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嶺之花(五)催情崩壞高H
段昭這輩子過得很順,出生就含著金湯匙,家族企業(yè)不用他cao心,家庭和睦,也沒有過什么童年陰影。 但現(xiàn)在他有成年陰影了。 他還不知道這個女人叫什么名字,只知道她姓周。 她沒有再剝奪他說和看的權利,給他做飯喂水,換傷口的紗布。如果忽略他手腕腳踝上的鐵環(huán)和鏈子,兩個人看起來像一對相處詭異的同居情侶。 段昭寡言,周曉也不怎么愛說話,白天她不在家,只有飯點和晚上才會回來。 晚上是兩個人的zuoai時間。 段昭發(fā)現(xiàn)自己控制不住對她的欲望——他一邊在心里摒棄著這樣的女人和自己,一邊沉溺在她帶給他的快感中爬不出來。情欲像泥沼,她的手腳和rou體就是泥沼中最大的羈絆。 他每每都在最開始對方的挑逗中冷漠以對,然后在克制不住的呻吟和射精中結束這場角逐。 一直在輸,從未贏過。 就像她罵的那樣,他是沒出息的sao貨。 女人對他有非分之想,這昭然若揭,只不過她從來不說,可看向他的眼神總是透露著欲望和占有。 那種情愫可能不大和喜歡、愛之類的有關,因為她對他少有憐惜,但這種不正常的感情又很粘稠,有時候甚至讓清醒的他感到害怕和惡心。 或許他原本沒有很厭惡她,但是他唾棄那個挺著腰和她zuoai的段昭,所以恨屋及烏,也恨她把自己逼成現(xiàn)在這副樣子。 不該的,他原本不該和這樣的女人有一絲瓜葛,他應該是安穩(wěn)地再活幾年,然后找一個門當戶對的靈魂伴侶,而不是被她這樣的,粗魯又野蠻的、生活在社會底層的普通女人囚禁強jian。 周曉不喜歡段昭這樣冷漠又帶點兒嫌棄的眼神,很不喜歡。 她很懷念那個掐著她的腰,在她xue里抽插yinjing,喘著粗氣咬她耳朵的那個動了情的段昭。 他一旦清醒了,就很不可愛起來。 這是段昭被囚禁在自己的別墅的第叁天。這期間他們已經(jīng)做了很多次,周曉不讓他戴套,每次都讓他插到最深處射出來。 段昭很聰明,只要不讓他動情,他很容易就能看出來周曉的想法,甚至慢慢摸清了周曉的性格。曾經(jīng)還想哄著她放他走,假意溫順,實則想著怎么把她這個強jian犯大卸八塊。 周曉雖然憨,不過她一根筋,所以不會被段昭洗腦,總之不管他說什么,她都應了,但就是不給他解開。 段昭似乎也逐漸發(fā)現(xiàn)他自己才是那個小丑,知道騙不過周曉,索性放棄了。 洗了澡以后干脆連衣服都不給段昭穿了,他坐在浴缸里,她就坐在他腿上。 她湊上去吻他,被躲開——今天他似乎格外的抗拒,她不在家的時候不知道給他自個兒做了多少心里建設。 周曉笑笑,不太在意——她今天另外給他準備了好東西。 段昭看著眼前的女人裸著身子從水里站起來,跨出浴缸在旁邊的柜子里拿了個盒子出來。里面亂七八糟的不知道是什么,直到段昭看見了一個注射器。 他的眼神一下子驚恐起來。 周曉知道他在怕什么,一邊往針管里填藥,一邊跟他解釋:“放心,不是毒.品,只是一點兒能讓你快樂到升天的藥?!?/br> 段昭隱約明白了:催情藥。 他不愿意,周曉拿著針管走過來的時候,段昭就想站起來逃跑——但他能逃到哪里去呢,鏈子最長也不到臥室門口。而且那針頭泛著鋒利的冷光,段昭絕對相信如果自己亂跑,那個針頭也一定會胡亂戳進他的身體不知道哪里。 那樣他說不定會死的。靜脈鼓脹、血管炎。 段昭的手扶著浴缸壁,表情有些絕望??粗寺哌^來,重新坐到他腿上,然后給他注射那些惡心的藥。 他要被她徹底毀了。 明明做著這樣傷天害理的事兒,她竟然還洋洋得意:“我說,你不要擺出這么一副要死不活的表情好嗎?等會兒你會shuangsi的,留著力氣射精吧,別都用來瞪我了?!?/br> 段昭心里真的好恨??墒歉屗罎⒌倪€在后面——他原以為藥效起碼要很久,結果藥性烈到對方話音剛落一會兒,他就隱隱開始發(fā)熱起來。 那股似有若無的瘙癢yuhuo從身體各處竄起來,慢慢匯聚到下腹,段昭只覺眼前的女人嘴角那抹惡劣又歹毒的笑意越來越模糊,下體yinjing開始勃起,硬的發(fā)疼——他雙手死死抓住浴缸邊緣,指尖用力到泛白,妄圖用理智和驕矜在抑制情欲。 周曉就默不作聲看他忍,徒勞做功而已。不出十秒他就要爬上來舔她。 她在心里默默地數(shù)“十,九,八……五……” 才五個數(shù),段昭猛地撲上來,身體帶動浴缸內的水聲嘩啦,男人緊緊抱住女人的腰肢,閉著眼癡迷似的埋進女人的脖子里。 他急色地和剛才那個段昭判若兩人。 他舔的很用力,仿佛周曉的皮rou能緩解他體內的毒似的,把她的軟rou都含進嘴里去吸,發(fā)出很曖昧的水聲。 周曉享受著男人的舔弄,她舒服的瞇著眼,手伸到下面握住他粗硬的yinjing。 段昭甕聲甕氣地悶叫一聲,身子帶著jiba抖了一抖。 男女的身體貼合在一起,軟硬的碰撞,交纏的喘息。 “乖,把我舔舒服,我就給你舒服哦。” 她逗弄他的口氣很閑適,仿佛他是一個被她豢養(yǎng)在金絲籠里的雀兒。段昭明明記得自己是體面的人,可這一秒清明被藥效遮蓋,他迷蒙著眼主動湊過去含上了周曉的唇。 剛才還在抗拒呢,現(xiàn)在就伸著舌頭和她糾纏起來,她每揉搓一下手里的rou棍,男人就在她嘴里吐出一聲含糊的嗚咽。 但周曉猶不滿足。她站起來,下體就挨著段昭的嘴邊:“給我舔?!?/br> 這是羞辱。周曉就是這么惡劣的女人,她就是喜歡折磨段昭的自尊,無所不用其極。段昭猶豫幾秒,大概最后的理智都用來咬緊嘴唇克制藥性了,可惜并沒堅持太久,周曉眼睜睜看著這個眉眼精致漂亮的仙子張嘴,含住了她的外陰。 他最開始并不熟練,或者說因為藥物原因整個人有種難耐的焦躁,牙齒時不時會不小心碰到周曉的陰蒂,周曉疼了,就要用腳去狠狠地踩段昭勃起的yinjing。他疼一下,他就知道女人的不悅了。 不一會兒,段昭已經(jīng)被周曉調教的很會koujiao了——他收斂著牙齒,盡量用舌頭去舔弄陰蒂,舌尖探進yindao淺淺的戳刺,間或吸吮周曉花xue里流出來的半透明yin水兒。 周曉被他弄的很舒服,快感慢慢變得有些煎熬,累積起來越來越多,她控制不住地用腿夾他的頭,微硬的頭發(fā)摩擦過大腿內側,瘙癢伴隨著陰蒂和陰xue的快感齊齊涌上來。 她哆嗦著高潮了,猛地流出的水兒沾到段昭的鼻尖上——誰能想得到,那么高挺漂亮的鼻梁,曾經(jīng)沾上過女人下體的yin液呢? 周曉對段昭的乖順表示滿意——她一手兩指撐開xiaoxue口,讓段昭可以直觀地看見她水光淋漓的殷紅色蚌xue,然后她慢慢地坐下去,jiba進去一個頭,瞬間被xiaoxue吸進去。前戲足夠的roudong貪婪又空虛,周曉索性一坐到底,然后被段昭情難自抑地猛地摟到懷里。 他身子還在發(fā)抖,年輕又緊實的腰已經(jīng)開始挺著,帶動yinjing上下抽插起來。 這個姿勢入的深,但周曉給段昭注射的藥太烈,以至于這點兒快感對他來說還遠遠不夠——男人看起來已經(jīng)完全失去理智,眼神狂亂,急切地低頭去尋周曉的乳兒。 周曉看見他那副想找奶吃的幼獸模樣就想笑,快感上頭也懶得逗他,雙手托著大小可觀的乳鴿往段昭嘴里送送,被他一口含住,迫切地粗著嗓子吸吮著,另一只也被他抓在手里揉弄。 下流yin靡的男女交媾聲,加上浴缸里水紋劇烈波動蕩漾的聲音,此起彼伏著,段昭表情迷離,早分不清現(xiàn)實和夢境。只剩下挺腰抽插的野獸本能,竭力發(fā)泄著膨脹到極點的情欲。 “……好舒服……啊……”男人微帶著沙啞的色情喘息著,roubang被敏感的rouxue內壁擠壓摩擦,每插進去一下都好像有千千萬萬張嘴在吸吮的那種緊致。平常他多數(shù)時候是忍住不愿意叫的,今天可能是真的被藥逼壞了,以至于roubang更敏感,快感也更強烈。 周曉也被cao的很舒服,那種酥麻從xiaoxue和陰蒂腳傳往全身,她覺得自己已經(jīng)軟成了一灘水,只能把渾身的重量都依托在段昭身上。 她摟著段昭的脖子,綁匪和受害人的交頸纏綿下,周曉泄第二次,陰xue瘋狂收縮蠕動,段昭也痙攣著射了一大泡濃精。 兩個人還抱著,段昭熾熱的呼吸就噴灑在周曉胸前,她低頭看這個漂亮的男人,手伸到他后腦撓了撓——典型擼狗的動作,配上下xue有意識的蠕動收縮,男人悶哼一聲,性器再度硬挺起來。 明明才剛射過,有些來不及堵在yindao里的jingye甚至都流到浴缸的水里,絲絲縷縷的乳白。 這才是水rujiao融。 射一次只是稍微緩解了一點而已。段昭很快被情欲控制,呼吸沉重的不像話,扶住周曉的腰肢把她壓在身下——是傳統(tǒng)的男上女下。 周曉還沒來得及調整好,已經(jīng)被急不可耐的段昭扶住yinjing一插到底。 “啊——”頂?shù)盟檀袤@叫一聲,下一秒段昭就沖撞起來,大開大合的cao干下,那種要命的快感讓段昭整個人都不好了,頭發(fā)發(fā)麻身體顫抖,除了cao縱著胯下的jiba狠狠插進女人的xue里,他再沒有別的意識和想法。 混沌迷亂的媾和呻吟聲中,段昭似乎聽見她讓他叫她的名字。 她糊涂了,被他插得糊涂了——她忘記了她根本從來沒有告訴過他她的名字。 他也糊涂了,被藥性和滅頂?shù)目旄斜坪苛耍不蛟S人類的性欲上頭那一刻,會把欲望錯認成愛,他竟然腦子里一片空白,被她哄騙引誘著,低低地呢喃:“……周周……” 周曉xiele,因為段昭那句“周周”。 她魂兒都被他頂?shù)膩G了,滿腦子都是他那句“周周”,心理和生理的雙重快感圍繞著周曉,她竟然立刻又小高潮了一回。 不久后理智回籠,周曉看著伏在他身上進進出出的段昭,忽然意識到剛才他們說了什么。 好像哪里在一點點失控,周曉不喜歡這種感覺。 但轉瞬她就被頂cao的失去了理智,只能被迫承受著男人狂風驟雨一樣的性愛。 …… 這是第叁次了。 段昭雙目失神地任由周曉撫弄著他的yinjing,粗紅的rou柱上戴了一個精巧的束精環(huán),射過兩次的yinjing上沾滿了jingye和yin水,敏感的不得了,周曉輕輕碰一下,段昭就忍不住發(fā)顫。 已經(jīng)很硬了,但是卻射不出來,那種痛苦的感覺他先前已經(jīng)嘗過,這次顯然要更難捱一些。 她似乎格外喜歡玩控射,就著yinjing上殘留的jingye,周曉玩的很開心。她眼看著段昭仰著頭,臉上表情似痛苦似愉悅——他已經(jīng)完全失去理智了,失去了自我,他現(xiàn)在就是一條完全被性欲cao控的發(fā)情公狗。 射不出來,明明很想射,但就是射不出來——束精環(huán)牢牢鎖住yinjing根部,段昭只得求饒:“……讓我射吧,啊……求你……” 金屬環(huán)的鑰匙握在周曉手里,她用指甲扣挖了一下段昭的guitou,對方猛的大聲呻吟,微弱掙扎帶的鎖鏈嘩嘩作響。 繃到最后,段昭脖子上都是青筋和冷汗,周曉把束精環(huán)打開,jingye頹靡似的流出來一小股,帶著微微的血絲。 時間太久,他已經(jīng)射不出來了。 周曉低頭幫他koujiao,段昭咬著牙叫,yinjing慢慢復蘇,在她嘴里橫沖直撞幾十下。這場痛苦又爽快的性愛終于到達巔峰,射出來的一瞬間,洶涌的瀕死快感傳向全身,段昭仿佛聽見心里有什么“啪”的一聲斷裂了。 男人雙目失神。 他已經(jīng)壞了。 被這個女人徹底玩壞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