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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楓玨道:“那不就得了?難道我們還要實行一國兩治?” 他們討論這話的時候,軒冥燁剛好走了進(jìn)來。 他問了一句:“哦?什么兩治?” 楚楓玨清了清嗓子,說道:“沒事,皇上,臣在和蕭大人討論……廢除諸侯分封的制度。” 軒冥燁眉尾微挑,說道:“哦?如何廢除?” 楚楓玨道:“皇上您有沒有想過,您的這些叔伯兄弟的手中,都各自握有兵權(quán),甚至可以豢養(yǎng)私兵。帝王臥榻之側(cè),豈容他人酣睡,更何況睡的還是一只只虎狼?!?/br> 軒冥燁的臉上露出好整以暇的表情,問道:“哦,美人是在挑撥朕與叔伯之間的關(guān)系?” 楚楓玨:…… 我他媽的懶得管你,歷史多次證明,推翻皇位的都是握有兵權(quán)的兄弟或者叔伯。 你既然不怕他們搞事,我還有什么好說的? 表面上卻笑瞇瞇道:“皇上說什么呢?臣沒有挑撥,只是臣的心里眼中只有皇上一人。至于別人,臣并不在乎。有人分去了皇上的東西,臣心里就是不痛快。臣不痛快,還不能說了?” 聽著這理所當(dāng)然的語氣,軒冥燁還真以為他處處為自己著想。 但他也沒有去反駁,畢竟他那些叔伯,還真是恨不得他死。 皇位落到他的手上自然是遭人嫉恨眼紅的,尤其是他那個弟弟端王。 封地就在固洲,距離京城一射之地。 但若想奪了諸侯的權(quán),可不是如想象中那么容易的。 楚楓玨也沒想那么快就去折騰那些分封的諸侯,目前只能先把科舉的事做好了。 這個任務(wù)太難了,直到年后正月十五,才終于將所有的科舉任務(wù)都布置下去。 攢了那么久的好感值,全都讓楚楓玨霍霍完了。 這幾天不能上網(wǎng)不能打游戲,楚楓玨又開始手癢。 然后他就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任務(wù)不是……成功舉辦一場鄉(xiāng)試嗎? 一旦想通這個關(guān)巧,楚楓玨立即動身行動了。 鄉(xiāng)試,當(dāng)然也是包括京城的。 于是他立即讓人叫來了蕭荃,拎著他剛出的那套題,說道:“蕭大人,明日便在京中舉行第一場鄉(xiāng)試吧!” 蕭荃問道:“哦?殿下為何突然定下了日子?” 楚楓玨道:“我只是覺得,京城有必要給下面的人打個樣。” 蕭荃還挺興奮的,說道:“好,殿下,臣這便去準(zhǔn)備?!?/br> 經(jīng)過半個多月的準(zhǔn)備,其實場地什么的都選好了。 民間大有讀書者,只是苦于讀書報效無門。 從前讀書人都是成為權(quán)貴門下,被稱之為門客。 但門客也是有門路的人才能進(jìn)去,一般平民百姓,空有一腔熱血,卻沒有報國的門路。 楚楓玨這么一搞,便把那些擁有愛國熱情的人喚醒了。 于是報名的人排起了長隊,一時間竟有一種難得的盛況。 楚楓玨乘了馬車去觀看,果然來報名的都是布衣。 蕭荃正招呼著人給考生們登記,并給他們分發(fā)考場名牌。 領(lǐng)了名牌后,考生們便進(jìn)入了考場。 其實考試的題目也不算難,當(dāng)時蕭荃和楚楓玨商量了一下,只出了很簡單的一個字――人。 楚楓玨覺得,以人為本,才是治國之道。 他倒想看看,古代人是怎么看待人的。 楚楓玨問妲已:“你說,我這步邁這么大,會不會扯著蛋?” 妲已答:“也不算大,歷史上,科舉之制在幽朝也會漸漸出現(xiàn)的。” 楚楓玨覺得有道理,于是不管了。 這幾天京城的街頭巷尾,處處洋溢著新政實施后平民百姓的喜悅。 與這種喜悅不同的是,朝堂上卻是陰云密布。 以相國軒丘為首的皇親國戚開始跑到皇帝面前哭,一邊哭先帝一邊哭自己孤老無依。 長子夭折次子戰(zhàn)死,幼子襲爵卻身有殘疾。 皇上不以宗親利益為根本,卻要拱手把好不容易得來的江山拱手讓于那些平民,先帝啊你快把我?guī)ё甙“盐規(guī)ё撸?/br> 楚楓玨回來的時候,就聽到相國大人在里面嚎喪。 楚楓玨伸手抓起德才,這幾天小兔子已經(jīng)到處跑了,尤其德才,長的一表兔才。 兩只碩大的黑眼圈,看上去就很值錢的樣子。 像國寶熊貓。 這會兒房間里只有他的大宮女琥珀和“玳?!保扮殍!睂︾暾f道:“你去外面守著,我有話要對阿玨說。” 琥珀應(yīng)聲,轉(zhuǎn)身出去了。 “玳?!弊兓亓伺徵?,用他自己的聲音道:“阿玨,你最近在忙些什么?”當(dāng)著這個“爹爹”的面,楚楓玨難得收起了不正經(jīng)。 他認(rèn)真答道:“爹,我在搞變法,我想讓這大周,變個天!” 說這話的時候,他一臉豪邁。 裴珩卻唇角抽了抽,說道:“阿玨,如果你說這話的時候手里沒抱著德才,效果應(yīng)該會更好一些?!?/br> 楚楓玨清了清嗓子,說道:“哎呀爹,您不要計較那么多細(xì)節(jié)。反正我是要做大事的,而且現(xiàn)在已經(jīng)起步了。” 裴珩道:“嗯,你的案卷我看過了,沒想到這三年不見,你竟進(jìn)步了那么多。阿玨,你是怎么想到用這種方法來網(wǎng)羅人才的?” 楚楓玨心道這不是我想的,而是我抄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