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41;ще#9437;.#8557;м 高嶺之花(八)高H
段昭有時候忍不住想,自己可能根本不像外人以為的那么清貴孤傲,或許他骨子里帶著點瘋子的基因,只不過以前一直被客觀壓抑著。 這世上不是每個人都會愛上囚禁強jian自己的人的,所以他也是變態(tài)。 段昭知道自己前半生建立的叁觀已經(jīng)崩塌了,他壞了,現(xiàn)在的段昭是一個唯周曉至上主義的狗。 無所謂,全部都無所謂。 他不會讓她再離開他了,永遠也不會。 飄散的思緒被拖拽回來,段昭的注意力重新被胯下激烈的快感逼的身體顫抖起來——周曉曾經(jīng)用她那雙手無數(shù)次送段昭上到極樂,她比他自己都知道能讓他爽到的敏感點在哪里。 段昭很愛她專注幫他手交的樣子,這讓他覺得,曾經(jīng)那個癡迷他身體的周曉一直都在。 “……啊……再下面一點,用力……”男人低啞的聲音泛著欲色,眼尾糜麗地潮紅著,半是痛苦半是祈求地看著周曉。 周曉幫他擼沒有生理快感,但她一看他那副耽于情欲欲仙欲死的表情,心理快感簡直洶涌而至。 她似乎也隱隱發(fā)覺段昭并沒有真的要拿她怎么樣的意思,預料之中的痛罵毆打一樣也沒有發(fā)生,他唯一提出的要求是要她摸著他的性器幫他高潮。 周曉心里不禁猜測,段昭可能是得了趣兒了,嘗過了女人,知道有多舒服了,所以這是上癮了,又覺得她情有可原、罪不至死了? 她聽著耳邊段昭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只當自己是在贖罪吧,趕緊搞完了求段昭放她走好了,他要是還覺得不解氣,大不了再給他插一插爽一爽。 段昭被周曉用手指扣挖著敏感的guitou,他渾身一抖,yinjing前端氤出前列腺液,黏了周曉一手,她上下搓動的更加用力,rou莖在虎口時隱時現(xiàn),發(fā)出yin靡下流的“咕嘰”聲。 好爽,真的好爽,比他自己弄要爽的多。段昭只要一想到摸他的人是他日思夜想的周曉,就繃不住射意想挺腰,使勁兒把jiba往周曉手里送。任她玩弄也好,蹂躪也好,那種被掌控被在乎的快感摻雜著入骨的酥麻,實在讓他欲罷不能。 周曉有種莫名其妙的滿足感,但是她嘴賤,看段昭被情欲控制,就忍不住想作踐他:“有那么舒服嗎?你很喜歡這樣?” 段昭不是聽不出來她話里隱隱約約的譏諷,但他被快感熏的腦子迷蒙,眼神微微惘然,哪里還有力氣去思考去反諷周曉呢?他只是順著她的話,舒服地抬抬屁股,把自己那根粗硬的器物努力往周曉手里塞:“……喜歡,我喜歡……” 我喜歡你啊,周曉,周周,我喜歡你啊。 他看著她,眼里有種異樣的癡迷,但是因為滿臉的欲色,以至于周曉并沒有發(fā)現(xiàn)。 他愛她,是毫無理智毫無緣由的沉溺。只要是她給的,無論好與壞,疼愛或羞辱,他都全盤接受。 段昭忍不住地閉上了眼,他兩手無所適從地胡亂抓著座椅,上半身的名貴襯衫完好無損,下半身卻門戶大開,性器高高挺立著。止不住的呻吟從嘴里逸出來,他胸膛劇烈起伏著,似乎是馬上就要射了。 周曉一看他那表情就知道,她索性專注于段昭yinjing上的敏感部位,間或揉弄他鼓脹的卵蛋,不一會兒男人就繃著腰、微微哆嗦著射了。 “噗呲噗呲”的射了好幾道,乳白的濃稠jingye被亂七八糟的射到座椅和他腿上,周曉的手也沒能幸免。 整個車里瞬間彌漫起一股nongnong的腥甜氣息,久久不散。 段昭瞇著眼喘,他還沒從剛才那股射精的強烈快感中緩過來,時隔一個月之久的第一發(fā),何其爽快可想而知。 他側(cè)眼去看旁邊副駕駛的周曉。 她倒沒什么反應,低著頭拽車上的紙巾細細地擦手。 段昭忽然很想抱她。 但這種沖動只在一瞬間,他知道一旦他說實話,告訴她說原諒她了,這女人立刻沒有一丁點兒愧疚和負罪感的離開,絕不會留戀他一眼。 他只能努力壓抑著心里的情意,假裝還沒徹底消氣:“周曉?!?/br> 女人已經(jīng)扔了那團紙在車載垃圾桶里,聞言扭頭看向段昭。 段昭低頭看看自己半軟半硬的yinjing,像是很艱難似的:“你不是要借種嗎?你還沒懷孕吧?” 周曉當然沒懷,她要是懷了她早就跑沒影了還在這兒跟他周旋呢?雖然她也不一定跑得了多遠,咳。 “沒有,怎么了?” “我給你?!蹦腥搜劾镬F靄沉沉,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周曉一愣,不知道段昭葫蘆里賣什么藥。 “你想借種,我可以給你。但這次,我要在上面?!?/br> …… 沉寂的夜似乎格外適合zuoai。 以前周曉曾經(jīng)和段昭白日宣yin,她那時候以為自己是半個亡命之徒,沒想到有朝一日還能光明正大地走進這里,還是經(jīng)過段昭允許的情況下。 他還把她的指紋錄入到別墅的門鎖上。 周曉看不懂他,她真的看不懂他——可能有錢人家的少爺都有點不大正常,譬如段昭被強jian了,還把強jian犯領回家里。 不過周曉也算大差不差摸懂了段昭的心思,他找她回來,無非是覺得男性自尊受創(chuàng)了,被一個女人強jian了,心里不忿了唄,想上回來??梢园?,這有什么不可以的,反正她的目的從來就只有一個,本來活的粗糙,又不在乎達到目的的過程。 她本來以為段昭的報復會來的特別兇猛且殘忍,都做好準備為自己曾經(jīng)的犯罪行為付出代價了——但對方只是抱著她把她抵在門上的動作激烈了些,隨后的親吻、舔咬,卻輕柔地好像她是什么嬌貴的寵物貓似的。 拜托,他是根本不會嗎?這么輕,她根本不爽的好嗎?周曉無語地在心里翻了個白眼,翻個身就把段昭壓在門上,輕輕舔?的唇舌變成了疾風驟雨的吻,兇狠又熱切。 段昭好像很動情的樣子,也不在乎誰在上誰在下了,雙手捧著周曉的臉回吻著,慢慢地也勢均力敵起來——他舔過她口腔上顎,她聽到他換氣間隙下流又粗重的喘息。 下體一股yin水冒出來,周曉蹭蹭腿,很明顯地感覺到自己濕了——這么漂亮的男人擺著,她恨不得給他榨干了才好。 段昭也硬,還是剛才那條沒來得及換的褲子,被布料箍著,熱氣蒸騰地頂了起來。 “……回臥室,我想在臥室做……就像以前那樣……”段昭氣息不穩(wěn)地求,他也很想硬氣一點兒,但好像早就沒有那點兒不值錢的骨氣了。 周曉喜歡段昭的身體和臉,一直都是。她躺在床上張開雙腿,xue口早就濕漉漉的了,黏糊糊的半透明yin液流到腿心,yinchun微微翕動著,看的段昭眼珠子都移不開。 他摸上去,然后看見周曉臉色變了,就是以前他熟悉的那種,被快感擺布著,微微咬住下唇,有些無力地瞇著眼。 他記得的,要是他舔上去,她臉上的表情會更好看——段昭幾乎是毫不猶豫,甚至可以說有些饞地把嘴貼了上去。 “啊——”周曉急促地叫一聲,雙腿下意識夾緊了段昭的頭,脖子以上都潮紅起來,一看就是動情了。 段昭被周曉抓著頭發(fā),她爽了還會用力的扯,刺痛帶著微微的不知名快感,段昭被刺激的更加賣力地舔,舌尖伸進yindao,牙齒咬住她硬挺的陰蒂又吸又嘬。 周曉被伺候的頭腦發(fā)昏,沖擊心靈的酥麻弄的她下半身顫抖起來,忍不住地抬腰讓段昭更深入地弄她。 兩個人都曠了一個月了,段昭聽著周曉細細碎碎的呻吟,胯下yinjing又脹大兩分。 段昭很聰明,舌頭找到周曉yinchun和yindao口的敏感點以后,就靈活地專注于那幾處,中途吸了幾口她的水兒,泛著微微的腥甜味。 周曉已經(jīng)很濕了,內(nèi)里空虛地不行,但她不想讓段昭用嘴搞他,她想他插進來,用那根丑陋的大東西插進來cao的她高潮。 “別……別弄了,進來……”她聲音有點兒啞了,但段昭聽到后立刻直起身子——他褲子也早就被不知道扔哪兒去了,只有內(nèi)褲被褪到膝蓋,修長的手扶著yinjing抵在女人的xue口,配著上半身凌亂的襯衫領帶,整個人色情極了。 段昭也很急切的樣子,身上的溫度燙手,roubang順著xiaoxue插進去的一瞬間,他咬著牙直沖到底,周曉突兀地叫了一聲,本來就瀕臨高潮的yindao幾乎立時就抽搐著xiele。 沒戴套,rou棍直接接觸到蠕動收縮的yindao內(nèi)壁,讓人腰眼發(fā)麻的快感瞬間席卷全身。 男人雙眼潮紅,緊咬著牙感受周曉xue里久違的擠壓裹吸感,他悶哼一聲,沒忍住猛地頂了兩下,語氣都在發(fā)顫:“好緊……” 有種難耐的欲色。PO一八.oЯɡ(po18.) 段昭都快失去理智了,這感覺要命地讓人上癮。他才抽插兩下,就恨不得今天把周曉做死在床上。 愛欲混雜著占有欲,促使著他動起來,抽出一半,然后更重地插進去,插的周曉呻吟都不成調(diào)。 段昭像是要把這一個月所有的委屈和想念都發(fā)泄出來,打樁一樣。每次抽插cao干的動作都激烈的不行,這樣大開大合的性愛帶來的快感是強烈又急促的,很快重迭迭地累積起來,周曉迷蒙著眼,觸手是段昭衣衫半解下漂亮的腹肌,沒來得及摸兩下,人就被頂?shù)闹蓖戏?/br> 寂靜的夜里,這樣yin穢又下流的rou體碰撞聲混雜著媾和水聲,段昭喘,周曉也叫,粗大的性器在陰xue里進進出出,周曉只覺得自己快感綿密到一定高度了,魂兒都要飛了。 “舒服嗎?……舒不舒服?”他一邊徹底cao開周曉,一邊覆上去吻她的唇。周曉意識混沌,帶著滿足回他:“……舒服。” 說完,她抬腿夾住段昭的腰,被他猛頂幾下,迎來了重逢以后的第二次高潮。 ———————————————————————————————————————— 作者的話:追更:яǒǔяǒǔщǔ.χyz()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