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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冥燁朗笑一聲,說道:“你倒是心里都明白。” 楚楓玨不知道軒冥燁為什么這么高興,卻見他把那輿圖往自己懷中一塞,說道:“或許這里面有什么機巧,你可以看看。” 雖然不明白狗皇帝為什么突然給自己搞一張圖,但既然對方讓他收著,他便收著好了。 這幾天他也沒怎么看那圖,光忙著科考的事了。 在全國范圍內(nèi),共考取了上萬名秀才。又從這幾千名秀才里,考出了上千名舉人。 而這上千名舉人進(jìn)京趕考,又考中了一百二十名進(jìn)士。 而朝堂上也因為科考的事吵翻了天,尤其是原本的權(quán)貴,簡直要碰死到皇帝面前了。 那位早已致仕的老太尉,天天跪到皇帝面前哭訴。 皇帝為了躲他,天天呆在玉王府,想不到這位老太尉竟然還追到了玉王府。 他現(xiàn)在快恨死楚楓玨了,知道是楚楓玨給皇帝出謀劃策。 這舉舉制度一開始的時候,他并未放到心上。 直到百名貢生快要位列朝堂了,老太尉才終于瘋了。 說起來,這位老太尉的祖上,也是有從龍之功的。 大周朝的權(quán)貴,半數(shù)以上都是襲爵襲來的。 縱然沒能襲爵的,也能通過七拐八繞的親緣關(guān)系,找到相應(yīng)的職位。 畢竟權(quán)貴們手里有的是資源,想給誰職位,還不是一句話的事兒? 只有極少數(shù),是通過自己的軍功得來的。 當(dāng)然,也不是一拳否認(rèn)所有。 有的權(quán)貴,還是可以的。 比如王丞相,比如蒙將軍。但是很奇怪,這次的事情,王丞相卻并未出來跳腳。 由此也是可以看得出,王丞相確實是一心為大周好的。 那位周太尉就不一樣了,他一把年紀(jì)了,卻是權(quán)貴里公認(rèn)的德高望重老家長。 因為其祖父是開國功臣,所以在皇帝這里也有一些話語權(quán)。 軒冥燁不好正面和他剛,便到楚楓玨這里來躲清閑。 然而躲到這里,都躲不過去。 楚楓玨也勸他:“皇上,自古推行新政,都是要死人的。您這么躲著,一點都不像您的作風(fēng)。” 軒冥燁道:“朕最近不想見血?!?/br> 楚楓玨:…… 好的呢,反正您是不會在意一個大臣的身份的。 楚楓玨隱隱猜測著,問道:“皇上您……是不是又要毒發(fā)了?” 畢竟是朝夕相處的人,自然能看明白他身上的問題。 軒冥燁倒也沒有再瞞他,只說道:“輪回之毒不能見血,一見血便會刺激狂性。朕兩年前曾因毒發(fā)時見血,屠了一殿宮人?!?/br> 楚楓玨:…… cao,人家好怕怕。 看著他的表情,軒冥燁嗤笑一聲,問道:“怎么?怕了?” 楚楓玨信口開河:“臣只是為皇上而心疼?!?/br> 軒冥燁將他摟進(jìn)懷里,狐疑道:“其實……近兩月,朕的毒發(fā)好像輕緩了很多,并沒有從關(guān)那樣來勢洶涌了。怕是……” 楚楓玨問道:“哦?怕是什么?” 軒冥燁笑:“怕是托了美人的福,美人可是有大福澤的呢?!?/br> 楚楓玨:…… 他該不會是猜到什么了吧? 其實這毒的毒性如此斷子絕孫,稍微想一下,也能想明白它的機制。 而且軒冥燁從一開始對他就不是很信任,甚至早就懷疑他與裴珩有關(guān)。 否則,也不會故意帶到他裴珩面前進(jìn)行□□。 楚楓玨道:“那是皇上有上天保佑,說不定用不了多久,您的毒就好了呢?” 軒冥燁沒再說什么,連海就來報:“皇上,周老太尉在外面跪了一個時辰了?!?/br> 軒冥燁道:“哦,他什么時候走?” 連海道:“老太尉說,皇上什么時候收回成命,他什么時候走?!?/br> 軒冥燁還想說什么,楚楓玨卻搶白道:“連公公,麻煩您去告訴周太尉。這件事明日在朝堂上會與眾位大人討論,讓他明天再談這件事吧!” 連海立即應(yīng)聲,說道:“是?!?/br> 片刻后,連海來回話:“已經(jīng)差人送周老太尉回去了,說是明天一定求皇上做主?!?/br> 軒冥燁點了點頭,又轉(zhuǎn)頭看向楚楓玨,說道:“美人打算怎么辦?” 楚楓玨道:“小事,皇上到時候……臣說什么,您就都答應(yīng)著。” 軒冥燁看著楚楓玨,說道:“這樣一來,所有的矛頭可就都指向美人你了?!?/br> 楚楓玨道:“您覺得,如果臣不這么做,這些矛頭就不指向臣嗎?” 軒冥燁心道那是不可能的,畢竟朕從一開始給你立的人設(shè)就是朕的寵妃。 身為寵妃,怎么能不受人非議? 楚楓玨道:“既然大家都這么認(rèn)為,臣何不坐實了?” 再看向楚楓玨時,軒冥燁的眼神又有些不太一樣了。 有人一生只為身后榮光,有人卻只為身后大業(yè)。 第二天早朝,文武官員第一次到的這么齊。 人人都知道,對于冥帝而言,上朝這種事就是走個形式。 第一次如此正式,而且隱隱還有一種劍拔弩張的感覺。 蕭荃早早的便去找了楚楓玨,卻碰到楚楓玨在梳妝打扮。 他一臉頭疼道:“玉王殿下,都什么時候了,您還有心思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