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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經(jīng)打了他,就當是為媽報了仇。不要再去找他麻煩了,好嗎?媽知道,他背后有人給他撐腰,你是絕對斗不過他的。聽媽的話,好好去上學(xué)念書。打他的事情媽來替你解決。好嗎?” 就在我滿腦子綺思臆想,魂不守舍的時候。懷抱中的我媽說出的這番話霎時就讓我清醒了過來。 “媽,不談這個了?!?/br> 知道她意思的我隨即止住了此番話題。就只是擁簇著她,靜靜地靠在一起,享受著這一時刻的恬靜氛圍。 窗臺上的一壇白菊,迎著颯颯西風盎然綻放。而瓣葉中間的花蕊,卻仿佛如人的眼神一樣,默然注視著我們母子,深邃而且哀傷。 出軌之母:第三部 第16章 我平靜地肅立在一個面積很小的湖泊前。月亮升起來了,它照在這荒蕪、幽閉的湖泊上??諝庵型钢z冷意,像一滴冰凍的淚暈,在湖面上擴散、流蕩。同時在湖的對岸,飄揚著一層迷蒙深幽的暗霧。四周安靜,非常地安靜。 “小子,你終于和我一樣了?!?/br> 突然,我的身后傳來了一聲陰氣十足的說話聲。顯而易見,行蹤詭秘,身影飄渺的殺人魔,出現(xiàn)了。 雙手已沾過鮮血的我在他又出現(xiàn)的這一時刻,心里并沒有像以往那樣,感到特別的懼怕。一回身,看著他那混沌的身型說道:“對,我現(xiàn)在也算殺過人。如果你不是什么妖魔,同樣可以被人殺死的話。我還用怕你嗎?” “桀桀桀!” 他忽然大笑了起來,笑過后才接道:“是??!有趣的小子。你可以過來試試能不能把我殺死。但我想對你說的是,如果你這樣做,你就能安全了嗎?不信,你看看那邊!” 我的雙眼順著他所指的湖泊對面望去。只見那層迷霧之中非常突兀,而且玄奇地出現(xiàn)了許多我相識的人。他們沿著湖泊,站成一條直線,每個人的目光都朝我隔空相視。并且張開嘴,一個個的跟我傳遞著話語。 “小軍,你媽現(xiàn)在在哪兒?我很想她!” 一個擁有明亮的眼睛、高挺的鼻梁、眉毛濃密、薄薄地嘴唇,相貌十分英俊的青年男子語帶焦急的問著我。這是久違了的夏天洪的聲音。 “嘿嘿,何軍!你媽那老sao貨的滋味可真是爽啊!快點,帶我去,我現(xiàn)在又想cao她了!” 這聲音,是那個長的眉清目秀,但神態(tài)極為跋扈的紈绔子弟陳凱的說話聲。 “對!表哥,讓我也爽爽吧!” “阿凱,還有我呀!干脆咱們一起cao那個老婊子!” 這兩聲則是由皮膚黝黑,身材矮肥的馬本亮與一臉痞樣的大東發(fā)出的。 “哈哈!幾位小兄弟,玩多P也算我一份吧!” 這個方臉大眼,眉濃鼻挺,氣宇軒昂;曾經(jīng)當過我媽上司的錢明遠此時也搭腔了。 “還有我!” “算我一個!” “我也是!” 衣著考究,面相英挺的船務(wù)公司老板江子輝與他的那兩位朋友也正跟著一塊兒起哄。 “嗯,那娘們兒的床上功夫確實帶勁!下次有機會再叫她陪老子三天。” 和我媽做過rou體交易,長得尖嘴猴腮,極其猥瑣的吳忠發(fā)開口了。 “住口!” 一聲震怒的斥罵聲傳來,但這不是我發(fā)出的,而是同樣和他們站在一起的,我的好友,體形肥碩的海建所發(fā)出的聲音:“你們這些個流氓敗類給我聽好了!沈阿姨是屬于我的!屬于我一個人的!誰要是再敢碰她,我一定把你們給通通殺掉!殺掉!” “還有你!阿軍!” 他此時話鋒驟然一轉(zhuǎn),抬起手,隔湖遙指著我“你也記住,你媽是我的!要是連你也欺負她,別怪我到時連你一起殺!” “現(xiàn)在的年輕人啊!真是缺乏教養(yǎng),不知天高地厚?!?/br> 站在那群人中間一直沒出聲,氣質(zhì)儒雅、風度翩翩的呂國強終于講話了“女人嘛,就是用來玩弄和利用的。自古紅粉尤物,皆是白骨髏骷。趁她們韶華還在,就當人盡其才,物盡其用。感情?哼!值多少東西!” 這些人說完話,各自的身影便一個個的從湖對岸悄然散去。眨眼的功夫,那里又變回了靜謐幽暗地森冷景象。只有那層迷霧,還在對岸詭異地蕩漾著。 “聽到了吧!” 殺人魔的聲音再度傳來“這些人,每一個,在你眼里,都是該死的吧?不甘、憤怒、哀怨、悲傷?對,你的內(nèi)心擁有這些能點燃仇恨的種子??赡隳兀扛闪诵┦裁??把它們深埋在心底,一次又一次的尾隨、偷窺?醒醒吧!這個世界沒有你以前相信的公理道義,只有弱rou強食,優(yōu)生劣汰!yin人妻女者妻女必被人yin?這只是三流作家跟編劇弄出來欺蒙大眾的。在那些掌握著權(quán)勢、財富;擁有著智慧、手段的人眼里,女人無非是他們點綴生活的調(diào)劑品而已!” “殺人放火金腰帶,修橋補路無尸骸?!?/br> 我輕輕地念叨著。不知不覺中,認同了他的觀點。 “對!” 陰冷的話語繼續(xù)著“現(xiàn)在,機會已經(jīng)擺在了你的面前。為我做事,得到呂國強的那筆錢,我可以分給你百分之二十,并且?guī)湍銡⒘四切┪廴枘銒尩娜嗽?。你也想讓他們都下地獄的,是不是?” “他說的對,老鬼?!?/br> 不直何時,我的身旁出現(xiàn)了無炎的身影。他跟我并肩站著,眼睛則望向了那個殺人魔“喂!我說,這樣好賺錢的事兒能不能加我一個?我要的不多,百分之五就可以了?!?/br> “你們就這么把錢劃分了,有問過我嗎?” 殺人魔還未開口,另外一個聲音也隨著人影的顯現(xiàn)一同而來。我定睛一看,不是別人,正是那位有過一面之緣的女子“W ”四人八目相對,彼此各懷心思。良久,殺人魔那陰氣十足的語調(diào)才再次回蕩:“趙無炎,還有這位小姐,你們難道不怕死嗎?” 女子沒有出聲,只有無炎撇了撇嘴,針鋒相對道:“你呢?你就不怕了?” “可以了,我說諸位,你們要錢還是要解決個人恩怨?” 我見此終于開口,同時右手從口袋里摸出了煙,點上后看著他們?nèi)齻€。 “合力拿到呂國強的那筆錢,一人算一份。如何?” 幾分鐘以后,那位代號“W”女子對我們提出了她的建議。 我和無炎很快的點頭答應(yīng),只有殺人魔還在考慮。他伸出左手,不停地摩挲自己的下巴,嘴無聲地一開一闔,像是在咀嚼著什么話。 直到我手里的煙燃到了盡頭,殺人魔才語氣生硬地道:“可以。不過”“不!你們不要害我家小軍做壞事!” 就在他正要提別的建議時,我的腦后傳來一陣急切地乞求聲。我回過了身,目光停留在那聲音的源頭,當然也就是我媽的身上。 “兒子,別跟他們混在一起,沒有好下場的。跟mama走,mama會有辦法擺平那些事情?!?/br> 說完話的她站在臨近湖面的地方,神色哀凄,眼睛則直愣愣地注視著我,好象是在等著我的答復(fù)一樣。 半晌之后,我閉上了眼睛,忍著心中的傷感對其道:“媽,對不起,我有自己的想法?!?/br> 望著我一臉決絕地模樣,她的神情十分的黯然。眼瞼下垂,轉(zhuǎn)過了身子,沒等我再度說話,便縱身一跳,躍入了湖中! “媽!” 見到這番情景,心頭懼驚地我大吼著緊趕了幾步,也隨之跳進了湖里“呼!呼!呼!” 睜開眼睛的我額頭上,甚至渾身都是冷汗。腦子懵然,更帶著陣陣刺痛跟寒冷。只有蓋在胸口的被子還在為我傳遞著一絲聊勝與無的暖意。 稍過片刻,我扭動脖子,轉(zhuǎn)首環(huán)顧四周。室內(nèi)靜悄悄的,天色也很昏暗。只不過在一旁熟睡的“黃蜂”所發(fā)出的鼾聲與此時幽謐的氛圍顯得極為不相襯。無炎到是睡得很塌實,既不打鼾,也不磨牙;呼吸平緩,胸膛一起一伏。 “還真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家伙呀!” 看了一會兒,心里作此感想的我把手疊放在腦后,雙目凝視著天花板離理查德被我和無炎干掉的那日已過了一星期。我倆也在他死后的第三天平安地回到了校園里。事情的發(fā)展亦如無炎的預(yù)料,一切都沒有改變,風平浪靜地讓人詫異。 當然,我媽最終也沒有聽從我的勸告,待得身體無恙后,就比我倆早一天離開了診所,返回了呂國強的別墅。并且這一星期以來,她都沒有主動地聯(lián)系我。 為此我的內(nèi)心也時刻處于一種焦慮,還有警惕地狀態(tài)之中。因為我無法肯定,她是不是已經(jīng)從呂國強的口中得知了理查德的死訊,進而聯(lián)想到我跟無炎的身上。 在這樣的情形下,我高度緊張,幾乎到了風聲鶴唳、草木皆兵的程度。如果不是無炎始終保持著冷靜且從容的態(tài)度,并經(jīng)常開解著我的話,我早就要做出一些愚蠢的事情了。于是乎,上面所出現(xiàn)的那個夢境自然而然地影響了我,一連幾夜,它就像我自己設(shè)置的鬧鐘一樣,重復(fù)地出現(xiàn)在我的腦海里。 不過雖然如此,我和無炎還是為了防備呂國強而進行了一番精心準備。小心謹慎一萬次都不為過,粗心大意一次就足以致命。特別是面對這個陰險,平常以“和善儒雅”著稱的呂國強,就更加要但著十萬分小心了。更何況,他已經(jīng)采取了行動這一星期,除了以上這些,我還在QQ里進一步的聯(lián)系了殺人魔,還用手機短信跟代號“W”的女子進行交流。很明顯,他們都是沖著呂國強私吞的那筆錢而來的。只不過殺人魔是為自己,“W”是為了那個雇主。 深諳自己處境,且明白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的我沒有保留,分別在QQ跟短信里跟他們講明了理查德已死,手中握有呂國強把柄的情況。并借此像他們提出了在暗地里幫助我的要求。他們對此均表示同意,只是或明或暗地警告了我,不要試圖去通知警方,不然后果非常嚴重““秀才”真是對不起啊!” 此刻,依舊躺在床的我把目光移向那張被服齊整,無人躺臥的空床上。那是“秀才”的床,從前天傍晚開始,整整三十幾個小時了,我跟無炎,以及“黃蜂”便再也沒有見過他。打他的手機,關(guān)機;去其他寢室問他的幾個老鄉(xiāng),也沒打聽出什么??勺鲞@些只是表面行為,實際上,我跟無炎是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的。只不過為了瞞過“黃蜂”所以才裝著不知情的樣子。 “病從口入,禍從口出。這話真是太對了?!?/br> 想到這兒,我起身穿好衣服,悄無聲息地下了床,走到陽臺上抽煙。隨著煙頭騰起了灰白霧氣,我開始回憶起三十幾小時前,最后跟“秀才”在一起時的情形“老鬼,前幾天你和“晴明”在干什么呀,連學(xué)校都不回?” 打完籃球,正用汗衫擦汗的“秀才”開口對我發(fā)問。 “沒干啥,就是心煩,出去走走。無炎也一樣?!?/br> 正蹲在他身邊綁鞋帶的我抬頭望了眼四周,然后編了個借口回答道。 “你們不會是去泡妞了吧?” 剛還在籃球架邊練習(xí)花式運球的“黃蜂”此時也跑了過來,一臉曬笑地搭腔道。 我搖了搖頭,站起身對他倆示意一起去吃飯,隨后便帶頭出了塑膠球場。在路上的時候,“黃蜂”推說自己要去陪新交的女友,因此率先離開了。我跟“秀才”則在二十幾分鐘后來到了我們經(jīng)常光顧的那家小飯店。無炎因為接到過我來時在路上給他的電話,所以沒 去打球的他比我倆先到了一步。而且還提前點了飯菜。 于是我們仨等菜上齊后便開始邊吃邊聊。我心里有事,所以不怎么說話,一直垂著頭扒飯。到是他們倆的話比較多,一會兒天文,一會兒地理,到快吃完飯時,他們竟鬼使神差地談?wù)撈鹆斯糯弁醯娘L流史。 “在三國時期,西蜀后主劉禪、東吳末主孫皓都是日夜沉迷于聲色歌舞之中而不知有國的。孫皓甚至在給父親辦喪事時,也借祭神的名義觀賞倡妓晝夜歌舞作樂。另外,西晉武帝司馬炎也是一個聲色之徒。他的后宮佳麗逾萬人,以致他每日幸御宮女時,常常坐上羊車,羊走到哪里,他就臨幸那里的宮女,于是,一些宮女為求寵幸,就把竹葉插在門前,將鹽水潑在地上,用此來引誘羊車停駐。還有”只聽“秀才”如數(shù)家珍地把這些歷朝歷代的皇帝們各自的荒yin之事詳細地闡述了一遍。唾沫橫飛下絲毫也不覺得有辱斯文。 “呵呵,你還是處男吧?” 待其停下,取杯喝水的時候。無炎微笑著問他。 “秀才”聽了,臉上浮出一絲暗紅,看了看無炎跟我,好半天才不好意思道:“嘿嘿,沒辦法啊。誰叫我長相不如你們呢?時運未到,不強求,不強求?!?/br> 接著,他又繼續(xù)說起那些帝王:“想想那些皇帝過的日子。雖說身擔天下,可也享盡了世上所有讓人向往的好事。美酒佳肴,山珍海味,榮華富貴,后宮嬪妃;這些東西放在任何一個時代都會使人為之迷醉。嗨!真恨不得像那些穿越里的主人公一樣回到古代去過把帝王癮!” 聽了他的感慨,無炎笑出了聲“不會吧?你也看穿越?” “嘿嘿,與時俱進嘛!誰說我只看古書了!” 他撥弄了一下眼鏡,壓低了語調(diào):“不光這個,我最近還在SIS論壇上看成人呢!” 雖說心情不怎么樣,但聽見他的此番話,還是讓我咧開嘴,笑出了聲“靠!真看不出你這處男哥這么悶sao啊!” 他臉上的色彩更加泛紅了,但嘴里卻繼續(xù)道:“在那里寫的還真是厲害呢!也不知道都是怎么想出來的。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