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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乖乖……”陸陽驚訝得不行,他雖說早就知道這里面是什么,但是真當自己親眼看到后,受到的沖擊力卻絲毫不小。 不過,雖然很舍不得,但是這間屋子不能進。 陸陽心酸極了,畢竟任誰看到這一屋子的黃金,估計都有些挪不動步。 “咱們還是別進去了吧,這里一看就很像陷阱?!标戧柗浅_`心地說,可內(nèi)心卻道這才不是陷阱呢,那些都是真金白銀,但假如進去后拿了里面的財寶,就再也不能進入正確的房間離開山洞了。 藍瘦,香菇,來自富人的悲鳴。 沈言也仔細地觀察了幾遍這個門后的洞xue,在開門的那一瞬間他確實是震驚的,但很快就只留下了戒備。沈言從小就沒在富裕的環(huán)境中呆過,唯一一次有機會接觸到大量金錢,還差點因此送了命,所以沈言對這個地方非常的戒備。 他觀察也不是看這些財寶,而是在看這個洞xue里是否有什么rou眼可見的機關等物。 此時聽陸陽說了不進去后,他倒是微微松了口氣,因為他很擔心陸陽會被錢迷住了眼,非要將這些一看就散發(fā)著不詳?shù)呢攲毥o帶走,但好在陸陽并沒讓他失望。 陸陽和沈言繼續(xù)往前進,留下那泛著金光的洞xue,越走越遠。 直到他們兩人的腳步聲在這里徹底聽不見時,那扇被陸陽推開的門,忽然動了,從內(nèi)向外地合攏,緊閉了起來。 而在幾息之后,這扇破舊的房門消失了,連帶著門后那令人瘋狂的一洞珠寶也消失了個無影無蹤。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支持。 第64章 第六十四章 同一時間,唯一一個守在汝南的顧忘憂,木著臉走進了曹家大殿。 在他們決定分成幾路去尋找沈言和陸陽后,肖迪和肖遙他們也都離開了汝南,顧忘憂剛將他們送出城,幾乎沒有休息就又被曹家召集,和一群老狐貍們“商討對策” 幾乎在他進去的一瞬間,顧忘憂就后悔了。 不知道從哪兒傳出了條消息,明里暗里都在說明一件事——陸少卿和那個偷孩賊是一伙的,這次失蹤完全是自導自演。 顧忘憂不知道這話是從誰的嘴里傳出,但是從小見過太多這種戲碼的他,并不介意用最壞的角度去思考這件事。 本來按照他的性格是在那里多待一秒都欠奉,顧忘憂本身就是那種不在乎別人怎么評價他的人,早年還會在這種場合下虛與委蛇,現(xiàn)在是說走就走,說給別人甩臉色就甩臉色,全憑心情做事。 反正他的名聲早就已經(jīng)被傳得亂七八糟,外加上得罪人后,有人給他擦屁股,顧忘憂并不害怕什么。 但在他剛打算離開的時候,卻聽見有人把傳言的“真相”給說了出來。 于是他又止住了腳步,坐回去把這場戲給看完。 一晚上,他總算聽明白了為什么這群人會有如此說法。 從偷孩賊第一次出現(xiàn),他們就已經(jīng)為陸少卿找好了所有有嫌疑的理由。包括他和自己為什么會如此巧合地出現(xiàn)在后院,為什么面對這么厲害的人卻沒被打死,之后為什么會提出在客棧的計劃,又為什么所有人都沒事,就他和沈言被抓走了。 所有的一切都圍繞著他,所以他的疑點最大。 至于顧忘憂和陸陽之前的追逐金龜?shù)恼f法,這群人在最開始還表示相信,可慢慢卻開始將事情打哈哈過去。 甚至還有人告訴顧忘憂,說他是被陸少卿騙了,叫他不要再給陸少卿辯解,不然他也會被懷疑的。 這話明面上是為了顧忘憂好,但實際上卻是在威脅顧忘憂讓他別多管閑事,不然吃虧的是他。 顧忘憂明白,是因為偷孩子這件事已經(jīng)過了太久,卻還沒有任何一點線索,迫于壓力,他們急需推一個人出來當替罪羊。 而已經(jīng)失蹤,被賊人抓走生死不明的陸陽就成了最好的選擇。 至于陸陽背后的洛山派,大世家的人都知道,洛山派弟子在外試煉的時候,只要沒有主動放棄試煉,請求師門救援,那么洛山派是不會管他們的,所以他們并未擔心這樣做會被洛山派針對,而且就算真的針對了,一個洛山派難道可以對抗其他所有世家門派嗎? 所以顧忘憂昨晚什么都沒說,他知道自己說什么都不管用,因為這群人明顯都知道陸陽和這件事沒有半點關系,相反他還是最先站出來對抗的人,卻為了所有人的“利益”被推到了深淵。 當天晚上,他分別向肖遙和江楓等人飛鴿傳書,告知此事,并讓他們?nèi)绻业搅岁戧柡蜕蜓?,務必不要回汝南?/br> 而現(xiàn)在他還愿意來參加第二次這樣亂七八糟的討論,完全是因為他內(nèi)心深處還是對曹老爺子有期待的。 昨晚曹老爺子并未參與討論,而曹老爺子對于不論是顧忘憂他們這一輩人,還是他們父親那一輩人來說,都是個無比公正權威的代表,顧忘憂這次來就是為了聽聽曹老爺子怎么說,看看事情是否還有轉(zhuǎn)機。 “忘憂哥哥?!鳖櫷鼞n坐在靠窗的位置,頭一側就看到窗外有個穿藕色衣裙的妙齡少女,偷偷躲在窗戶后給他打招呼。 顧忘憂笑著小聲回應,“千月meimei,你怎么到這兒來了?” 那少女正是秦千月,她微微夠著頭往里看,眉頭輕撇,在看了一圈后問道,“忘憂哥哥,怎么就你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