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頁
書迷正在閱讀:渣攻跪求復(fù)合可我只想發(fā)財、想他時,call我、如沐郁烈(校園1V1)、富二代升級改造系統(tǒng)、玩弄他(np)、一行白鷺、允相(民國)、穿成人渣之后我娶了下堂夫、如何養(yǎng)圓一只白骨精[娛樂圈]、將爹系男友撩到手后
樊遙俯下身啄吻,和他耳鬢廝磨,聲音含著點笑叫他樊家老三媳婦,杜謐凡被緊緊圈在了懷抱里,看清了對方眉眼戲謔下隱藏的認(rèn)真喜歡,意亂情迷時抽空走了個神,心想,算了,還是先別說了吧,就算要說等樊遙什么時候表現(xiàn)出來對他的冷淡時再說也不遲。這一等就等來了兩人的結(jié)婚證,雖還未宴請賓客辦酒席,他和樊遙已成為真正的一家人,正式住進了一個屋。 那憋在心里多年的那句“做不成情侶就繼續(xù)做回好朋友的話”最終只能爛在了他的肚子里。 * 兩人在一起的第三天,樊遙就找了個空翻了那本藍色日記本。 他琢磨著兩人在一起這種大喜事,杜謐凡怎么說也該多放點花瓣紀(jì)念一下吧。 杜謐凡不止放了五十個花瓣,他直接把剩余的日記本全部夾滿了,每張都是兩人在一起那天的日期。 樊遙看著占據(jù)半個本的火紅玫瑰花,大概數(shù)了數(shù),不下五百瓣,大概薅禿了好多只玫瑰花罷,他卻不甚滿意,覺得每張平均下來還是太少,于是抓著鑰匙又下了樓,去了花店,買了一大捧的鮮花回來,各式花都有,齊齊薅下來全部夾在書頁里,擠得嚴(yán)實,都要鎖不住了。 做完這些,他收了筆記本,裝進袋里提回去鎖進了自己書桌抽屜,連著以前的那本一起,完后給杜謐凡買了個新的。 杜謐凡正翻箱倒柜的在屋里找呢,看見那嶄新的本一愣。 樊遙把本遞給他,吩咐道:“那本已經(jīng)滿了,我收在我柜里了,你在這本上記吧,密碼依然是511?!?/br> 杜謐凡:“.......” 他忍不住臊著臉心想:就算那日記本已經(jīng)是彼此心照不宣的存在,但你老收我日記本干嘛? 樊遙攤開手掌,讓他看掌心,那里是他沿途找來的鮮花和葉子:“以后每天都記吧,開心是鮮花,傷心是葉子,不要總記錄開心的時候,我也想知道你所有不開心的時刻。” 杜謐凡抬頭看他,樊遙把花瓣和葉子分了兩摞,分別放進他的左右掌心。 杜謐凡收回手,看著那些尚冒著嫩意的花葉發(fā)了會呆。 他毫無原則的想:其實收走也挺好的,省下了好多空間,以后搬家也輕松不是,最重要的是有點小開心——我現(xiàn)在就去夾花瓣! * 結(jié)婚那天到底沒真喊來兩輛推土機互鏟,樊遙為此頗有些遺憾。 杜謐凡倒很滿意,因為樊遙喊來了很專業(yè)的攝影師,為一家人拍了高質(zhì)量的全家福。 樊家老爺子高壽,這全家福是四世同堂,一大家近三十口人擠在一張相片里,其樂融融,熱熱鬧鬧。 兩人作為新人,紅色中式新郎服一套,黑色西裝新郎裝一套,共兩套全家福。 杜謐凡紅著眼睛抱著全家福一遍一遍的看。 睡在床上看,上廁所也要看,甚至吃飯時都要不時的瞅上幾眼。 樊遙原本還疼他,任由他折騰在家里擺滿了全家福的擺臺,結(jié)果幾次親熱時對方都下意識去掃全家福,不專心回應(yīng)他,樊遙不高興了。 直接把擺臺全收了,鎖在了柜子里,約法三章:想看可以,一三五在客廳擺,二四六在飯桌擺,星期天可以擺在廚房,至于臥房——堅決不能擺! * 杜謐凡讀完研究生直接留了校,在Z大當(dāng)了老師,打算繼續(xù)讀博,他上學(xué)期間當(dāng)家教,做培訓(xùn)老師,又有獎學(xué)金,算是掙了不少錢,他琢磨著若是給樊遙還錢,樊遙估計會想廢了他,于是他用攢來的錢給樊遙買了衣服,又在首飾店買了對手鏈,把刻著自己名字的那個送給了樊遙,刻著樊遙名字的自己戴著。 樊遙果然很喜歡這手鏈,當(dāng)即繞了兩圈戴在了手上,把他拉到腿上坐著,抱著他親,啄吻他。 既是不能還樊遙錢,那自然也不能還清華和明盈錢,杜謐凡在店里買了對六芒星耳釘,給他們郵過去,一人耳朵上一個,是情侶款。 收到貨當(dāng)天明盈就要拉著孔清華去打耳洞,孔清華綴著屁股很不想去,沖著電話那頭的杜謐凡狂吼:“你能耐啊你,你怎么不送樊遙耳釘!是看著路遠我一時半會揍不到你是吧?!” 明盈捏他耳朵,讓人師傅看,勸著哄:“不疼的不疼的,就一下,乖哈。” 打耳洞的師傅也勸:“不疼的噻,就一下,大小伙子要學(xué)著堅強?!?/br> 孔清華:“......” 杜謐凡握著手機簡直要笑抽了過去。 * 許單29歲那年和戀愛兩年的女友結(jié)了婚,他心里高興,忍不住多喝了幾杯,敬完酒肚子實在撐得慌,便去了廁所放水。 迎面走來一人,許單和對方打了個照面,許單沒什么反應(yīng),來人則停下了腳步。 許單拐彎準(zhǔn)備進廁所,來人快走一步,抓住了他的胳膊:“許單,你結(jié)婚了。” 許單掙了幾下沒掙開,轉(zhuǎn)回了頭,看向那人,點頭:“是,我結(jié)婚了?!?/br> 白林身穿過膝長款黑色呢子大衣,腳下是擦得锃光瓦亮的尖頭皮鞋,頭發(fā)打的發(fā)蠟,梳的一絲不茍,從上到下都很精英,他似是心情不暢,喝了些酒,這會有點上臉,臉粉撲撲的,此時一臉傷感:“連你都結(jié)婚了嗎?” 許單沉默片刻,嘆氣:“是啊,連我都結(jié)婚了?!?/br> “那你愛她嗎?” 許單點頭:“愛的,很愛,想給她一個歸宿的那種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