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犯人妻(七)陽臺play高H
喬曼青有時候很佩服楊柯的臉皮和一腔孤勇的無畏。 她二十多歲,就算喜歡上誰也絕不敢說沖上前去告訴人家,半哄半迫地求人家試著和她談戀愛——可是十七歲的楊柯就敢,他不僅敢,他還半夜翻陽臺,偷偷往喬曼青被窩里鉆。 楊柯很久以前就想過有朝一日能和喬曼青躺在同一張床上,抱住對方,腿也要夾住她的腿,臉埋進(jìn)她脖子里或者胸乳里。 他對她的愛意夾雜著依戀,早就超越一般的喜歡了。 喬曼青本來是嚇了一跳的——這小孩兒,怎么這么不按常理出牌。 距離上次兩個人戳破那層窗戶紙已經(jīng)過去好幾天了,楊柯一直規(guī)規(guī)矩矩的,喬曼青不理他,他就只是過來照常補(bǔ)英語——有時候喬曼青都懷疑那些接觸和親密都是她臆想出來的幻覺。 楊柯臉上還帶著少年人的稚氣,黑發(fā)襯著那張半長開的臉,有種難言的無害純情——偏偏又是這張看起來單純清雋的臉,會勾引人,會一套一套地壓著她說那些羞人的話,親的時候急色的好像幾百年沒見過她了,每次欲望上頭喉結(jié)滾動的時候,都性感的不像話。 可是窩在她懷里的時候又像個沒開過葷的雛兒一樣,抱的死緊,呼吸糾纏在一起,他輕輕地咬她耳朵,纏綿又繾綣—— “曼青姐,我好想你。我想的渾身都疼,你抱抱我,你摸摸我吧……” 好可憐啊。盛夏的皎白月光映在他那張臉上,乖巧和情欲這兩種極端在他臉上完美地結(jié)合,喬曼青聽見自己心里“咯噔”跳了一下,呼吸都緊了一緊。 她的手被他牽著撫上去,摸過他的臉,他的喉結(jié),硬朗的胸膛,還有結(jié)實的腰腹,最后隔著衣服落到已經(jīng)硬挺起來的性器上。 他抖一下,抱她抱的更緊——緊到她都有點兒喘不上氣了,他才不太情愿地稍微放松了一點。 屋里空調(diào)呼呼的吹著,有點兒涼了——她將將想收回手,被楊柯扣住,乘著隱隱約約的月光,他就那么看著她。 看的她心里撲通撲通亂跳——怎么這樣勾人啊,以前從來沒發(fā)現(xiàn),楊柯動情前后的反差堪稱極端,這種清純和欲望的碰撞交織出另一種美感,一種讓她有情欲的美感。 他的手覆在她的乳鴿上輕輕揉弄著,下身克制不住地頂她,喬曼青能感受到他身上的緊繃,小孩兒氣喘吁吁地嗚嗚兩聲,把性器插進(jìn)她兩腿之間的腿心。 他甚至咬著牙,看起來忍得很痛苦的樣子“……曼青姐,曼青姐……” 一聲聲的喚,像催命一樣,叫得她臉上發(fā)熱發(fā)燙,xiaoxue就開始隱隱約約往外冒水兒。 楊柯聳著腰自娛自樂,唇舌和手也不閑著,臉就埋在胸乳鎖骨附近舔弄,一手伸到下xue扣她的陰蒂,一手?jǐn)堊∷难?/br> 喬曼青是側(cè)著睡,兩腿夾得很緊,楊柯抽插起來格外舒爽,roubang磨過腿心嫩rou,擠壓緊致的快感遠(yuǎn)遠(yuǎn)勝過用手。 他開始叫了,呻吟夾雜著喘息——這種喘息不同于成年男人的渾厚,而是一種獨特的小男孩兒才有的清冽撩人,期期艾艾的,光聽聲音就知道他是弄的舒服了。 喬曼青被楊柯伺候的意亂情迷。他才和她做過那一回,卻好像已經(jīng)掌控了她渾身上下的所有敏感點——這點機(jī)靈勁兒和好學(xué)倒是從他平時學(xué)業(yè)上能看的出來。 等到楊柯挺腰的頻率越來越快,呻吟聲也加劇的時候,喬曼青已經(jīng)動情地不知今夕何夕了——或許是朦朦朧朧的夜色讓她忘記了一切,或許是楊柯表現(xiàn)的一副勾纏人的樣子。 楊柯呻吟著在她腿心射出來的時候,喬曼青一直壓抑著的動情呻吟也從嘴里xiele出來——楊柯的手一直揉著她的陰戶,指頭尖兒拿出來,水液粘稠晶亮,在月光下泛著yin靡的光。 楊柯一下子紅了眼,猛地翻個身就扳過喬曼青的身體正面壓在她身上,兩個人都喘著粗氣,可這回喬曼青沒推開他——即使他的粗硬jiba已經(jīng)抵在她xue口躍躍欲試了,她也只是微微側(cè)過臉閉上眼,什么也沒說。 楊柯喜出望外,他知道喬曼青這是默認(rèn)了。 “……曼青姐,我會叫你舒服的……”他附到她耳邊,咬著她的耳朵,含糊不清地保證。 說話間,他撥開她內(nèi)褲邊緣,扶著熱騰騰的性器,慢慢插進(jìn)去一個頭,繼而整根沒入—— “啊——”兩個人都不約而同叫起來,喬曼青被這種久違的填滿的感覺逼的弓起了腰,楊柯前額的頭發(fā)已經(jīng)微微汗?jié)?,貼在潮紅的皮膚上,他眼里都是沉迷的欲色。 喬曼青花xue開始不斷地往外流水兒,楊柯插的并不費力,但里面太緊致了,每次插進(jìn)去都磨到剛高潮過的陰蒂,她止不住地顫,雙腿大開著哼唧。 楊柯太喜歡她這副被他cao弄到無助的樣子了——尤其,她現(xiàn)在還是清醒著的,不是他幻想的,不是他偷窺的,不是他趁她喝醉了,是她自己愿意的,是她夾住他的腿,每次在他jiba插進(jìn)深處的時候,xue里的內(nèi)壁就層層迭迭地像無數(shù)張嘴吸吮挽留他。 這種心理上的滿足感夾雜著身體上真實的快感,電擊一樣的酥麻幾乎從jiba蔓延到全身,尤以尾椎骨和敏感的尿道口最明顯。 呻吟的也好聽,男女動情的叫聲雜糅在一起,聽的楊柯恨不得cao進(jìn)她zigong里,cao死她,cao的她靈魂出竅了才好。 性欲強(qiáng)到一定程度,會轉(zhuǎn)變成咬牙切齒想將對方蹂躪至死的沖動——但好在,rou莖的快感稍稍緩解了他這樣可怕的沖動。 他又開始叫她的名字,尾音因為情欲微微上挑,混雜著性器交合的rou體碰撞和下流水聲:“……曼青姐……” 喬曼青被插的渾身發(fā)軟,意識也跟著身體一起胡亂發(fā)散放空,聽見楊柯叫她,她下意識“嗯”了一聲,立刻就被對方惡狠狠地?fù)vcao幾下,次次都頂?shù)阶钌钐?,頂?shù)乃@叫幾聲,敏感點被弄得又疼又爽。 “我愛你……曼青姐,我愛你……”他半瞇著眼說情話,也不管喬曼青有沒有聽見,好像只是情到深處,不自覺把心里話攤出來了而已。 喬曼青被他那個動情的腔調(diào)撩得不行,恰好他又重重地頂?shù)剿腉點,她抖得尖叫一聲,摟住了楊柯的脖子。 楊柯身子一僵——剛才做那么久,她都是不太主動的姿態(tài),現(xiàn)在卻主動摟住他。 男孩兒被徹底刺激了,勁瘦的腰不要命一樣地頂cao著,插的喬曼青眼淚橫流,指甲都陷進(jìn)楊柯后背的rou里。 水聲淋漓到最后變成狂風(fēng)驟雨般的急促,楊柯折騰起喬曼青來一向是不遺余力——終于,喬曼青yindao高潮了,呻吟尖利,腳趾勾住床單死命蜷縮,陰精澆濕了楊柯的guitou。 他還硬著。 他的欲望和他的情愛一樣洶涌又兇狠,他想起以前來—— 喬曼青還沒從高潮的余韻中緩過來神,就被楊柯托著屁股下了床——她無所依,只有下xue被他的jiba插著,只好用腿夾緊楊柯的腰,胳膊也自發(fā)摟緊他的脖子。 楊柯抱著喬曼青來到陽臺上,坐到他曾經(jīng)夢寐以求的沙發(fā)上,就像他從前幻想過的那樣,讓喬曼青跨坐在他腿上,他挺著腰頂cao她。 她才高潮過,xue里正是敏感,偏偏這個觀音坐蓮的體位又入的深,次次都整根沒入,只留卵蛋在外面。她摟著楊柯的腰,和他一起嗚嗚咽咽的顫,受不住了就咬他的脖子。 “……輕點,外面……會有人的啊……”她怕,越怕就越刺激,下xue不自覺又縮緊了。 楊柯卻像個發(fā)情的瘋狗一樣,被她咬了反而更興奮,cao干得喬曼青已經(jīng)微微痙攣起來,像是被瀕死的快感逼的說不出話來。 他卻不放過她,低著頭去舔她的臉,舔她敏感的耳根后,喘著氣聲叫她的名字。 受不住了,真的受不住了,要死了。喬曼青沒經(jīng)歷過這樣激烈的性愛,滿腦子只剩下這一個念頭。她沒想到這世上有男人能堅持這么久還不射,他明明已經(jīng)忍到脖子里冒出青筋,渾身都繃緊了,卻還是能挺著腰大開大合地干。 比鉆石還硬的,男高中生的jiba,快要把她插死了。 喬曼青又高潮一次,楊柯癡迷地看她的臉——她哭了,眼睫帶著色情的濕潤,碎發(fā)都濕透了。 楊柯也很想哭:一半是爽的,一半是因為,他終于得到她了,真正意義上的。 楊柯最后射在她肚子上,喬曼青已經(jīng)沒什么力氣了,閉著眼細(xì)細(xì)地喘氣。 楊柯等她緩一會兒,把人放下來,讓她趴在沙發(fā)上。喬曼青察覺到不對勁就想逃,雙腿一軟差點跪在地上,被楊柯一把撈住腰。像風(fēng)中無所依靠的浮萍一樣,被楊柯扶住后腰插了進(jìn)去。 喬曼青幾乎是恐懼一樣地叫出了聲——他竟然那么快就又硬了。 后入其實也很頂,插的又深又不費力——喬曼青累,腿軟地中途幾度要跪下去,楊柯的roubang不小心滑出來,他就壓她在沙發(fā)上,從后面再插進(jìn)去cao。 她逃無可逃,啞著嗓子央求楊柯不要插了,他就哄著她說再幾分鐘就好,再插幾下就好——實際上全是誆她呢,直插的她xiele一次,余韻還沒結(jié)束又被cao的xiele一次,兩次滅頂一樣的高潮連在一起,喬曼青第一次體會到做到失神是什么感覺。 楊柯這才抽出yinjing蹭在她屁股上射了出來——濁白的jingye又濃又多,射了小一會兒才射干凈。 楊柯射的頭腦發(fā)昏,心里卻還在想,還有一個姿勢沒用呢,下次有機(jī)會一定要試試。 首發(fā):ωχ㈤壹.Vìρ(wx51.vi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