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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 蕭煜平日身上都有股蘭花香,他以為是因為蕭煜喜歡蘭花,現(xiàn)在看來,好像不是這么回事。 之前蕭煜幫他擋刀靠的極近時,他就聞到了藥香,以為是錯覺沒注意,現(xiàn)在陳大夫一說,他確信了——蕭煜身上的蘭花香多半是為了掩蓋身上的藥香,若不是受傷流血藥香藏不住了,只怕蕭煜永遠都不會讓人知道。 只是,他為什么要掩蓋藥香? 又……為何要吃藥? 吃的什么藥? 陸溫瑜一頭霧水地送走陳大夫,面色復雜地看著床上的蕭煜,忽然想起了面具人臨走前說的那句——“這個秘密可是與你有關(guān)”。 蕭煜,你身上到底藏了什么與我有關(guān)的秘密? 又為何不愿告訴我? 第三卷 原是故人歸(4) 孔飛白在前廳左等右等也沒見陸溫瑜出來瞧自己一眼,干脆大步一邁,自行去了他的臥房。 誰知他一到臥房,就見陸溫瑜一臉憂愁地看著蕭煜,心下一緊,趕緊上前問道:“阿瑜受得傷很重嗎?” 陸溫瑜回過神,見是孔飛白,嘆道:“傷無大礙,只是人還未醒?!?/br> 孔飛白松了口氣,受傷對于他們來說如同家常便飯,蕭煜傷勢看著嚴重,應該只是些皮rou傷,只要不立即沒了性命,基本都可以慢慢恢復。 孔飛白睨他一眼:“那你怎么一副快哭了的樣子?” “……誰哭了!”陸溫瑜白他一眼,繼而又皺眉:“只是大夫說他……” 陸溫瑜停下了,蕭煜沒讓任何人知道服藥的事,他自然也不能透露出去。 “他怎么?” 陸溫瑜改口道:“哎,沒什么。飛白哥,你能仔細跟我說說蕭煜回金都之前的事嗎?” 孔飛白打趣道:“喲,怎么,對人家過去感興趣了?他人不在你這兒嗎,自己問他唄?!?/br> 陸溫瑜:“他要肯說我還問你干嘛?要你何用?” 孔飛白感覺自己就是慘遭萬人踩踏最后還被拆成無數(shù)塊的獨木橋,心里拔涼拔涼的:“嘿,這會兒嫌我沒用了,之前是誰不睡覺找你找了一天一夜?又是誰幫你找了好幾年的人?你就拿這副嘴臉對待我,果然兄弟如衣服,想脫就脫,想扔就扔?!?/br> 陸溫瑜連忙討?zhàn)垼骸案?,飛白哥,我錯了,我沒有那個意思。我承認我就是特別想知道蕭煜的過去,你行行好,告訴我吧?!?/br> “這還差不多,我想想啊?!笨罪w白回憶片刻,道:“他幾乎沒說過他的過去,我們相處的三年里好像也沒什么特別的……” 他忽然靈光一閃:“啊,有了。他除了有時戴面具外,晚上還總做噩夢,幾乎每晚都是,好像很痛苦的樣子,問他他也只說是老毛病。還有次,我軍剛打完勝仗,大家都興奮不已,喝酒熱鬧了一番。我中途起來放水時,看到阿煜蹲在地上寫字,寫的好像是……瑜……瑜哥?” 陸溫瑜雙目驀地睜大,抓住孔飛白的袖子,激動道:“你說寫的什么?” 孔飛白不明所以,又重復了一遍:“瑜哥?好像還有幾個字,當時太黑,我一過去他就抹掉了,我又喝醉了,也不知看得準不準。嘿你別說,現(xiàn)在想來,那個瑜好像跟你的名字是一個字呢?!?/br> 陸溫瑜久久沒有說話,似乎被定住了,神魂飛出了天外。 孔飛白拿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喂,咋不說話了?” 陸溫瑜緩緩回過神,眼睛直直看向床上的蕭煜。 “瑜哥,瑜哥,瑜哥……” “阿瑜……” “阿瑜哥哥……” “哈哈哈哈……” 他嘴里不停地念叨這幾個字,念到最后居然低頭笑了起來。只是笑聲著實有些猙獰。 孔飛白嚇得倒退幾步,哆嗦地指著他道:“你、你怎么笑的這么恐怖?犯癲癇了?” 陸溫瑜停了笑,久久沒有抬起頭。 壓抑的哭泣聲不斷地從他那傳過來,聲音低沉又悲愴,如窮途末路的絕望,又如絕處逢生的狂喜。 孔飛白十分詫異,他從沒見陸溫瑜哭過,哪怕小時候被孔尚啟折騰的那么狠,他也從來不吭一聲。 他走過去拍了拍陸溫瑜的肩:“你怎么又哭又笑的?瘋魔了?” 良久,陸溫瑜才抬起頭。 孔飛白嚇了一大跳,只見他的眼睛里已滿是淚水,順著臉龐不斷的滑落下去,無聲地沒入衣襟里,洇濕了一大片衣衫。 只聽他啞聲道:“飛白哥,我怕是要瘋了。” 孔飛白一愣,道:“怎么?” 陸溫瑜使勁揉了把臉,將眼淚擦凈了,盯著昏睡的蕭煜,露出一個苦笑:“我找到他了?!?/br> 孔飛白定定看了他片刻,終于明白過來他這句話是什么意思,不可置信道:“你、你是說,蕭煜就是你找了三年的那個少年?” 陸溫瑜堅定地點點頭。 孔飛白:“你、你怎么確認的?就憑瑜哥?世界上叫瑜哥的那么多,萬一他寫的是別人呢?萬一我喝多了看錯了呢?” 陸溫瑜沉思片刻,然后搖搖頭,道:“不,我確定我沒認錯。他和阿云一樣有鼻尖痣,馬球賽上幫我抵擋李元良的黑招,帶我看花燈,知道我喜歡吃辣,還幫我澄清謠言,最重要的是,他還知道我和沈伊曾有過婚約?!?/br> “痣這玩意兒是巧合也說不定,喜好這些一打聽就能知道,至于幫你的那些事,我也可以做到啊。就是帶你看花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