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文敗類(黑化番外高H)
接本卷故事第五章節(jié)(假如裴菱有另一種回答) “你有喜歡的人嗎?”見裴菱還是不說話,文政岳再次主動開口:“還是有男朋友了?都沒有的話,我們兩個在一起,試試怎么樣?” “我是一定要負責(zé)的,你又是第一次。”男人說這話時沉著冷靜,但仔細想來卻更像是把利害擺在明面上誘哄裴菱答應(yīng)他。 “……” “我有喜歡的人……而且文總,我們兩個真的不太合適……”裴菱揪著被子,有點兒怯弱。 ——說有喜歡的人是假,整個公司優(yōu)秀男性不少,她當(dāng)然也有少女心思,不過也是對某個長相清秀些的男同事偷偷有過好感;可是后面那句不合適才是重點,她一個出身學(xué)歷還有外表樣樣平凡的小職員,哪兒能配的上他呢? 說出去她都怕被笑話她高攀。 裴菱性格膽小溫順不是一天兩天,雖說人貴在有自知之明,不過有時候太不自信也不見得是什么好事兒——她沒敢抬頭,自然也沒看見從她嘴里說出“有喜歡的人,他們不合適”的話時,文政岳猛地陰沉下來的臉色。 她還沒意識到危險,以為男人遭了拒絕就會算了。 “是嗎?”男人反問的語氣很平靜,平靜到裴菱仍然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異樣:“……嗯?!?/br> 風(fēng)雨欲來。 室內(nèi)沉默下來,裴菱更加緊張。心里止不住地想,是不是拒絕地不夠委婉,文總沒面子所以生氣了——她壓根不明白文政岳生氣的重點在哪里。 “你喜歡誰,是公司的嗎?”文政岳問這話的時候,語調(diào)出乎他意料的平和,他手抬起來,狀似無意識地撫了撫裴菱身上的被子。每摸一下,心里只剩一下念頭:裴菱喜歡上別的男人了。他小心翼翼地壓抑著自己,但卻換來這樣的結(jié)果?;蛟S他應(yīng)該早點兒出手的,而不是拖到現(xiàn)在。 “……不是,是以前大學(xué)認識的?!迸崃夂秲删?,心里隱隱泛起焦灼,寄希望于他不要再逼問,趕緊放她走好了——她又不是什么香餑餑,被拒絕了還有千千萬萬個更優(yōu)秀的女孩子等著他,所以何必問這么多呢,她又不會改變主意。 文政岳的手已經(jīng)來到被子的最邊緣,他握住被角,往下拉—— 裴菱低低驚呼一聲,手忙腳亂地阻止他——被子下面的她還渾身赤裸著。同時她也不明白文政岳這么做的意義何在。 她仍以為文政岳是她記憶里那個不茍言笑但清風(fēng)霽月的高貴男人——他裝的那么好,擺在明面上的一切完美又端莊,他的偷窺和猥褻行為至今沒被發(fā)現(xiàn),人人談?wù)撈饋?,都說他是體面的代名詞。 但是沒想到,男人根本沒有停手的打算,反而更加用力,叁兩下就蓋過裴菱的力道,把被子拽了下來,扔到一邊。 裴菱腦子笨,尚且轉(zhuǎn)不過彎來,只知道抬起胳膊護住胸口,心里微微泛起些恥辱感——殊不知她越是這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就越是讓文政岳的怒火和yuhuo更加旺盛。 她無辜,她是不受感情cao控的被愛者,她轉(zhuǎn)頭瀟瀟灑灑地走了,他卻要深陷求而不得的痛苦中不能自拔。 拉她進地獄吧。反正就算他表現(xiàn)的再正常再溫柔,她也不會喜歡上他——她喜歡的另有其人,他早晚有一天要查出來是誰,然后宰了那個狗東西。 他滿腦子都是這個瘋狂的想法。 “文總……你干什么……”一句話還沒說,裴菱已經(jīng)被文政岳攬過去抱在懷里。她掙扎,但是無濟于事,女人的力量天生就比男人弱小很多,更別說對方鐵了心箍住她的胳膊和身體。 “你還記不記得,昨晚我是怎么cao你的?”冷不丁地,文政岳開口問了這么一句。 裴菱瞬間停止掙扎,臉上開始發(fā)燙起來,腦子里被這句話攪的天翻地覆,卻只零零星星想起一些混沌模糊的片段:都是被cao的視角,亂七八糟的看不清楚,隱隱約約記得他從正面和側(cè)面插進去過,還為她koujiao。 “你,你別胡說,你放開我……”她心里終于有些恐懼起來,男人這副架勢,擺明了不會善罷甘休,她好像也隱隱猜到,他這么問是想干什么——左不過羞辱或者再上她一次。 果然—— “我胡說?那你要不要再試一次,看看到底是我胡說,還是你下了床就翻臉不認人?”男人附在她耳邊說,聲音溫吞濕黏,簡直像極了一條伺機而動的毒蛇。 裴菱臉上瞬間沒了血色,毛骨悚然的感覺讓她心里變得冰涼下來。 她不自覺地抬頭看他,才發(fā)現(xiàn)對方的表情是那么詭譎:明明在溫柔的笑著,卻皮笑rou不笑,眼神陰郁,笑意也不達眼底。 平日里看來覺得清雋的面容也駭人起來,他唇色微紅,張開后猛地低頭咬住裴菱的嘴。 真的是咬,毫無溫情意味的吞噬,仿佛要把裴菱吞吃入腹一般。 一吻結(jié)束,裴菱幾近窒息,氣喘吁吁之際被男人放開,她起身要逃,剛下了床就被他從背后攬住腰。 聽見打開柜子的聲音,她有些驚恐的回頭,文政岳從衣柜里拽一根領(lǐng)帶,輕輕松松勾了一下,就把裴菱重新扔到床上。 緊接著就是舉過頭頂?shù)碾p手被他用領(lǐng)帶綁住,唯一不被禁錮的腿也跟著失去自由——被他牢牢壓制著,即使她扭動的再用力,也沒有從他身下逃離半分。 裴菱開始大叫起來,喊著救命,因為恐懼眼里沁出淚水——她著實沒想到文政岳真的會惱羞成怒強jian她,她的認知中,還覺得他這種男人絕不缺女人,也絕不會知法犯法。 但她尚且凄厲地尖叫了兩聲,就被他捂住了嘴,他很用力,裴菱的臉上被按出凹痕,文政岳終于再次出聲: “別叫了,這房子隔音很好的。再說,別墅區(qū)的每棟房子間隔都很遠,你嗓子叫壞了都不會有人過來救你?!?/br> “你還想跑,這樣一絲不掛地跑出去嗎?你連手機都沒有,你能跑多遠……” 他真的生氣了,她竟然還沒認清形勢,妄想著逃離他。 可是文政岳又低頭看她的表情,那么無助,那么絕望凄苦,他好愛她這樣,只能依附他的喜怒而活的樣子——他不會傷害她的,只要她識相一點,愿意愛他,她想要什么他都可以拱手送給她。 裴菱嗚嗚的哭,眼睛紅的像兔子,還是按在砧板上任人魚rou的兔子。 文政岳低頭吻她的眼睛,輕柔地舔掉她的眼淚。 “裴菱,我喜歡你啊。我這么愛你,你怎么可以喜歡上別人呢?”他亂七八糟地說,把很多壓在心里的話都竹筒倒豆子一樣倒出來:“我第一次看見你的時候就喜歡上你了,我看著你,我就硬了你知道嗎?”他病態(tài)的笑笑,嘴里說出的話污穢又色情:“我每次看見你,都想沖過去狠狠地cao你。我讓你來我身邊工作,光聽著你的聲音,我就能射出來……” 裴菱哭的更厲害,從男人這些話里,她總算聽明白了:他是個變態(tài),還是個暗戀她很久一直想強jian她的變態(tài)。 文政岳說完,直起身子,一邊壓著裴菱一邊傾身從大開的柜子里拿出絨繩——一看就是早有準(zhǔn)備的,綁住裴菱的雙腳系在床尾兩側(cè),令她雙腿大開。 然后是床頭柜里的不知名藥物,整整一支的透明液體,都被文政岳掐著她的臉頰倒進她嘴里。 “別怕,這是能讓你舒服的東西。你喝了等會兒才不會受傷,還會挺著xiaoxue求我cao你呢。”他胸腔震動著,惡劣的笑,仿佛已經(jīng)預(yù)見那等場面,下身rou莖勃起,把棉質(zhì)的褲子頂起弧度。 裴菱被微微嗆出了眼淚,溫涼的微苦液體流過喉嚨,不一會兒下腹就隱隱發(fā)熱起來。她心里涌起恐懼,只知一味地求饒:“……我求你,你放過我吧,我不會報警的,求你……”然而話說到最后,卻又慢慢地變成呻吟——催情藥起作用了,她下體流出yin液,被文政岳兩指戳刺進去,慢條斯理的撫弄。 “裴菱,你別求我,你喝了藥,今天要么被cao死在床上,要么被這藥折磨掉半條命。就算我放過你,你也抗不過去。”后面的話他沒說:她越是求他,他越是硬的發(fā)疼,他不僅不會放過她,還會多內(nèi)射幾次,射到她懷孕,射到她不得不嫁給他。 裴菱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他撫摸遍她的全身,中指刺入水液泛濫的甬道內(nèi)蹂躪,甚至又插入一根把yindao撐開——yin水兒順著指頭流出來。 他就用她流出的水抹到自己的性器上,上下搓動兩下,扶著湊過去抵在裴菱xue口前。 她喝下去的藥正進入高峰期,人早就失去正常意識了,這會兒也聽不見看不見文政岳,變成一只挺起腰迎合roubang的小sao貨。 他才插進去一個頭,裴菱就叫起來,腰部以下都在顫抖,雙手即使被綁著,也因為藥物作用控制不住地摸自己的胸乳。 文政岳整個人都覆在她身上,roubang慢慢插進去再抽出來——他好整以暇地折磨著裴菱,讓她被情欲奴役,就像當(dāng)初的他。不,沒有當(dāng)初的他難熬,畢竟他愛她更深一些,她熬不住了他會給她,他熬不住了她只會遠遠地逃開。 真不公平啊。男人心里想著,roubang停下,xuerou立刻饑渴地蠕動起來,裴菱被瘙癢和空虛逼得難受,又開始不爭氣地哭,一邊哭,一邊夾緊文政岳的腰自己動。 他湊過去,親她的唇:“……說,說你喜歡我,說你愛我,我就繼續(xù)cao你,給你舒服,好不好?”他以快感作餌,誘哄對方說他想聽的假話。 骨氣這種東西從來不會出現(xiàn)在裴菱的身上。幾乎是文政岳話音落下的瞬間,她已經(jīng)很乖很聽話地順著他的話:“……我,我喜歡你,我愛你……cao我……插進來啊……” 人已經(jīng)因為藥物失魂兒了,你讓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 文政岳嘴角揚起,又重重地cao進去,裴菱就又哀哀叫起來,姿態(tài)有點兒像被扼住喉嚨的金絲雀:張著腿任他抽插,rou莖一下一下隱沒在xiaoxue里,抽出來是帶出一片翻紅的媚rou和拉絲的yin液。 她雙手雙腳都被困著,臉上潮紅無比色情,身上的男人故意每次都頂?shù)暮苌睢浪驗槟切┧幰呀?jīng)不顧廉恥了,會因為舒爽大聲地叫出來,他喜歡聽她叫。 寂靜的屋里,rou體碰撞和男女交合的yin靡聲響不絕于耳,文政岳爽到頭皮發(fā)麻,腰臀肌rou繃的死緊,不要命一樣沖著裴菱的陰xue打樁。 裴菱高潮一次,呻吟聲哀婉綿長。觸電一樣的快感余韻還沒過去,文政岳就故意在她剛高潮過的yindao里抽插起來——裴菱受不住,她因為服軟已經(jīng)獲得雙腳的自由,或者說文政岳想換個后入的姿勢,總之她往外爬了爬,又被抓著腳踝拖回去插入。 整個人無助極了,像寒風(fēng)中顫顫巍巍被人蹂躪的殘花。 他撞到她宮口,那種快感帶著微微的疼,裴菱一直抽搐,陰xuerou壁反而吸咬的更緊。 粗熱的roubang進進出出,xue口發(fā)出“咕嘰咕嘰”的曖昧水聲,她稀碎的呻吟帶著被cao到迷離的神情,激得文政岳很快有了射意——大概也不算快,畢竟裴菱已經(jīng)高潮兩次。 他最后哄她,“裴菱,睜開眼,寶貝,說愛我……” 裴菱勉強睜開被淚黏住的眼,像一只被成功馴服的禁臠:“……我……啊,我愛你……” 文政岳猛地頂進最深處,濁白的jingye射了個滿滿當(dāng)當(dāng)。 他慢慢抽出來,jingye混雜著半透明的yin液一起流出來。 但這才只是個開始。 他說: “這管藥的藥效有一周,會斷斷續(xù)續(xù)地發(fā)作。” 他說: “不過一周已經(jīng)足夠了,我會把你調(diào)教到離不開我的?!?/br> 他說: “裴菱,你只能愛我,只能被我cao?!?/br> ———————————————————————————————————————— 作者的話:后面就是囚禁之類的啦大家自行想象吧,正文沒有這么黑暗的哈,這只是個小番外啦,大家看完了圖一樂就好,文總和裴菱還是很相親相愛的。最后還是,求收藏求留言,謝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