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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綏燕將人放到床上,親了親他的眸子:“蘇掌門,你可真好看,無論是之前還是現(xiàn)在,我終于能將你這朵高嶺之花摘下來了?!蹦呐轮肋@件事過后,他的下場可能會不太好,可祝綏燕覺得,若是不這么做,他后半身,會痛苦難受一輩子。 蘇懷錦已經(jīng)陷入到黑暗中,但人昏睡著,身體上得趕出還能察覺到一點。 他察覺到祝綏燕用綢緞將他的雙手雙腳分別綁了起來,察覺到祝綏燕拿著冰冷的剪刀,鋒利的刀尖游走在他身上,將他身上的衣服一點一點剪開。 到最后,蘇懷錦什么都感覺不出來,他徹底失去了清醒,眼角溢出一點點淚水。 祝綏燕扔掉剪刀,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的欣賞著床上的美景。 男人的皮膚很白很白,像是冬日的雪一般,因房間里香的關(guān)系,肌膚上浮現(xiàn)了一絲淡淡的粉。 身上的衣服變成一塊塊碎布,掛在男人身上,半遮半掩的風景更加誘人。 祝綏燕無法控住的俯身,眼看就要親吻上那雙微微張開的淺粉的唇時,門房忽然被一腳踹開。 祝綏燕機警的道:“誰!” 不等他轉(zhuǎn)頭看去,來人的身影如閃電一般從門口到達他面前,來帶著內(nèi)力的一掌拍到他身上,祝綏燕來不及躲閃和阻擋,直直的飛了出去,用力地撞在墻上,又狠狠地掉砸到地上,硬生生將地面砸出一個坑來。 祝綏燕噗一聲噴出一口血來,她艱難的抬頭,看見顧言風冒著寒意和殺意的走了過來,黑沉沉的眸子像是一眼望不到底的幽潭,晦暗而又陰郁,房門被他踹的搖搖欲墜,隨時能掉下來。 祝綏燕運轉(zhuǎn)內(nèi)里,掙扎的想要站起來,但沒等他站起來,顧言風已經(jīng)將他揪住,緊捏著拳頭,用力的,狠狠地一拳一拳的砸在他的臉上。 祝綏燕運轉(zhuǎn)的內(nèi)里被顧言風擊潰,無法再匯聚起來,顧言風也沒再用內(nèi)力,就這種最原始的力量,打的祝綏燕半死不活。 顧言風眼中露出一絲殺意,咬牙切齒道:“你竟然敢……” 眼看自己下一秒可能身處異地,祝綏燕竟然笑了出來,他口中滿是鮮血,每一張一次口,就會有血流出來:“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不是也想對他這樣嗎?但你沒那個膽子不是?!?/br> 顧言風目光一暗,正要對祝綏燕出手,猛地聽到床那邊傳來一道低低的聲音。 這聲音和往日的清冷不太相同,帶著難以言說的感覺,聽得人剎那間全身的血液都在奔涌咆哮。 顧言風轉(zhuǎn)頭朝床邊看去,當看到男人被這樣對待時,黑沉眸子里的殺意已經(jīng)遮掩不住。 顧言風不再和祝綏燕浪費時間,他一掌將人劈昏過去,在柜子里找到嶄新的床單,他將床單撕成布條,綁住祝綏燕的手腳,又將剩余的布塞到祝綏燕嘴巴里。 做好這一切后,他把祝綏燕扔到隔壁的房間里,怕祝綏燕醒來后跑掉,顧言風在祝綏燕身上點了好幾個xue道,這才快步離開。 房間里。 床上的男人肌膚本來瑩白如羊脂玉,這會卻因為那香的關(guān)系,遍布淡粉,像是六月枝頭上,開的正盛的桃花,等著人去采摘和把玩。 那雙總是漆黑淡漠桃花子眸子,浮現(xiàn)了一層水光,將遮擋住他雙眼的黑色布條沾濕。 即便看不到下面那雙勾人漂亮的眼睛,顧言風也能想象那,那雙總是被冷意壓制住的勾人眸子,這會水光瀲滟,該有多么的攝魂。 顧言風那雙如潭般深邃的鳳眸,如豺狼虎豹一般凌冽,盯著床上的男人,像是在盯著自己的獵物。 黑沉的,帶著一絲亮光和奇異,眼底深處,是濃郁的暗色,十分的具有侵占性。 只可惜床上的男人發(fā)現(xiàn)不了,他的視線被擋住,他敏銳的五官變得遲鈍。 男人身上的紅色的綢緞襯的他的肌膚愈發(fā)的雪白,那雙修長如玉的手,因身體的難受,掌心用力的揪著下面的絲綢床單,像是一個掉入河中好不容易抓住浮木,痛苦求生的人。 顧言風腦海中猛地浮現(xiàn)出剛剛祝綏燕說的話,他那雙看著蘇懷錦的鳳眸越發(fā)的晦暗。 他腦海中蹦出一個不可思議的念頭,這個念頭,十分的十惡不赦,十分的罪惡。 可這個出現(xiàn)的念頭,仿佛野獸一般在牢籠中咆哮,仿佛翻涌的海浪,在體內(nèi)沸騰。 顧言風面無表情的看著,但只有他知道,他內(nèi)心是有多么的渴望,他那雙晦暗的黑沉眸子,是有多么的火熱。 他的手忍不住伸出,按在他的肩頭,掌心下細膩光滑的肌膚,令他心臟幾乎要炸裂一般。 他低低的叫了一聲:“師傅。” 床上的男人失去了所有的神志,他沒有任何回應,淡粉的唇,被他咬成了嫣紅色,像是糜爛的花瓣,又像是熟透了的櫻桃。 顧言風腦海中名為理智的弦一下子斷裂,他微顫的手將綢緞解開,那雙瀲滟的眸子睜開后,眼神渙散,帶著迷茫。 平日里被舒冷淡漠壓制住的清媚,在這一刻全部釋放出來,眼角流下晶瑩的淚水。 顧言風飛快的解開身上的衣袍,他聲音低低的開口:“師傅,我喜歡你,很喜歡,從在街頭看見你的那一刻,從被你帶回青城派的那一刻,從被你教導讀書寫字和習武的那一刻,就時時刻刻心悅著你?!?/br> 顧言風迫不及待的吻住了那雙朝思暮想柔軟而又嫣紅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