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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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正!” 有人大聲吼了他的名字,丁正還沒回頭,就莫名感覺背脊一陣發(fā)涼,仿佛有一股陰風(fēng)從門口飄了進(jìn)來,寒測測的,他回頭,還沒看清來者,只見一個鐵拳朝著自己的臉頰重重砸了過來,等他反應(yīng)過來,人已經(jīng)趴在了地上。 “許諾言你丫有病吧?發(fā)什么神經(jīng)??。?!”丁正用手背擦了下鼻血,氣到怒吼。 “艾楚楚的腿是怎么回事?我讓你找人把她弄醫(yī)院去就行了,你他媽真撞,畜生,草你大爺?shù)?!”許諾言看著他,他的目光銳利如劍,冰冷的嗓音威震百尺。 許諾言上前朝著他的屁股就是一腳,本來要站起來的丁正直接撲到在了茶幾上,桌上的酒,酒杯,嘩啦啦地砸碎在了地板上,發(fā)出不小的動靜。 丁正屁股疼的不行,他雙手撐著地板爬起來,轉(zhuǎn)身攥緊拳頭就照著許諾言的眉骨砸了上去,“許諾言!你他媽為了一個女人跟我動手?!” 許諾言的性子,哪里會吃虧,他吃了一拳,反手上去又砸了上去,就這樣,兩人扭打在了一起。 你一拳我一腳,你一腳,我反手給你腦殼上兩拳,襯衣撕爛了,嘴角也打出血了,誰的后背壓在了碎玻璃上,又是誰的頭發(fā)被拽掉了一撮,到最后誰也沒吃虧,隱隱有把對方打死的架勢。 李斯年就在樓下,聽到應(yīng)侍說他們包房打起來了,火速爬樓梯進(jìn)來。 包房里玻璃渣碎了一地,音樂也停了,有些人嚇得逃跑了,膽小的就躲在角落了一動不動,臉色煞白。 李斯年眼看著許諾言掄起酒瓶子就要往丁正腦袋上輪上去,他臉色猛變,沖上去擋開了兩人,拉開。 “許諾言,你他媽少在我這里裝什么圣人!”丁正寒著臉低吼了起來。 “對沒錯,人就是我讓人撞的,但要不是你他媽為了報仇弄這一出,會有今天這事兒?” “人是你招惹上的,滾床單爽的也是你,老子幫你一把還沾一身屎,你要不是我兄弟,誰他媽給你擦屁股!” “你以為你是個什么東西?自己出的主意,現(xiàn)在知道心疼了,早干嘛去了!虛不虛偽?” 丁正站起來,腳步虛浮,他朝后踉蹌了一下,有人扶住了他,勉強(qiáng)才站穩(wěn),他往地上啐了口血水,看著眼前的人目光厭惡:“許諾言,你也就這么回事,裝情圣裝好人算計女人,實際上就是爛人一個!” …… 許諾言離開已經(jīng)有五分鐘了,包房里還是靜的掉根針都能聽見,除了進(jìn)來掃地的應(yīng)侍,大家面面相覷,誰也不敢喘大氣。 丁正的眼睛高腫,嘴角也破了很大一個口子,他靠在沙發(fā)里,目光像死了一樣盯著天花板,面無表情。 陳詩從包里掏了掏,她悄悄看了眼那張驚悚的臉,雖然害怕,但還是鼓起勇氣小心翼翼把手帕遞了過去,“擦,擦一下血吧?!?/br> —— 艾楚楚從夜色出來,門口的出租停下詢問她坐不坐車。 她似乎是沒有聽見,游離的目光從車上移開,拄著拐慢慢離開,涌入繁華的人群之中。 夏天了,卻覺得四肢百骸發(fā)冷發(fā)寒,涼意從脊背鉆到心口,讓她打了一個個寒蟬。 艾楚楚走了很遠(yuǎn),知道右腿傳來震痛,她才想起醫(yī)生囑咐過不讓她有過多的運(yùn)動,她目光落在前方廣場上的長椅上,慢慢走過去,坐下。 靠在長椅上,她望著對面遠(yuǎn)處的霓虹燈海,發(fā)起了呆。 這個點廣場上人很多,有跳廣場舞的大媽大叔,還有玩滑板滑輪的年輕小孩,還有三三兩兩手牽手散步的男女,當(dāng)然,也有吵架的情侶。 前面就有一對情侶在拉拉扯扯。 “陸飛,我都給你說了拍照的時候在照片下面給我留一點空白,這樣可以把我的腿拉長一點,你看看你拍的這些,沒有一張是能用的,每次給你說都不停,你真是煩死了!”一個嬌憨的女孩子的聲音。 “哎呀真煩,不就是一張照片,我覺得好看就行了,再說了,你腿已經(jīng)夠長了,再長就他媽變成鴕鳥了,一天要求怎么這么多。” “既然你嫌我煩了,那不拍了,回家吧?!?/br> 那男生求生欲挺強(qiáng)的,見女朋友臉色一下拉下來了,趕緊過去攬住她的肩膀開始哄,邊哄邊埋首親她,把女生吻的情.迷.意.亂,“寶貝我錯了錯了,不該跟你吼,不就是張照片,看把我媳婦都弄生氣了,丫的爺還就不信搞不定它了,來,我這次好好學(xué)習(xí),一定把你拍的漂漂亮亮的!” “哼?!迸锪司镒?,這算是哄好了。 艾楚楚看著他們漸漸走遠(yuǎn),自己也跟著笑了出來。 這個時候,她身側(cè)的長椅上坐下一個高大的人。 那男人正舉著手機(jī)打電話,他聲音低沉而又磁性,應(yīng)給是在給哥們打電話吐槽,嘴里一個勁的爆粗口罵罵咧咧的,語氣還有點委屈: “每次都是我給她道歉,伺候的跟個姑奶奶似得,她說一我不敢說二,可是今天這事,的的確確是她錯了啊,我是喜歡她,但她為什么就學(xué)不會低頭呢?道歉的話就那么難以說出口?” “你們都讓我讓著她,我能理解,今天我也完全可以給她道歉,但以后呢?” “我要遷就她包容她一輩子嗎?” “其實我也不是很生氣,但我需要的僅僅是一個道歉。” “我不怪她,真的,但我也是有尊嚴(yán)的,明明是她錯了,難道要我舔著臉去找她?對不起,我真做不到,即便我很喜歡她!” 艾楚楚聽了一會,便拄著拐起身離開了。 沒過多久,她的手機(jī)響了。 是林別枝。 接起來,就聽到熟悉而又親切的吐槽聲—— “cao!我為了他跟我爸鬧成什么樣了他也有目共睹,因為他,我現(xiàn)在跟林家差一步就要決裂了,他倒好,說分手就分手,他媽拽的跟個二五八萬似的,什么玩意啊!” 林別枝明顯是氣得不輕,說話喘氣聲很大,“我懷疑他是不是在外面包養(yǎng)小姐了,不然不可能突然對我冷淡下來了,看吧,男人有錢就變壞,這句話真的是亙古不變的定理!” “媽的,分手就分手!他最好別來求我復(fù)合,求了我也不鳥他!就算給我下跪,我也要?dú)馑浪?,我現(xiàn)在就去找個鴨子滾床單,丫的,氣死他氣死他??!” 艾楚楚聽著聽著,就咯咯咯笑出了聲音。 她打斷那人的喋喋不休,說道:“找鴨子好啊,帶我一個!” 哈哈!那句話怎么說來著?夜色公子館里多的是顏值高的小哥哥,找誰玩不是玩? meimei我要身材有身材,要臉蛋有臉蛋,等再過幾個月片酬一結(jié)算,就是北城小富婆大明星了,想要多少男人沒有? 許諾言,你也就那么回事。 呵呵,也就那么回事! 第22章 淪陷 活該你被甩哈哈哈哈!…… 艾楚楚在長椅上坐著的時候就注意到那人的車一直在身后, 她從廣場出來,發(fā)現(xiàn)他還慢慢跟著,似乎她不跟到她到家有種不會走的架勢。 她嘆了口氣, 最終還是轉(zhuǎn)身朝那輛車走了過去, 他車子的玻璃是某種很黑防窺的玻璃膜,幾乎看不到里面的人, 他或許沒料到她知道他在跟著,所以在她敲窗戶的時候也是猶豫了好幾秒才降下窗戶。 艾楚楚就笑,那個笑有點強(qiáng)顏歡笑,不太好看,“你送送我唄?” 他就說好。 車?yán)?,她坐在了副駕的位置, 主要是不敢往后坐, 不太禮貌, 有種把人家當(dāng)司機(jī)的感覺。 “我路過?!彼龥]問, 倒是他先開口解釋了。 艾楚楚就笑, “那挺巧?!?/br> 一陣安靜。 兩個人都心照不宣沒有吭聲。 “腿怎么回事?”過了半響,他還是問了。 “過馬路……”她剛說了三個字,頓了頓, 又說:“被狗咬了?!?/br> “過馬路被狗咬?”傅進(jìn)爵重復(fù)了一遍。 “嗯, 不過你放心,我不會影響電影拍攝的,很快就會好?!?/br> 傅進(jìn)爵目視前方, 并沒有發(fā)表看法,最后他還是說了,“其實我看到你跟他吵架,不放心才跟了出來, 并非路過?!?/br> “哦?!卑裆?,還算平靜,沒有任何波瀾,只說:“我知道?!?/br> “其實……” 聽到他說話,艾楚楚扭過頭盯著他,等下文。 “其實,一開始就不太看好你跟他,似乎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太遠(yuǎn),也太不穩(wěn)定?!?/br> “巧了,你跟我閨蜜說的一樣,但是我起初沒有聽進(jìn)去?!?/br> “哪個閨蜜,林別枝嗎?” 艾楚楚挑了下眉毛,臉上的意外毫無隱藏,“你認(rèn)識?” 傅進(jìn)爵沒有直面回答,避開了,“那你后悔了嗎?” “后悔有用嗎?”艾楚楚反問。 他笑了,似乎覺得她挺逗的,英氣的輪廓柔和下來,很溫和地笑容,如沐春風(fēng),似乎是覺得她分手了,所以并沒有避諱什么,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傻丫頭。” 艾楚楚輕輕切了一聲,她情緒不算太差,還能跟他打趣幾句:“我老家,丫頭是用來叫女兒的?!?/br> “是嗎?”他還在笑,似乎心情很不錯的樣子,“那我不叫了?!?/br> “誒 ,你們男人是不是都一樣???” 傅進(jìn)爵看了眼后視鏡,把車子開到外車道,車速降下來,問:“怎么樣?” “你們對自己的女朋友,或者老婆,前腳說我為什么要騙你,然后轉(zhuǎn)身繼續(xù)騙你。是不是,都是這樣的?” “我沒有女朋友?!彼麤]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頓了頓,又補(bǔ)充,“我也沒有老婆。” “楚楚?!备颠M(jìn)爵叫了她的小名,“你不要把所有人都想的那么不堪,你遇到的只不過是千萬人的其中之一?!?/br> 艾楚楚別開臉,看向窗外,天空竟在片刻之間大變,星羅棋布的夜空爬滿濃云,有淅淅瀝瀝的小雨拍打在車窗上,她的目光有些空,也有些遠(yuǎn),后來才喃喃贊同:“你說得對?!?/br> 今年北城的夏天的溫度屢創(chuàng)近十年里的新高,在室內(nèi)不開空調(diào)似乎就無法呼吸,連洗冷水澡都覺得那些水是在管道里滾過一次才流了出來。 接二連三新聞里出現(xiàn)學(xué)生老師中暑,各大高校統(tǒng)一提前考試,結(jié)束了這一學(xué)期的課程學(xué)習(xí),早早放了暑假。 自從上次傅進(jìn)爵送她到家后,他們再也沒有見過面,反倒是嚴(yán)導(dǎo)那邊,突然通知說是電影開機(jī)時間暫定,問就說是天氣原因,總之的確是推遲了,大概半個月。 北城太熱,艾楚楚考完試早早買了回老家的車票,走了。 …… 南城。 車站里的人群熙來攘往,大多都是返家的大學(xué)生,她搭了大巴,等折騰到家,天色已經(jīng)很黑了。 從馬路上下來,她拖著行李箱走了大概五六分鐘,拐進(jìn)小巷,第一戶人家,朱紅色的大門,是她繼父的家。 敲開門,陳明輝看到她,那張黝黑蒼老的臉上立即爬滿喜悅的微笑,“楚楚回來啦。” 今早的時候她往家里打過電話,說自己要回來住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