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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云輕聲道:“嗯?!?/br> 那不是很快了嗎? 陸溫瑜突然道:“阿云,你跟我一起回去好不好?” 阿云猶豫半晌,終于還是搖搖頭,低聲道:“不行。” 陸溫瑜知道他的顧慮,問:“因?yàn)槟隳飭???/br> 阿云:“嗯?!?/br> “可以一起……” 陸溫瑜還沒說完,阿云突然打斷他:“阿瑜哥哥,你為什么對我這么好?就是因?yàn)槲铱蓱z嗎?” 陸溫瑜一怔,果斷答道:“當(dāng)然不是,我是想對你好?!?/br> 阿云點(diǎn)點(diǎn)頭:“嗯,我信你,阿瑜哥哥也信我一次好不好?” 陸溫瑜:“什么?” “相信我,以后一定回去金都找你。”說著,他勾起小拇指,看向陸溫瑜。 陸溫瑜懂了他的意思,默然片刻后,也勾起小拇指,跟阿云許了個約定。 “如果你不來,我就回來找你,你要等著我?!?/br> “好?!?/br> 寧管家來時,兩人剛約定完。 “少爺,可以出發(fā)了?!?/br> 陸溫瑜深深地看了阿云一眼,半晌,才啞聲道:“……走吧?!?/br> 說完就轉(zhuǎn)身離開了。 門前,馬車已經(jīng)備好,寧誠騎著馬伴在車旁。 陸溫瑜頭也不抬地上了車。 “阿瑜哥哥!”阿云追了出來,喊了一聲,竟是帶著哭腔。 陸溫瑜鼻頭一酸,忍不住就要掀轎簾。 寧管家攔住了他,語重心長道:“少爺,離別最忌念念不舍,越不舍越難舍啊,到時難過的不止您一人哪?!?/br> 陸溫瑜掀簾的手僵在原處,片刻后,終于狠下心,松了手,眼眶紅的嚇人。 馬車轱轆轆往前走遠(yuǎn),阿云站在緊閉的陸府門口,手里抱著來時的木盒,久久望著頃刻間便消失不見的馬車。 車?yán)镉兴膼鄣纳倌辍?/br> “阿瑜,我還有好多話沒跟你說......” “我心悅你呀,很久很久了,你這么遲鈍,大概沒有感覺到吧......” “我的生辰吉日,你大概也不能陪我過了......” “涼亭的流螢,我還沒給你抓回來......” “今年的蓮花燈,我還沒送給你......” “你......真的還會回來嗎?” 阿云打開盒子,一口一口慢慢地吃起早已涼透的菜。 呼,真冷啊…… 阿云,不要哭,沒關(guān)系的。 阿瑜若不來找你,你便奔他而去。 他一定會等你的。 馬車經(jīng)過沂河時,寧管家撩起轎簾看了一眼,寒風(fēng)灌了進(jìn)來,吹得陸溫瑜心里一片冰涼。 他忽然想起初來此地時,這里是綠荷紅菡萏,“卷舒開合任天真”,當(dāng)時他卻對此煩躁不已不屑一顧,時時想著離開。 而現(xiàn)在菊老荷枯,翠減紅衰,他卻好像怎么也看不夠。 怎么都看不夠。 他把他舍不得的人和物,連同那顆早已萌動不自知的少年春心,都留在這兒了。 至此,陸溫瑜和阿云,經(jīng)年不相見,隔如參與商。 第三卷 原是故人歸(1) 溫泉里,水汽氤氳繚繞。 蕭煜被泉水泡過后,身體上的疼痛減輕了不少,神志也悠悠清醒。 “你想摸我就正大光明地摸,我保證讓你摸個夠,但……” 蕭煜抬手覆上陸溫瑜的手,曖昧一笑,“盯著我胸發(fā)呆是什么意思?” 他冷不丁出聲,陸溫瑜的神志瞬間被拉回籠,表情還有些怔怔的迷茫:“什么?” “喏,小手這么不安分?!?/br> 說著,他握住陸溫瑜的手,沿著溫?zé)岚尊男靥乓宦访氯ァ?/br> 肌膚相觸的奇異感,讓陸溫瑜覺得他的手酥酥麻麻的,好像不屬于自己,仍由蕭煜握著他的手,滑過勻稱的腰線,滑過光滑的小腹,往、往下而去…… “喂喂喂,我靠,你干什么!”陸溫瑜驀地回神,迅雷不及掩耳般刷地抽回手,臉頓時爆紅。 “幫你啊?!笔掛弦荒槈男?。 陸溫瑜沒發(fā)覺不對,立即道:“誰用你幫!” “哦?那你想……”蕭煜靠近他耳邊,輕聲說:“自己摸?” 陸溫瑜才反應(yīng)過來,這下不僅臉紅,脖子也紅了,他忍著羞恥,咬牙一字一句道:“我、不、想、摸、你!” 蕭煜輕笑,反問:“那你已經(jīng)摸過了,怎么辦?要不我摸回來?” “我!那是我想摸的嗎?!明明是你拿我手摸的!”陸溫瑜覺得他錯了,此人臉皮比他厚多了,比城墻都厚! “嗯,那還是你摸到了。”蕭煜故意將“你”字咬得很重。 陸溫瑜氣到無語,嘩啦一聲,跳出溫泉,背過身去了。 蕭煜心里松了口氣,還好蒙混過去了,他沒問蓮花紋身的事。 陸溫瑜坐在池邊,慢慢平復(fù)過快的心跳和體內(nèi)那一股熟悉的躁動。被蕭煜握過的手垂在一邊,他悄悄瞄了眼,手心濕濕的,不知是他的汗水,還是蕭煜身上的泉水。 兩人僵持片刻,蕭煜忽然問:“你怎么會來?” “腿長我身上,我想去哪去哪,管得著嗎你?”陸溫瑜還在氣頭上,說話毫不客氣。 蕭煜輕輕笑了聲,沒說話,剛恢復(fù)的精力都用來忽悠了,這會兒又有些乏力不濟(jì)。體內(nèi)春|藥的藥效已經(jīng)過去了,但是勾起來的疼痛雖有減輕卻不曾消失,他向來極能忍受痛苦,但脫骨香真正發(fā)作來,他也忍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