的春藥。酒精的加持,只會讓這劑春藥揮發(fā)得更快。 很快兩個人都不滿足于只是接吻了,司朔爬到床上,覆在meimei身上,隔著一層胸罩撫摸著她的胸乳。礙事的被子被推到一邊,乳球半露,司朔沒摸兩下就把胸衣推到她鎖骨處,舔吻從唇舌轉(zhuǎn)戰(zhàn)到酥胸和顫顫巍巍的奶頭。 沒有人比司朔更了解司淳,也沒有人比他更熟悉meimei的身體。 她所有的敏感點,包括她身下xiaoxue甬道內(nèi)的,他都了如指掌——他們曾經(jīng)無數(shù)次翻云覆雨,而司朔如今亦不再隱忍。 他的愛和欲似乎在一瞬間全面爆發(fā)出來了,禁忌的情愛和心上人嬌媚的喘息,讓他在這瞬間理智全無。 meimei蕾絲邊的真絲內(nèi)褲被司朔扯著邊緣拽下來,掛在膝蓋處色情地裹著雙膝。那內(nèi)褲底部已經(jīng)rou眼可見地濕了一小片,被脫下來時甚至和xue口黏連著透明拉絲的yin液。 濕得那么不像話,司淳瞇著眼輕聲地哼,不知道是舒服還是難耐,她一只腿從內(nèi)褲里抽出來,雙腿大開——這瞬間女人的下體在司朔眼前一覽無余,似乎是從體內(nèi)深處燃起熊熊的yuhuo,司朔猛地撲上去,雙手掰開meimei的大腿根部,在司淳還沒反應過來時,唇舌已經(jīng)覆住花xue。 司朔饞的要命,他有叁年沒有嘗過meimei的味道,是以舔吃的十分用力,又大又厚的舌頭上上下下地整個舔過花戶,源源不斷的腥甜yin水兒被他舔進嘴里吞吃入腹,男人脖子間凸起的喉結(jié)滾動吞咽著,混合著嘖嘖有味的口水聲。 司淳起初還能勉強忍住呻吟,只是細細地喘。后來司朔牙齒輕咬著敏感硬挺的陰蒂扯啃,舌尖又伸進xiaoxue進進出出地勾扯水液,她終于再也忍不住,雙手抓住哥哥的頭發(fā),夾緊了雙腿叫出聲來—— “嗯啊……里面好舒服,重一點,啊……”她嘴里泄出哭腔,被柔軟靈活的舌頭弄的渾身酥麻,她醉眼迷蒙地輕咬下唇。 臉上不知道是因為酒還是因為性,總之潮紅一片,甚至脖頸、肩膀,完全裸露的雙乳和清瘦白膩的腰背——通身都泛著又純又澀的淡粉,細腰也不自覺地弓起,盡情把舒服的地方往司朔嘴里送。 司朔不止在舔,當他的舌頭在meimei甬道內(nèi)淺處察覺到對方微妙的內(nèi)壁收縮,以及過電般的顫栗時,他同時曲著兩指插進那個小口,去扣挖著她里面敏感的那點。 “嗯——”司淳不可抑制地叫出聲,頭顱高高地仰起來,受不了了似的抓住枕頭。 她在這瞬間高潮,xiaoxue泄洪般涌出大量透明yin液,xue內(nèi)軟rou甚至在司朔尚未停止的戳刺下開始微微的凌亂顫抖。 司朔吸了兩口,唇上泛著曖昧的水光,他復又湊上去吻司淳的嘴唇和脖頸,雙手急不可耐地拽下家居褲,將內(nèi)褲里早就硬的滴水兒的yinjing釋放出來—— 那根又硬又粗、guntang無比的物事,甫一接觸到司淳潮濕泥濘的陰戶,就燙的她瑟縮一下,他扶著性器放在她花瓣中間,摩擦她剛高潮過敏感的陰蒂及花xue口,以延長她的綿密快感。 司淳抬著胳膊攀住哥哥的脖子,雙腿夾緊他的腰,媚眼如絲:“……進來啊,我想要……” 她這樣一個無rou不歡的人,斷葷這么久,到現(xiàn)在早就忍無可忍了。 這一刻司淳被酒精和性欲俘虜,已然忘了一切現(xiàn)實問題,她只想現(xiàn)在,就這一秒,讓眼前這個她曾經(jīng)喜歡過,現(xiàn)在也不明不白的好看男人,挺著他的性器插進來,填滿她的空虛。 司朔垂著眼簾,讓人看不清他眼里是什么,下一刻他手握rou棍,輕而易舉地頂進xue口內(nèi)一個頭——那處已經(jīng)濕的不行了,又熱又緊。他剛插進去,敏感g(shù)uitou和鈴口就像被無數(shù)張小嘴吸吮著;再深入,性器表層皮rou被甬道內(nèi)層層迭迭的褶皺媚rou摩擦擠壓,咬得他不住地抽冷氣,快感也是節(jié)節(jié)攀升,直逼頭頂。 是roubang擠進緊窄rou道時擠出水液的“咕嘰”聲,混雜著司淳被慢慢填滿的滿足呻吟。 “啊——”終于插到底,兩個人同時發(fā)出綿長的一聲,司朔平時那副從容不迫已經(jīng)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歡愉和沉迷,眼神帶著情色的欲。 他沒能忍住,一上來就大開大合地掰開meimei的大腿猛地cao干了幾十來下,直插得司淳“嗯嗯啊啊”的,呻吟聲都不連貫了,甚至帶著舒爽過頭的哭腔,他這才緩過那股要命的癮勁,放緩了速度九淺一深地cao弄起來。 “噗呲、噗呲……”每一下都插進最深處,guitou好幾次都碰到因快感漸漸下降的zigong口,抽出來時只剩一小截,然后再慢慢享受著yindao內(nèi)每一寸褶皺吸吮收縮時的快感。 “舒服嗎?小淳……你喜歡我這樣插嗎……” 司朔雙手握著meimei纖細的腳踝,像撫摸什么珍寶那樣,語氣溫柔的要命,然而下身卻是與說的話完全相悖的動作——雖然不算快,但cao的很重,每次都惡狠狠的捅進去,像是要把這幾年都不在一起的空缺全都找補回來。 司淳嗚咽得有些沙啞了,回話全憑下意識:“唔……喜歡……啊,太深了……要被插死了……” 被撞的聲音破碎,呻吟落進司朔耳朵里,無異于最強力的興奮劑,他下頜瞬間繃緊,腰部使勁兒猛cao十幾下,頂?shù)盟敬静蛔☆嶔?,乳球上上下下晃得人眼暈?/br> 司朔索性俯下身含住一個,吃奶一樣吸住rutou嘬弄, “……啊,不要……太快了……” 兩個人都浸泡在漫天的交媾快感中,仿佛身體只剩下抽插這一本能。司淳的呻吟聲漸趨密集急促,泛紅眼尾沁出難以承受的淚珠,讓她整個人帶了一種澀情的破碎感。 這極大地安慰了司朔回國以后的惶恐和空虛感,身體心理的雙重快感包圍下,他很快有了射意。 而這時司淳已經(jīng)哆嗦著腰,甬道內(nèi)壁也突然劇烈收縮起來——似乎是要高潮了。 司朔便再也不收著力氣,全憑勁腰一下一下地搗cao著xuerou,磨過深處的敏感點,guitou戳進zigong口。 “啊……慢一點,要、要死了……啊啊啊??!” 伴隨著司淳猛地尖銳的yin叫聲,花xue口突然噴射出一大股yin液,濕淋淋地澆到司朔的小腹——她潮噴了,叁年以后的第一次zuoai,她就被哥哥插得噴出這么多水兒。 但司朔并沒停,在經(jīng)歷過瀕死快感后還在噴水兒的司淳,敏感的要命的甬道還在持續(xù)被抽插著,她近乎開始哆嗦,高潮那種曇花一現(xiàn)的死亡般的快感久居不下,讓她真的有種自己要被cao死的錯覺。 她甚至沒力氣再叫,只能被動承受著,直到司朔脖子間隱隱爆起青筋,微張著嘴悶聲呻吟一下,yinjing在最后關(guān)頭被抽出來,“噗嗤噗嗤”地射到了司淳肚子和胸乳上。 失去了jiba的rouxue翕動兩下,腰部過電一樣哆嗦兩下,司淳被剛才殘存的快感再次帶到了高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