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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煜有些心疼:“對(duì)不住……疼嗎?” 陸溫瑜氣道:“你說呢,我掐你試試?” 蕭煜笑了一下,低下頭,將唇貼在傷口處,伸出舌頭舔了舔。濕潤(rùn)溫?zé)岬挠|感傳來,陸溫瑜被他嚇得心一頓,猛地推開他,跟彈簧似的跳下床。 陸溫瑜隔老遠(yuǎn)指著他:“你你你……做什么?” 蕭煜微偏著頭,饒有興味地說:“唾液能止疼,我給你涂點(diǎn)罷了?!?/br> 陸溫瑜:“就不能用手涂嗎,非得……” 蕭煜挑挑眉:“不嫌棄嗎?” 陸溫瑜想想他把口水吐手上,再涂……好像是挺嫌棄的,可是……舌頭也沒好到哪里去啊,感覺怪怪的。 “我、我回去了?!标憸罔ふf著就要出門。 “等等。”蕭煜叫住他。 陸溫瑜氣呼呼地回頭:“又干嘛?” 蕭煜一本正經(jīng)道:“咳,你衣服沒穿?!?/br> !??! 陸溫瑜崩潰:“你為什么脫我衣服!” 蕭煜眨眨眼,似是不解:“不脫衣服怎么睡覺?” “......” 陸溫瑜一把扯過外衫,頭也不回地走了。 蕭煜看他走遠(yuǎn),終于忍不住靠在床頭咳嗽起來,之前壓下去的血液順著鼻子流了出來,他漠然地拿起手帕擦干凈,而后起身將帕子燒了,才披上衣服出門去了。 外面天光大亮,陸溫瑜騎著馬被風(fēng)一吹,忽然想起昨夜他是靠在桌邊睡的,怎么在床上醒來? 蕭煜把他弄上|床的? 怎么弄的?拖還是……抱? 拖的話動(dòng)靜大,他不可能不醒,那就是抱了! 陸溫瑜頂著一腦門官司,氣呼呼地回了陸府。 第一卷 舊人成了新(17) 一場(chǎng)大雨之后,天氣逐漸升溫,敕胡使者將駐金一個(gè)月,敕胡三皇子紇骨爾木也被放了出來,衣食起居都時(shí)時(shí)有羽林軍看管,自由是不自由,好歹小命保住了。 紇骨爾木人如其名,身形壯的像萬年大樹,蠢得又像根棒槌,但無奈人家有個(gè)勢(shì)力龐大的娘,因此很受紇骨可汗看重,想立他為太子。 但名不正言不順,只好讓他帶兵駐守前線,攢點(diǎn)軍功,堵住悠悠之口。 結(jié)果沒想到衡州一戰(zhàn),淪為了階下囚,這下太子之位沒了,還得做十年質(zhì)子,心中苦悶無處發(fā)泄,只好整日喝酒買醉,渾渾度日。 “那個(gè)蠢貨如何了?” 紇骨月離摸著大齊天子賞賜的絲綢,綢緞如水般柔滑,比敕胡的短褐好太多了。 下屬回道:“回主人,三皇子近日總?cè)プ砘ㄩw,李家二公子也在。” “哦?”紇骨月離挑起半邊眉,笑了,“兩蠢貨聚在一起,還真是人以群分啊,有趣?!?/br> 下屬默不作聲,只恭敬地站在一旁。 他摸了會(huì)兒絲綢,又慢條斯理地說:“我讓你調(diào)查的人如何了?” “回主人,那人很謹(jǐn)慎,屬下一靠近他就會(huì)消失不見,但他鼻尖確實(shí)有一顆紅痣,只是樣貌與您的畫像并不相同?!?/br> “幾年了,長(zhǎng)開了也說不定,況且……”還有人暗中幫他。 下屬見他不出聲了,微微抬起頭,只見他突然用力一捏,光滑的絲綢頃刻化為齏粉,臉上仍然掛著笑,仿佛在欣賞美景一般。 下屬立即低下頭,靜候命令。 紇骨月離:“他可有跟誰接觸過?” “回主人,屬下跟蹤這幾日,他始終獨(dú)來獨(dú)往,也未去過什么地方?!?/br> 紇骨月離輕笑一聲,說:“繼續(xù)跟蹤,如若被發(fā)現(xiàn)了,你知道該怎么做,下去吧?!?/br> “是,屬下告退?!?/br> 陸溫瑜繼那日被“止痛”后,遠(yuǎn)遠(yuǎn)看見蕭煜都要繞路走,仿佛一靠近就渾身不自在。 這日,剛出宮,陸溫瑜就躲進(jìn)了馬車,孔飛白見狀,撩起轎簾,問道:“你在躲誰呢?天天火燒屁|股似的走得飛快,我?guī)状蜗胝夷愫染贫紱]影兒。” 陸溫瑜心急,生怕耽擱這一會(huì)兒,就碰見蕭煜了,忙說:“沒躲誰,飛白哥,你快讓開。” 孔飛白明顯不讓,把馬一橫,將馬車堵了個(gè)嚴(yán)實(shí),說:“瞧這心急火燎,眼睛四處看的樣兒,還說沒躲誰。讓我猜猜啊,你最近見蕭煜就跟耗子見了貓,生怕被吃了似的,在躲他吧?” 陸溫瑜心道,錯(cuò),那可不是只平常貓,而是只浪野貓啊。 陸溫瑜嘴硬:“我躲他?飛白大哥別說笑了,我堂堂金都美男子怎會(huì)……” 話還沒說完,沒想到孔飛白忽然說:“阿煜,你怎么在這兒?” 陸溫瑜視線被轎子擋住了,沒看見蕭煜,只當(dāng)孔飛白捉弄他,不滿道:“飛白哥,你再捉弄我我就……” 蕭煜走到馬車前面,笑道:“就如何?” 陸溫瑜頓覺左手臂被掐的地方癢癢的,燙燙的,忙轉(zhuǎn)過視線說:“不如何?!?/br> 此時(shí)酉時(shí)剛過,孔飛白提議道:“擇日不如撞日,咱們好久沒閑談了,喝酒去?” 陸溫瑜看了眼蕭煜,有點(diǎn)猶豫。 蕭煜挑了挑眉,說:“光喝酒怎么有趣,不如去找點(diǎn)樂子消遣,只是有些人別人一靠近就躲得幾里遠(yuǎn),怕是不敢去吧?” 陸溫瑜頓時(shí)語塞,那叫靠得近嗎?那叫親密!他氣沖沖地回了一句:“誰不去誰是孫子!” 說完他就跳下馬車,沖馬夫說:“馮伯,你回去告訴我爹我先不回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