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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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完,自動帶入了一下,黑漆漆的眸子锃亮锃亮的謀算著什么,笑著又問:“你大姨媽走了吧?” 靠! 聽到這話,艾楚楚感覺腦中有個彈簧繃的一下斷了,她想,比起校園貸,還是他比較沒底線。 今天被迫刷新了三觀和底線,艾楚楚不想搭理他轉(zhuǎn)身就走。 喝酒不能吹風(fēng),這會在風(fēng)口站的時間有些久,她頭就變得很暈,聽到他這番話,更暈了! 第5章 算計(jì) 別用委屈巴交的眼神看著我 …… 周五下午,艾楚楚接到林別枝的電話問她周末出不出來玩。 “看群里的消息了嗎?前幾天不是說好了要出來玩素拓,丁正已經(jīng)找好地方了,明天我開車過去接你?” 聽到丁正的名字,艾楚楚腦海中下意識涌現(xiàn)出許諾言那張臉,自從前幾天罵完他后兩人翻臉,他就再也沒有出現(xiàn)在她面前。 艾楚楚想到有丁正在,許諾言也可能會出現(xiàn)在這種場合,她渾身細(xì)胞都似乎在透露著抗拒。 “二十三床艾楚楚,手術(shù)安排在了明天第二臺,禁食八小時,術(shù)前兩小時不能喝水,今晚早點(diǎn)休息啊?!必?fù)責(zé)她的護(hù)士敲了敲門,提醒完就離開了。 這話嚇的艾楚楚立即握住話筒,林別枝聽到對面嘈雜的聲音,皺了皺眉毛,“你在什么地方,有點(diǎn)吵?!?/br> “沒什么,身邊有人在看視頻?!?/br> 艾楚楚關(guān)上病房的門,杜絕走廊里噪雜的動靜,才拒絕道:“我這個周末要回趟西江,恐怕不能陪你一起去玩了?!?/br> 林別枝那頭靜了一瞬,對于她的家事,沒有多問,只說:“那好吧,幾點(diǎn)的火車?我送你?” “不用,我已經(jīng)到了?!卑B忙拒絕她,撒謊說:“我已經(jīng)過安檢了。” 掛了電話,艾楚楚握著手機(jī),坐在床邊發(fā)了一會呆。 不告訴是怕麻煩別人,也怕林別枝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性子為自己著急,這種小手術(shù),她一個人應(yīng)該能應(yīng)付的過來。 艾楚楚撈起一旁的水杯,送到嘴邊又想起來剛剛護(hù)士的醫(yī)囑,只好放下,她抬頭,看著窗外像被墨潑一樣黑漆漆的夜色,輕嘆了口氣。 —— 周六。 林別枝一幫人上山到體育運(yùn)動主題公園。 看著丁正從車后備箱拿出來烤架烤爐和食物,林別枝迷惑了:“本質(zhì)上就是換個了地方燒烤唄?” “這環(huán)境有山有水,桃花也開了,空氣不比會所好?”丁正招呼朋友過多來大家一起串烤rou。 林別枝戴上手套,拿了根釬子,“我們快點(diǎn)烤,一會去攀巖。” 說著,她回頭,見許諾言站在水庫邊上撿起一顆扁平的瓦片,隨意往水里橫向一丟,幾個連環(huán)的水漂激起一串漂亮的漣漪水圈。 “三哥,你不去跟虎子他們玩?那邊有一條百來米的水滑道,聽說特別好玩?!绷謩e枝說。 許諾言轉(zhuǎn)身走向他們,今天出來玩,他特意穿了身休閑裝,黑衣黑褲,身影修長挺拔,高大冷峻,如果不是他眉骨上的斷眉,身上瀟灑冷硬的氣質(zhì)會消減很多。 他摘下墨鏡,盯著小桌上的羊rou,又抬頭掃了眼四周,盯了一會他們串rou的動作,才問林別枝:“你那閨蜜沒來?” 林別枝反應(yīng)了好一會才明白過來他指的事哪個閨蜜,答: “沒,她回她繼父家了,來不了?!?/br> “繼父?” “嗯,她單親?!绷謩e枝說完,手肘推了下他,“你不幫忙就別在這兒站著添亂,長這么高,整個一大山立在這兒。” 許諾言神色不明不暗,沉默著也沒吭聲。 一個小時后,吊烤烤的也差不多了,林別枝叫大家回營地吃東西,還特意開了瓶酒。 “咦?三哥人呢?” 丁正聞言抬頭,看到停在水庫旁邊許諾言的車也不見了,“我去,他不會是跑了吧?”就這么著急? —— 艾楚楚的手術(shù)算是微創(chuàng)手術(shù),一般住三到五天就能出院。 雖然是小手術(shù),但距離上手術(shù)臺還有半小時的時候,艾楚楚真的是緊張的要死,她拿手機(jī)查了下微創(chuàng)手術(shù)的意外率,又小心翼翼把自己銀行卡的密碼寫在了備忘錄上,連學(xué)校家庭住址也寫的清清楚楚,一副視死如歸的架勢。 她正緊張焦慮著,掌心的手機(jī)震動了一下,抬眼看到屏幕上方飄過一個微信消息提醒,點(diǎn)開,是一個沒有備注的陌生對話框。 艾楚楚皺了皺眉毛,一時沒想起來她加過什么人,她下意識就點(diǎn)開了對方的位置共享,等看清兩人的距離,她才意識到這樣暴露自己的位置有些不安全,于是快速退出了界面。 可下一秒,對方就打來了語音通話,艾楚楚被鈴聲嚇了一跳,手一抖不小心誤碰了接通鍵,接了電話。 “十五床艾楚楚,準(zhǔn)備一下進(jìn)手術(shù)室了。” “知道了?!卑?yīng)了一聲,手忙腳亂掛斷了電話,把手機(jī)收起來,跟著護(hù)士小jiejie往手術(shù)室走。 這是艾楚楚第一次上手術(shù)臺,手術(shù)室比她想象中的要冷,因?yàn)闆]有人陪伴,簽完字后,她整個人都是緊繃的狀態(tài),打了麻藥,主刀醫(yī)生見她緊攥著小拳頭,笑了,說:“你緊張可以睡一會,三十分鐘就就能搞定。” 艾楚楚眼睫微顫,認(rèn)命地閉上眼睛,嘴里嘀嘀咕咕念起了乘法口訣。 二十分鐘后,她正睡得迷迷糊糊,肩膀被人輕輕推了推,再睜眼她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在病房了,她起身,被護(hù)士從推車攙扶上床,“先等排氣,術(shù)后六小時才可以吃東西,有問題叫我?!?/br> 護(hù)士離開,艾楚楚平躺在病床上,輕輕掀起了病服,看到腹部那一小塊紗布,吸了一口涼氣。 …… 消化科病房區(qū)。 “她多久能醒?” 護(hù)士望著身旁高大的男人,順著他的視線穿過病房門的玻璃窗里望進(jìn)去,答:“吃了消炎藥和止痛藥,大概要幾個小時吧?!?/br> 許諾言從錢包里拿出卡,修長筆直的手指夾著它遞出去,“勞煩你拿著卡幫她繳一下治療費(fèi)。” “不用。”護(hù)士推了推,“艾小姐已經(jīng)交過錢了,微創(chuàng)手術(shù),問題不大,三四天就能出院。” 許諾言凌厲的眉骨微揚(yáng),斷眉動了動,了然地點(diǎn)點(diǎn)頭,最后看了眼病房里躺著的人,什么也沒說,轉(zhuǎn)身走了。 護(hù)士小jiejie盯著那道高大林立的背影,直到消失,才激動地回到護(hù)士臺跟同事八卦。 “那個男生好帥啊,衣品也好好!” “是艾小姐的男朋友吧?” “我看不一定?!?/br> 傍晚稍晚一點(diǎn)的時候,艾楚楚醒了。 是疼醒的。 她輕按著腹部,慢慢坐起來,床頭柜上有護(hù)士小jiejie帶給她的半流質(zhì)食物,一小碗清粥。 她坐在床邊,端起那個小碗拿小勺攪了攪,低頭吃了一口。 完全沒有味道,她只嘗了一小口便皺起了清秀的眉毛,嘴里沒一點(diǎn)味道,她好想吃火鍋,最好是鹵煮的,哪怕是泡面也行。 艾楚楚抱著碗,因?yàn)榘l(fā)愁,小臉都皺在了一起,許諾言進(jìn)來時就看到這場面,她小小的一個身影,縮著肩膀可憐兮兮坐在床頭,悄悄走近,看到她碗里的食物,他輕笑,“你就吃這個?” 頭頂上突然傳來男聲,讓艾楚楚肩膀的用力一抖,猛地抬頭,看到他這張臉更是嚇一跳,她激動地站起來,卻不想牽扯到腹部的傷口,立即疼的她彎著腰低吟了一聲。 許諾言把手里的東西隨手扔床頭柜上,抓住她的胳膊穩(wěn)住她的身體,結(jié)果被艾楚楚一把推開,小妞力氣挺大,把他推離后退了一步。 艾楚楚扶著床頭柜站著,指著他語言功能險些失控,說話坑坑巴巴:“你你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 “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許諾言說這話時語氣有些輕快嘚瑟,把她手里的碗接過去,放在一旁,按著她的肩膀讓她先坐下說話。jsg “給你帶了點(diǎn)吃的?!?/br> 他進(jìn)了這間病房,大有一副在自己家里的隨意和放肆。 修長的手打開食盒蓋子,香味撲鼻而來,艾楚楚湊近一看,是排骨燉玉米。 “我家阿姨盛的,應(yīng)該夠你吃的?!?/br> 艾楚楚瞪他,“我剛做完手術(shù),不能吃這些,太油膩?!?/br> “哦?!痹S諾言蹙了蹙劍眉,臉色瞬間就垮了下來,他安靜了幾秒,才淡淡地解釋:“我忘了。” 其實(shí)是沒那個常識,他又沒住過院。 艾楚楚腦中電光石火間,想起了自己在手術(shù)前接的那通語音電話,她從枕頭底下抓出手機(jī),打開微信里的對話框,伸給他,生氣了,“這是你的微信對不對?!” 許諾言給了她一個看智障的眼神,“挺聰明的。” “我什么時候加過你?”艾楚楚一點(diǎn)也沒印象,更何況她怎么會加他! 許諾言拉了把椅子坐在床前,重新把那碗清粥塞她手里,“先吃飯。” 艾楚楚動了動唇,不等她開口,許諾言端起小桌上的食盒,用筷子夾起一塊排骨,低頭啃了起來。 “……” 他吃東西的時候速度要比她快很多,不像盛景行那樣斯文儒雅,但也沒有狼吞虎咽,就是很普通的吃相,這一點(diǎn)上倒覺得他沒平常富貴公子哥給人一種疏遠(yuǎn)的架勢。 許諾言啃完排骨,拿紙巾擦拭了一下嘴角,見她一副呆呆的樣子盯看著自己,笑了,伸手在她眼前打了個響指,“看我做什么,反正排骨你也吃不了?!?/br> 說著,他下巴朝著她的米粥點(diǎn)了點(diǎn),“吃啊?!?/br> 艾楚楚沒什么胃口,她放下碗,問:“你什么時候走啊?” “我為什么要走?”許諾言回頭看了眼病房,“這么多空床位,我今晚就住下了?!?/br> “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你又沒?。?!”艾楚楚很抵觸他,鼻子跟著皺了下,“你走吧,求你了。” 她以為在林別枝慶生那天晚上罵許諾言是渣男罵他不要臉后,他就徹底生氣不再招惹她了,但沒想到他還會出現(xiàn)。 許諾言黑漆漆的眸子緊盯著她臉上的所有反應(yīng),再三確定她是真的不高興并不是欲情故縱后,他神色凝重,很明顯的不高興。 “你別用這種委屈巴交的眼神看著我。” 許諾言看著她的眼睛沉甸甸的,是真的有些生氣了。 “艾楚楚,咱倆那晚也算是你情我愿,怎么到你這,就跟我占了你便宜似得?” 艾楚楚鼻腔泛酸,被他這么一說,眼里涌起大霧,委屈了起來。 “我那是迫不得已沖動了,如果可以,誰想遇到你!”艾楚楚也低吼起來。