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頁
書迷正在閱讀:穿成喪尸王后我拯救了世界、修仙不如玩基建、穿成反派的白月光炮灰替身后我成了萬人迷、我所知道的后來、男配又被巧取豪奪了[快穿]、庶妻、我家將軍有點撩、嬌寵為上(重生)、今天的劇本不太對[穿書]、驕縱成癮
好像也不錯。 一場性|事,搞得像搏斗,像廝殺,酣暢淋漓地釋放,不管不顧地掠奪,兩個人都像絕境里的困獸,只管一朝夢死,不求來日醉生。 一場幸事,叫做――失而,復(fù)得。 天光乍亮時,李釋吩咐人進來換新的床褥,親自動手給人沐浴更衣,等把人洗凈了,抱上床去,懷里的人已經(jīng)昏睡過去了。 李釋捏著那副尖細下巴問:“還要嗎?” 蘇岑意識已近模糊,擰著眉嗚咽了一聲,什么都沒答出來。 李釋湊近他耳邊,引誘著他道:“說你還要。” 蘇岑下意識地閉緊牙關(guān),可那低沉的嗓音太具蠱惑,他還沒來得及細想,喉頭已經(jīng)先一步做了決定:“還要……” 李釋輕聲一笑,把潛意識要逃的人困于身下,片刻不歇地欺身而上。 整整三天,兩個人廝守在房內(nèi),不辨晨昏,不是在昏睡,便是在交|歡。 第四天清晨蘇岑從人臂彎間醒來,輾轉(zhuǎn)著將人吻醒,這幾天李釋都睡得不錯,皺著眉把人按在胸前:“別鬧。” “我餓了?!碧K岑張口在人喉結(jié)上咬了一口。 李釋閉眼應(yīng)了一聲:“想吃什么讓祁林送進來?!?/br> 蘇岑掰著指頭想了想:“想吃蟹粉獅子頭,翡翠鴛鴦羹,冬筍熗rou,雪耳炒鱔絲?!?/br> 李釋輕笑一聲,醒了,在人屁股上拍了一把:“胡鬧?!?/br> 這里是徐州,還是剛剛發(fā)過水的徐州,不是興慶宮。 蘇岑又想了想:“那就要一碗面片湯吧?!?/br> 吩咐下去,蘇岑趴在李釋胸口問:“是不是該干正事了?” 這幾日兩個人瘋了一般只聽從身體本能,各種甜言蜜語,乃至yin言|浪語,就是只字不提前幾日發(fā)生的事。 有些事情一兩句話說不清楚,而有些事情不必說,只一個眼神兩個人就已經(jīng)清楚。 蘇岑道:“我有一筆賬要跟有些人算一算?!?/br> 李釋垂眸看著身邊的人,輕輕一笑,“這么巧,我也有?!?/br> 梁方在外頭擔驚受怕了三天,日日在李釋房門外踱步,心道:完了,完了,這是什么禍國殃民的小妖精,人一過來王爺就不理政務(wù)了。偏偏他還把人得罪透了,萬一這是個記仇的主兒,枕邊風一吹,他就是一百張嘴也沒用了。 不曾想不等他守株待兔,蘇岑卻先一步找上了他。 梁方被叫到書房時,蘇岑正坐在書桌后頭狼吞虎咽地吃他的面片湯,那碗眼看著比蘇岑一張臉還大,而寧親王坐在一旁的小幾上,一臉寵溺地看著。 紅顏禍水,紅顏禍水啊,梁方心里直道,豈有讓一個小寵兒占據(jù)主位,而王爺坐在偏座的道理? 正巧蘇岑抬起頭來,沖人一笑,“梁大人先坐,等我吃完這兩口。” 梁方站著不動,一臉慍色地瞪著蘇岑,他好歹是個正兒八經(jīng)的朝廷命官,哪能任由一個小寵兒呼來喝去! 李釋回過頭來看了梁方一眼,還當他是不敢坐,便道:“既然子煦讓你坐,便坐吧?!?/br> 梁方又在心里罵了一句色令智昏,迫于無奈坐了下來。 蘇岑喝了幾天蟲子湯,越發(fā)覺得糧食來之不易,面吃完后又把湯喝光了,要不是李釋在這兒,他還能再把碗舔一舔。意猶未盡地放下海碗,抬頭沖梁方笑了笑,“讓梁大人久等了?!?/br> 李釋站起來走到蘇岑身邊,拿帕子給他擦了擦嘴角,問道:“吃飽了嗎?” 蘇岑含笑看著人道:“梁大人看著呢。” 梁方冷哼一聲,心道:恃寵而驕! 李釋站到蘇岑身后,一只手順著蘇岑后脖頸滑下去,蘇岑猛地一激靈。 李釋現(xiàn)在都不必進入他,只要一把手放在他身上,他就能回味起那軟骨銷魂的滋味,食髓知味似的,立馬就有了反應(yīng)。 蘇岑略帶埋怨地瞪了人一眼,但見人手上不老實,面上卻一本正經(jīng),沖梁方道:“今日是蘇大人叫你來的,他是主審,我不攬他的權(quán),不過是跟著看個熱鬧,梁大人不介意吧?” 梁大人五十上下,耳不聾眼不花,眉頭一皺點出李釋話里的重點:“蘇大人?” 蘇岑知道李釋這是在幫他撐場面,對方畢竟是一州刺史,在徐州百姓心里威望很高,這是怕他被人壓下一頭去。蘇岑沖人感激一笑,回頭沖梁方道:“忘記跟梁大人說了,在下大理少卿蘇岑,奉陛下旨意代天巡狩,徹查徐州堤壩決口之事?!?/br> “大理少卿……”梁方心里咯噔一聲,這狐媚子不單一手妖術(shù),官還比自己大,這次只怕是要吃虧了。 蘇岑問道:“梁大人對我那天所說的三條大罪有何看法?” 梁方冷哼一聲:“不知所云!” 蘇岑站起來沖人拱了拱手:“當日是我心急了,未查實的情況下就頂撞了梁大人,先在這里給梁大人賠個不是?!?/br> 先禮后兵,轉(zhuǎn)頭又道:“如今咱們總算能平心靜氣地坐下來好好談?wù)劻?,還望梁大人多多配合,也不要為難我一個當差的。” 梁方心道這小妖精說話倒是一套一套的,一席話竟然說的他沒了脾氣。又一想這人既然能惑主,那口才應(yīng)該是不錯,自己還是要小心為妙。 果不其然,蘇岑面上含笑,話里卻帶著刀子:“那咱們就從第一樁開始說起,敢問梁大人,那五十萬兩的修河款去了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