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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我就說你怎會不告訴我,”陸溫瑜把頭一偏,輕輕靠在蕭煜肩上,“阿煜,我餓了,我想吃你做的辣魚片?!?/br> “好,我現(xiàn)在就去,等我一會兒?!笔掛厦念^,起身去了廚房。 阿古木喊了聲:“老夫也餓許久了,乖侄子,多做些。” 蕭煜扔來冷冰冰一句:“沒門?!?/br> 阿古木感覺受到了傷害,好歹他也是蕭煜的大夫,怎么一點(diǎn)地位都沒有,連口熱湯都喝不上。 沉默片刻。 “說吧,你想問什么?”阿古木轉(zhuǎn)頭問陸溫瑜。 后者笑道:“你怎知我有話要問你?” 阿古木瞇了瞇眼:“你故意支開蕭煜,不就是不想讓他知道單獨(dú)問我嗎?” 陸溫瑜聽他這樣說,干脆不猶豫了,神色鄭重,連聲問:“阿煜為何會去敕胡?他為何會被關(guān)起來?紇骨月離對他做了什么?” “蕭煜一點(diǎn)沒告訴你?” 陸溫瑜失落道:“沒。我猜到他消失那幾年可能跟敕胡人有關(guān),但沒想到會是紇骨月離。他從來沒告訴我,我也……不想讓他回憶痛苦的經(jīng)歷,便沒問過。” 他越說越激動:“可我剛剛聽見你們談話,他的變化是不是跟紇骨月離有關(guān)?還有,他的血為何會有藥香?你告訴我,是不是紇骨月離害的?” 阿古木:“侄媳婦,冷靜點(diǎn)。他的變化確實(shí)跟紇骨月離有很大的關(guān)系,血有藥香,那是因?yàn)樗约撼粤嗣摴窍銚Q了血,不是紇骨月離害的。至于為何被他關(guān)起來又被做了什么,你去問他,我可不知道?!?/br> 陸溫瑜安靜下來,問了最關(guān)心的問題:“吃了脫骨香……有什么后果?” 阿古木:“后果嘛,初服時每到深夜便如抽筋扒皮般疼痛難忍,直到血與rou完全融為一體才不會痛了,但會夜夜噩夢不斷。性情和外貌也會因此受到影響,體力也比旁人大三成。不過我看你家阿煜外貌并沒多大影響,性情倒是變了些,老夫許久沒見他差點(diǎn)沒認(rèn)出來。” “他為何要……” 阿古木一說起藥就停不下來:“老夫曾在小動物上做過無數(shù)實(shí)驗(yàn),它們不是突然發(fā)狂就是死了,只有蕭煜成功了,老夫真是天縱奇才哈哈哈咳……你干什么!” 話沒說完,陸溫瑜就拎起他的衣襟,冷冷道:“半成品你就敢給他吃?萬一失敗了你承受的起嗎?” 阿古木無辜攤手:“是他主動要求的,有人愿意為我試藥,何樂而不為呢?而且人吃了最多痛不欲生,不會死的?!?/br> 陸溫瑜瞪著他:“你!你剛還說他是你侄子,你就這么對你親人?” “我……我這不來將功補(bǔ)過了嘛,再說了哪個藥癡會拒絕送上門來的藥人……” “你,簡直是瘋子!”陸溫瑜無可奈何地放開他,如今追究這些都沒用了,當(dāng)務(wù)之急是:“會復(fù)發(fā)嗎?” 阿古木答道:“已經(jīng)發(fā)過一次了,誰知道后面還會不會再次發(fā)作?老夫還在慢慢研究?!?/br> 陸溫瑜抓住重點(diǎn):“發(fā)作過?什么時候?” “兩個月前吧?!?/br> 兩個月前……那不就是溫泉山莊那次?難怪他那時那么虛弱,可那人為了掩飾疼痛故意撩撥他讓他生氣發(fā)現(xiàn)不了他的異狀,真是好算計(jì)! 陸溫瑜堵著氣,理也不理蕭煜,埋頭吃完了一大盆辣魚片。蕭煜看向阿古木,阿古木聳聳肩,表示自己什么也不知道。 小兩口的矛盾,他可不想?yún)⑴c進(jìn)去當(dāng)個炮灰,剛吃完飯他就腳底抹油跑了,生怕被蕭煜逮住。 陸溫瑜把氣都變成食物消化掉后,才后知后覺出心疼來。 那么多個痛不欲生的夜晚,阿煜是怎么熬過來的? 他怎么能這么狠心? 蕭煜看看天,看看陸溫瑜,想了想,伸手?jǐn)堖^陸溫瑜的腰,低聲道:“阿瑜,你是不是生氣了?” “沒有。” “那你怎么不看我?” “我……” 陸溫瑜抬起頭,無比認(rèn)真地看著他:“阿瑜,我想知道我們分開這幾年你經(jīng)歷了什么?我想了解你的一切,不好的,痛苦的,我都想知道,阿煜,告訴我好不好?” 蕭煜緊張起來:“是不是阿古木跟你說什么了?這個瘋子,滿口胡言亂語,你不要信他?!?/br> “你這么緊張做什么?他什么也沒說,是我自己想了解。”陸溫瑜決定還是先瞞下脫骨香的事,等日后阿古木那邊有結(jié)果了,他再提也不遲。 “好,我都告訴你?!?/br> 第三卷 原是故人歸(26) 四年前。 “林先生安好?!卑⒃菩辛艘欢Y。 “你今日來得這么早,是有什么喜事嗎?我猜猜,是不是陸小子又來信了?” 林之逸坐在院里的搖椅上懶洋洋捧著書,細(xì)細(xì)打量面前明朗愉快的少年。 自陸溫瑜走后,他覺得院子太清靜了,便讓阿云每日來他這里聽學(xué),左右也是無聊,有人說說話也好。更何況這小書童還很勤快,打掃做飯一律做的很好,他倒樂得清閑。 阿云平日很安靜,安靜地拜安,安靜地打掃,安靜地看書,安靜地回家。林之逸嘖嘖感嘆,以前陸溫瑜在的時候,這小書童雖然也安靜,但不給人冷的感覺,如今倒像是染了風(fēng)霜,涼的很。 不過,只要他接到了陸溫瑜的書信,那連續(xù)好幾天林之逸都可以感受到他的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